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与谁擦肩而过,这都是未知之数。谁途径谁的盛放,也是说不清的事情。直至最后,我喜欢用“没有缘分”来解释一切的情愿以及不情愿。我总是让太多的负面情绪影响着自己,然后恶性循环的越想越是闷闷不乐。庸人自扰,又做不到拈花微笑。多情自古伤离别,最受不了这种阴雨绵绵的天气。
中午匆忙发文,然后飞奔出门。请老女人吃饭,迟到说不过去。从来都是她比我先到,即使没有抱怨我又情何以堪?站在老榕树下,偶有雨滴亲吻我的脸庞。隔江望去,水气氤氲。没有行船、没有飞鸟,抑或希望有什么的出现呢?风雨兼程的赶到目的地,老女人第一次姗姗来迟。我,并不介意等待。
老女人习惯节俭,我对金钱的态度:辛苦赚来痛快花。工作之后,更是理直气壮的“腐败”。和老女人闹意见,她反对我买黑色衣服。旁边的肥婆,也无端端的插话。关她屁事,那个加加大的家伙。经济独立就是爽,这点自由没有谁可以阻止。我不说话,空气似乎凝固起来。老女人,适时闭了嘴。
还想给老女人买新发卡的,光顾着斗气忘记这回事儿。和她分道扬镳之后,我跑到相熟的小店买卡碧。一个人说,怎么又上瘾了?我戒酒而已,并没有戒烟啊。又一路杀回来,沿途书店溜进去东张西望。安妮的《古书之美》终于到手,购书中心不敢进货——没得退回的。这个店主,有胆识我喜欢。
经过教堂,想了想决定进去。曾经有一段时间,每个星期都会参与祈祷会。《圣经》与《赞美诗》,家里都有精装本。我依然是没有宗教信仰的狂徒,遇到问题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先是烦烦烦到快要死掉,最后不了了之。与人向善,这点我能够做到的。看在听话老实的份上,命运待我总算不薄。
教堂出来,继续胡思乱想:只道是寻常,当时罢了。现在,又何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