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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岁钱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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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大年三十晚上,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总要用红纸包一个压岁包送给我们,并且还要让我们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把红包放到枕头底下,让他们的祝福伴我们共辞旧岁。那时,小孩子对压岁钱都很期盼。因为这些钱虽然不多,加起来可能也就十几块甚至几块钱,但这些钱家长不会往回要,小孩可以自主花销,在过年当中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那自然是相当高兴的。
据说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因为“岁”与“祟”谐音,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一岁。压岁钱有两种,一种是以彩绳穿线编作龙形,置于床脚;另一种是最常见的,即由家长用红纸包裹分给孩子的钱。压岁钱可在晚辈拜年后当众赏给,亦可在除夕夜孩子睡着时,由家长愉偷地放在孩子的枕头底下。清人吴曼云《压岁钱》的诗中云:“百十钱穿彩线长,分来再枕自收藏,商量爆竹谈箫价,添得娇儿一夜忙”。由此看来,压岁钱牵系着一颗颗童心,而孩子的压岁钱主要用来买鞭炮、玩具和糖果等节日所需的东西。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虽然这种形式仍然流行,但却逐渐失去了意义,变成了大人们演绎世俗虚伪的道具。搞得现在的孩子到过年根本都不想要压岁钱。
压岁钱数额越来越大,孩子的快乐却越来越少。现在大人给小孩压岁钱,少则五十、一百,多则几百、上千。有的孩子一个春节要收上几千甚至上万压岁钱,这么大的金额,哪个家长会放心让孩子自己留着“商量爆竹谈箫价”?得到这些压岁钱的孩子们又怎能享受“添得娇儿一夜忙”的乐趣?有时,恐怕手还没悟热就被家长没收充公了。这么给压岁钱,明摆着不是给孩子的,而是给孩子他爸或他妈的。这种压岁钱,也分明不是给娇儿添乐的,而是给自己添份的。对孩子们来说,一块两块或许才是真正的快乐,再多了就是与己无关的钞票了。
送压岁钱的人越来越多,能够真正得到的越来越少。本来压岁钱都是嫡亲长辈送,基本是属于“有送不回”的,给是真给,收也是真收。现在好了,一到过年,七大姑八大姨都抢着给,看着是挺热闹,但只不过是虚伪的客套罢了。家家都有孩子,你给我的孩子,我自然也得给你的孩子。转悠一大圈,看着都挺体面,其实谁也没得着什么。听说有些地方有个习俗,就是谁的孩子先收到压岁钱,再回包给人家孩子时必须添几块钱。人们为了抢占先机少添钱,亲戚拜年一碰面,大人先不说话赶紧追着孩子塞红包。被追的孩子也是听从父母的叮嘱,为尽量不先得红包而四处逃窜。这哪是过年,分明如抢劫一般。
孩子们也实在搞不清楚,明明说好了是给自己的压岁钱,怎么会变卦又被强行要回去?压岁钱原来只不过是骗人的钱!他们哪知道,他们过年时本应享受到的童趣,是被大人们的虚伪客套无情剥夺的。如今这种大人化、世俗化、功利化、虚伪化的压岁钱,只不过是大人打着孩子的幌子,相互忽悠着玩的游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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