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拿起那本粉红的《我喜欢你是寂静的》,胡乱翻开第174页。因为,这篇章的名字超级好听——《所有的爱和孤独都是自作自受》。这一页的最后几行,内容如下:她(另一个女人)夺走了她的爱。她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这场仗我输了。”她只擅长于艺术,并不擅长于怎么夺回一个男人。
只看到这两个字,“夺”和“回”。笑,替她笑的。需要夺的,要来何用?回的,还是原来的样子吗?不曾怀疑:经过时间的考验,人会真正明白很多东西。但故意为之的事情,我是不会唯心去做的。这很自私,我承认。但于己而言,我就是全部的意义。我没有丝毫打算,驾驭任何一个人的灵魂。
安妮的《消失》,里面有我反复引用的一段话。我们真得要过了很久很久,才能够明白:自己会真正怀念的,到底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事。呆得久,自然而然的看得多。做不到无动于衷,却也在疼痛之中慢慢的冷漠起来。所有的靠近与疏离、深爱与痛恨,事到头来也无风雨也无晴。看透,一梦如是。
扎西拉姆·多多的《喃喃》,正在窗台晒着热情的阳光。她的《见与不见》,曾被说成仓央嘉措的作品。那句“默然相爱、寂静欢喜”,硬生生的放进了《那一世》里。不喜欢诗词、也记不住诗词的我,首页竟然挂着它——有点滑稽,也有点无奈。正如这个莫名荒诞的人生,活着就是在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