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男孩很可爱,找他家长给我开来止痛药。其实,那是我比较夸张的表现手法。无非装可怜、博同情,希望他们能够尽量听话。他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我爸说,还得看那牙齿长得出来、还是长不出来。”我更加一本正经的问:“此话怎讲?”“长得出来,那还好。长不出来,就得这个!”他做出,除去动作。
我使劲摇撼着他的手臂:“怎么办?”他的眼神,显得比我更加彷徨无助。已经习惯了那种隐隐作痛,只要稍微注意还是可以勉强忍耐的。于是乎,揉着脸颊回到办公室。杨老师笑眯眯的问:“姚姚,去看樱花啊。”前两年,都有搭乘高铁窜到武大。一次是与母亲,晨曦里;一次是与杨老师和她先生,暮色中。
樱花开放有着固定日子,错过了最佳时刻就得等到来年春天。没有直接回答杨老师,看不看樱花纯属一份心情。走在校园大道,接来缤纷飘至的花瓣。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满树满树的粉红花串儿。热情洋溢的绽放最美丽的姿态,哪怕只有最短暂的三五四天。这个世界,它既然来过就没有遗憾。
今天,带着猴儿们在操场玩耍。阳光下,望着脚下恍恍惚惚的影子。感冒之重,步伐如同宿醉未醒般踉踉跄跄。指尖冰冷,抓紧拳头也达不到暖和的目的。红颜暗与流年换,岁月不宽宏更不饶人。回家之后,躲在被窝依然瑟瑟发抖。朦朦胧胧醒来,还以为天亮了呢。喵呜,我又有精神了。继续,与你春以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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