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诗与禅之旅》(连载之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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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诗与禅之旅》(连载之三十)
(七)云霄的姿势(二首)
登石矾塔,看见扬尘
一说要写一首关于尘的诗
就想起少年住过的老屋
屋顶有一个天窗,方方的
总会有一束光从那儿漏下来
方柱型的阳光把昏暗屋子照亮
灰尘随风而舞,样子恰似飞虫
这一时辰,没有什么风
我们躺在床上悠悠看着
那些微虫就飘得淡定悠闲
只要我们一坐起来或者走动
那些隐藏着的灰尘,蜂涌而起
立刻慌乱了空间,我的周围
原来有那么多争先恐后
那么多慌里慌张的尘啊
只是,没有一柱阳光
我是无法把它看穿
没有想到,这次
我登上云霄的石矾塔
没有太阳,很阴沉的天
我还是借着第六层一个窗
看到天光反照中,也有尘灰
蜂涌而起,慌乱了空间
这可是建在江海交接处
一小蕞兀立岛礁的塔呀!
塔礁被海水环浸,潮涨礁漫
海水可直达塔中,不知这尘
如何来到这清净之地?并随
我们的脚步,如此蜂涌飞扬
红树林,只是大海的一个角落
好像它已经大得无边无际。一些飞鸟
因自由而任性地鸣叫,姿势和海一样低
它们不是有高飞的翅膀吗
远天的霞彩,却似乎与它们无关
它们的飞翔与鸣唱
只在这一片矮矮的树梢上
听到涨潮的声音,也低低地响着
泥滩上那些小小的招潮蟹,开始
从那些低的地方爬上来
寻找高处的细小的缝隙
在那儿招摇着。好像
潮水涨落真与它们的招唤有关
一片苍茫的红树林
那么多树的暗影,那么多的沟与滩
我知道,做为一个匆匆来去的都市人
我无法深入其中,无法破译更多
只能为低低树梢上那些自在的鸣叫
如痴如醉地,变换过
几种拍照和倾听的姿势
好让自己一些零碎的心事
也以低低的姿势,随意地
挂上某一枝低低的树梢
这是又一本新书。但是,书里的却不是新作,而是多年来的“旧作”了,是我这多年来,出差福建各个市县,从事文化活动或业务活动时留下的痕迹,是这些活动的“副产品”。
回想起来,似还可以为自己得意一下——哈,看来,我还算是一个有点儿恒心的人!
多年前,我给自已立了一个小小心愿:每到福建的一个县区,就为这地方写一首或一组诗!(当时,归在《寻路问禅》的系列里,陆续在各地报刊发表。)嗨,我还真做到了,整理一下,我竟然基本写遍了福建,除周宁县和金门县外!这两个地方,我至今没有去过,也就没有留下诗。想想,对周宁还是有感觉的,因为那儿有鲤鱼溪,于是,后来就用资料和听闻,补写了周宁的一首诗;金门仍缺如!其他地方,以县域为单位,我都去过,也就都拿出一组或一首诗来了。如今编成了这一本书,叫《福建:诗与禅之旅》。已经到了出版社,就要出版了!
从今天起,先把这书在这里“连载”吧!诸位看官请关注。书出来时,也请到书店去买一本,这应该是值得您买的书呀!
《福建:诗与禅之旅》(连载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