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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慕城谋生亦谋爱 |
口述:王敏
整理:慕城
都市人很寂寞,都市女人更寂寞,都市女强人最寂寞。开着新买的跑车,肆意在大街小巷钻来钻去。刚刚谈妥了那桩生意,我实在是疲累不堪。对方的全权代表,一度是我的床上伴侣。他让一步,我让一步。前前后后不需要半个小时,只是应酬他——我很累。高级的私人会所,豪华的总统套房。
“王敏,你用着这么拼命吗?”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工作业绩?还是,我的床上表现。习惯性的笑笑,然后不发一言的离开。聪明的女人,放弃恋栈不属于自己的双人床。那个男人,不过是解决暂时饥渴的玩物。男人当女人是玩物,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回到那间咖啡厅,却见不到熟悉的那个人。
“小敏敏,一个人?”店主是个慈祥的老头,很多年前甚至提出包养我的可爱要求。我望着他,地中海+啤酒肚。实话实说,我害怕他会猝死当场。拒绝得特别富有艺术:“我可以是你的长期客人。”不差男人,还是希望可以遇见心爱的男人。很多年很多年过去了,我才发现这个想法弱智得可以。
微笑着回答:“恩,我还是一个人。”这回,小老头可得瑟了:“后悔了吧?”他或许不清楚,我可以买下这间咖啡厅——包括旁边及旁边的铺面。“恩,后悔了。”看着他仿佛小老鼠偷到香油似的洋洋得意,我的心里十分悲哀。窗外,有个男孩对着落地玻璃拨弄头发。年轻真好,没有老的味道。
我向他招手,他很快注意到我的存在。事后,我不是没有怀疑。当时,是他故意引我上钩?还是我有心将他诱惑?玩,我只想玩。女人有钱,男人需要钱。你买我卖的极其公道,不过是一杯咖啡的时间。我和他谈笑风生的,俨如相爱多年的小情侣。“走,我带你兜风。”他也乐意,反正没有负担。
刚买的跑车,还是磨合期间。玩得太嗨了吧?还是故意在山路上急速奔驰。爆胎,既是意料之中更是意料之外。老板真抠门,送的车胎不外如是。垃圾,男的都垃圾!我承认,那是个混乱的夜晚。上半夜,一个男人征服我;下半夜,我征服另一个男人。你难以体会,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异滋味。
“亲爱的,我出去方便一下。”看着它裸露的身体,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叹气,再叹气。
良久,他都没有回来。不是出事了吧?打开车门,竟看不到一个人。他的衣服还在,人呢?
哦,我有些恍然大悟。他是怕出钱买车胎呢?还是怕我找他收钱呢?男人,又一个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