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滴水堂诗话讀畫聴香舘 |
过去值逢清凉夏夜,围拢在一起,乘着夜半的寂静,年长者往往讲述一些恐怖的故事,蒲松龄的画皮狐仙白猫由妖变人之类,夜半歌声宋丹平镪水烧坏狰狞面目低声吟唱,废墟蜘蛛网一双绣花鞋架构面色苍白于黑衣背后,一声凄厉的雕鴞嘶鸣一声雄猫叫春的狰狞哀嚎,给这夏夜增加着神秘恐怖阴冷的气氛。
旧房屋,冷街巷,暗灯光,遇阴风,吹杂响,那恐怖故事的场景映现在身后,在厕所,在屋后,在墙侧,阴冷的旧建筑,废弃的旧厂房,有故人悬梁自尽的绳索,有凶杀血污掩盖的沙土,有妙龄少女英年早逝的脸庞,有贼眉鼠眼面目狰狞的恶汉,也都在故事过后,一并涌上脑海联想丰富,自己吓唬自己,胡同夜路,楼梯作响,一面斑驳陆离的墙壁,一坐杂物堆积的废墟,一只静悄悄突然跳跃的野猫,一只无声息突然飞起的大鸟,蜘蛛网密布交错,野昆虫神出鬼没,蛇行无度吐出红信,猫头鹰突然哀嚎叫声四起。孩提时代,会有梦魇联想,亦有孩子睡梦咋醒,噩梦做崇。夜深独
分类: 美味在舌尖 |
六十年代开始,从计划经济,粮食统购统销开始,街道居民的粮店里除了供应标准粉,白面,玉米面,小米面,三合面,二和面,还有应时的地瓜,机器加工的面条,豆类则有专门的供应计划,和油票一同发放大豆票,每月一斤,可以凭票买三斤豆腐或豆芽,吃豆腐是改善生活,增加营养的重要饮食结构之环节。
分类: 美味在舌尖 |
健康和卫生的提示,咸鱼,虾酱,咸菜,腌渍食品,长期食用亦可以产生致癌物物质,可是传统中国人的食谱,有滋有味才是生活,清淡寡言专指性情可以,一天三顿饭,一年春夏秋冬,时令与菜蔬,还是有自己的胃口适合最佳,长期没有盐的摄入,不就变成“白毛女”了吗?多少,偶尔,估计也没有什么大碍。馋了就吃点。
分类: 美味在舌尖 |
雪菜大量上市的时候,雪花也飘下了,是不是雪菜称呼的来历呢?生活困难的时候,
每逢到了处暑,白露前后,蟋蟀正是叫的欢快,一年的秋鸣时期到了,现在的高层楼宇断绝了不少蟋蟀的快乐繁殖与生长,那些土坯房,乱石堆,墙角缝,犄角旮旯,才是蟋蟀的故居。
至于,山东德州地区的宁津,泰安地区的宁阳,盛产战斗力极佳的蟋蟀勇士,这一定是国内公认的原产地,一立秋,北京,上海,杭州,天津,全国诸地高手便云集这些县城乡村的酒店,更有精明者多年就有隐蔽的落脚点,农民的家中,逮蟋蟀便是这些农民的一项收入,远道不及跟前,省会济南玩虫行家,便是八方“虫”客的最大群体。
话说六十年代初,儿时作业本纸页,撕下叠几个纸袋,寻一支手电筒,夜晚时分,虫鸣格外清脆,寻着鸣声,翻砖头瓦块,越田埂秫秸,也或捉得一两只,转回家中,弄个罐头瓶,捣上土层,撒上一两个大米饭米粒儿或者一两只大芸豆,一块辣椒,置一酒瓶盖清水,安静的听它鼓着翅膀
分类: 拔哥的随笔 |
昨夜晚间一场透雨,这秋,就真的来了,已经到了末伏,因为,今年中伏二十天。处暑尽在眼前,温度,是季节的脸色,三伏天热汗流,余总有二三日,避开空调,出满身大汗,是晚换五六件旧汗衫,汗衫,汗衫就是用来蹋汗之用,畅快的流流大汗,泄去了沉积在体内的残渣余孽,排掉了皮肤毛孔里的微小颗粒,水的转换,由淡变咸,由清变浊,支撑着生命,汗的流淌也算是对夏天的尊重和交代。
