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慈和缱』秋日私语 朱砂痣与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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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人生不只如初见 |
心有点堵,胸有些闷。类似低气压,我喘不过气来。刚看完某篇关于鲁迅与许广平的博文,更是吃不消的难受。鲁迅在信里写道:班里也有好看的五六个姑娘,她们询问人生问题的时候他只是低头回应。因为,鲁迅怕许广平吃醋。许广平回复:如此幼稚的信,幸好没有别人看到。恩,普通的恋爱大抵如此罢。 文章中,还详细叙述了两人的生活片段。爱没有褪色,只是红玫瑰褪变成为了饭粘子。哈,怎么没有相对而言呢。不应该是朱砂痣变成了蚊子血、明月光变成了饭粘子的吗?随便吧,总归是那个意思。许广平始终陪着鲁迅,直至阴阳相隔。鲁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握着她的手说:“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 没有谁,能够永恒成为朱砂痣或者明月光。若非半途而废,爱情到了最后总是难堪的面目全非。当然,我所指的不仅仅是外在的容颜身材。还有,在爱时候的柔情蜜意。搞不清哪里出了错,比时空转移更加的难以置信。或者,女人逃不过这个可悲宿命。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后,都学不会珍惜。甚至,开始遗忘。 本科毕业论文的题目是《〈红玫瑰与白玫瑰〉中佟振保的人物分析》。张爱玲有很精彩的描述: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青蛇》:每个男人,都希望生命中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只是当他得到白蛇,她渐渐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那青蛇,却是树顶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叶子。到他得到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柜中闷绿的山草药;而白蛇,抬尽了头方见天际皑皑飘飞柔情万缕新雪花。 明知道结果如此,还执意个屁啊。何必,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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