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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格陵兰的Narsaq,离北极圈还有一纬度的距离。那天夜里Simon Simonsen凭着他的直觉指给我们看远处天边的时候,还很难确定云后跳跃微亮的阴影,就是极光。直到它从闪烁的幻像,逐渐倏忽地飞翔,再飞奔掠过头顶整片天空,穿越银河像狂飙疾驰的驯鹿,我们才察觉已经置身极光的旖旎瑰丽之中。
很早以前,爱斯基摩人把极光描绘成神灵指引灵魂去到天堂的火炬。希腊神话认为极光是太阳神和月亮女神的妹妹,伊欧斯的化身,也有人说它是来自格陵兰冰原反射的光芒。事实上,极光是太阳与大气层摩擦的产物。太阳风暴在地球上空高速环绕流动,撞击地球大磁场,磁场两端对应的南北极,最后两极高层大气流受到撞击发出光芒,就形成极光。
在格陵兰的第二个夜晚,我们遇见了毫无戒备的极光,这也是入冬以来,南格陵兰最早一场光顾Narsaq的极光。站在纳萨克金色的草地上,抬头仰望苍穹,满天星海灿若霓裳,映衬着极光舞动的光芒,无限神秘撒落在我们渺小的额头上,逗弄得大家手舞足蹈。猝然而至又漫不经心的迷眩光辉,舞蹈奔跑急卷一地的魔法,再一次次不辞跋涉推开拥挤的云朵,浩瀚飞翔在繁星的王国。
极光把剑和矛投掷在夜空之中,星河用脚步甘心舍命礼赞相迎。它来得那么早,持续得那么久。直到夜里一点多,一位因纽特大叔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推开房门,用格陵兰语咕哝了几句。我问Simon:大叔是不是嫌我们吵了?从他憨厚的笑容中,能感到我们已经被暂时救赎了。好吧,我想我们的邻居大概是说:“这群疯疯癫癫的人,求你们把嘴巴闭上好吗?让我睡个踏实安稳的觉!
不舍的回到房间,还能感到心脏狂野的跳动,我不知道怎么使它平静?就像满天闪烁发光的星星,一下变成胸前璀璨的珠宝,我不知道怎么把它隐藏?还有挂在夜空如斗篷一样飘忽的极光,徒留在银河铺陈的岸上,总归还想在它漂移动的光束下,更多仰望停留……
我们下午到达的Narsaq,一路的冰川,让我们再看到什么都觉色彩妍丽。这座南格陵兰第二大城市,现有居民一千多人。作为格陵兰第三届IGASA美食节的主场地,这里自古就凭借天然的深水良港,吸引了来自欧洲的贸易货轮。古老的斯堪地纳维亚人和北欧最早的移民在Narsaq登陆,除了鱼和肉,还带来了咖啡,糖,面包和荞麦。
这些彩色小房子包括Narsaq的市政厅,两家超市,一个教堂,一个警察站,消防站,一所小学,一些网吧,医院和几家小商店。还有格陵兰著名的厨师学校INUILI,来自丹麦皇家厨艺学校的教授带来了代表欧洲较高水平的烹饪课程。Narsaq还有格陵兰岛的第一家啤酒厂,格陵兰啤酒厂。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白天,总能看到当地的因纽特人,在太阳下边聊天边畅饮啤酒的原因。
我们住的酒店Hotel Narsa(Alangunguup Saqqaa B-819,
3921Narsaq
Greenland),老板是一位来自冰岛的帅哥,妻子会做一手好蛋糕,酒店的早餐和下午茶都很不错。
晚上,宋大哥叫我们出来看极光,起初还怀疑自己的耳朵。直到看见影影綽綽的光越来越亮,才意识到极光真的就在眼前了。
我没带三脚架,宋大哥把他的让给我拍,像冲锋的神枪手把武器送给了超级菜鸟。三十秒的快门每次咔嚓曝光结束,都让我忍不住欢呼。
极光从烟尘薄雾到如兰旃娜一样的盛开,走出缄默的暗夜,躲闪隐藏瞬息万变。
有时候,极光像罂粟在田野里开花,有时候,又像狂风席卷过麦芒。
我们的屋顶到山头,除了舞动的极光,还有萤萤闪烁的繁星,无以计数,密集得无法收割
极光用新鲜的调子,一路编制飞行的歌曲,腾挪跌宕玄妙莫测
当它驻足片刻透过云层瞅着我们的时候,我不知道该说话还是保持沉默。
一对德国夫妇,用卡片机拍了几张,就放弃了。的确,这个时刻用眼睛记录就足够了
山头的极光像晨昏时分的飞鸟,脚步匆忙,穿越村落的灯火。
有时它飘忽的落下帷幕,又忽然炫目如烟火,把夜晚烧成翠绿蔚蓝的大片。
更多的极光,冲破封缄的黑夜,灼灼发亮
我们的头顶,两侧、前后,缭绕着极光奇妙的图案
极光,如同飞马,心绪飘摇照亮远方的昏暗
很多星座清晰得如同小孩子的绘本,只是这会已经没心思留意他们
这张的左边,还是能看清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这七颗恒星,组成的北斗七星大熊座的尾巴。
一大束极光扭成的光带,贯穿Narsaq上方的天空
蓬头散发的极光,飞毯一样在海岛和海湾间游走
冲破一切堤防,极光一路歌唱着迅速流去,只留下山峰念念不忘
古老的民谣曾唱到,找到自由就找到了光,找到光就找到了歌。可我觉得,南格陵兰上空涨潮一样舞蹈的极光,从山峦到心上已经走过很久,绚烂夺目且歌且舞,已经在心头结成记忆的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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