翻老父亲“旧账”,曾记录济南1962年7月12号,济南也因大雨造成洪水,详细记录是300毫米。我们那时住经一路纬二路,八岁的我,记得大雨停了,水依旧上涨了,飘着西瓜皮,垃圾的浑水,冲进大门,冲进院落,最后,屋子里也漫水到了床沿,最糟糕的是煤球淹了,呈一团稀泥状,在没有煤气的日子里,吃饭没有了办法,家人只好去买些糕点,饼干之类的充饥。第二天,借来一些煤块,算是可以做饭了,空气中充满了潮湿和霉腐的味道,再就是喷洒消毒剂,因为,那时,抽水马桶是外国电影中的描写,院落单位都是茅坑旱厕,遇到和洪水混合,那些味道和污染的扩散,可想而知。
那时,济南的城市很小,北部过了工人新村,南部过了二七新村,西边是机车工厂,东边是解放桥中心医院,就看见庄稼地了,区区几十万人口,南高北低,一遇夏季雨水,总有
分类: 拔哥的随笔 |
说起生活水准最大的提高,莫过于洗澡了,记得有个人说过,人类文明程度一是入厕,二是洗澡,冬季半月洗个澡,还凑合,夏天洗澡咋办呢?一般家庭就是一个脸盆,兑点开水,关门拉上窗帘,擦洗一遍,男人则站在院中水龙头下,连浇带洗,搓遍肥皂,冲洗已毕,回屋换个裤衩,孩子被大人摁到家里洗衣服的大盆里,洗个干净,扑上痱子粉,遇到三伏天,孩子们玩耍疯跑的速度并没有减弱,后背,前胸,额头,满是红疹子一般的痱子连成片,奇痒难忍,只有洗净以后,干爽的痱子粉扑上,短衣衫的妇女洗净后身上好闻的花露水,味道交汇的时机,从这个夏天的晚上开始了。
低矮的平房是这个城市的特色,居住的密集程度不亚于非洲印度,当欧洲北美,家庭都是住在别墅和公寓,生活主要依靠电器和煤气作为能源,汽车成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时候,我们还是以原始的煤生活做饭,没有电扇和空调,靠艾蒿搓成绳子,在夜晚燃起烟雾,以驱赶蚊虫以手段,度过这炎热的夏季。北方所说的蒲扇,其实是南方的一种
兜里有一支笔,是我一直的习惯,过去是钢笔,圆珠笔,后来是签字笔,现在手机在手,笔也就不咋地派上用场了,除非疫情期间,进入任何场所,必须写上电话号码,出入时间,后来有了扫描二维码,也就又再见啦那签字笔。
六十年前能有一支钢笔,那绝对是牛,衣服左胸口,别着一支箭柄的钢笔,中国有名的就属英雄,永生,关勒铭。图四是我上小学时的第一支钢笔,书写的作业。后来到了文革时期,没有多少文化书籍,抄写变成了练字的机会,《诗词格律十讲》《篆刻斟度》《红楼梦诗词》也都是抄写的热火朝天,七十年代初期,书籍那是一个珍贵,借到手就是轮流一两天,不抄几段不过瘾。
有文化的标志就是必须有一手好字,我们那时候的老师,出手就是流利的板书,不管是红墨水,蓝墨水,(有一种蓝黑墨水,颜色深一些,还有一种纯蓝黑水,我们那个时候尤为喜欢,很干净纯粹的蓝色)。早期还有蘸水笔,一些会计记账,粮店卖粮,老师批改,大夫处方,
起早的妇人,一把刨花,就是木工劳作,整平木材时的副产品,过去,济南男孩子到了十几岁,就要承担家中的一个劳务,“劈火头”,也就是劈木材,厉斧把大木截短,劈细,在刨花的引燃下,木柴燃烧,再度引燃煤饼,煤球,至于引燃蜂窝煤,那就是到了文革时期。
清凉的清晨,是夏季最为恋床的季节,昨夜的炎热,只有在黎明才是最清净的时候,一股淡淡的炊烟袅袅升起在街道,路口,待白烟散尽,炉火将煤透出殷红的时候,煮粥,烤馒头窝头,佐餐酱菜端上桌的时候,一阵忙碌,洗漱已毕的家人,便会嗅着清晨的烟雾,完成早餐的活计。去工作,去学习,去革命,去开会,去相应那些各种号召。
至于,在饭店里,解决早餐的人们,那飘满街巷的豆浆的豆腥,油条煎炸的酥脆,引领者是腰包里略微阔绰的收入者,要是添一只鸡蛋包,加一块糖饼,捧上一块巨大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