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韶萱』怀真抱素 最是低头的思念°

标签:
情感 |
分类: 人生不只如初见 |
今天,云影影问:每篇文字的沙发都是“保佑”,是为谁祈祷吗?我的回答很简单:为自己。每当这个时候,我才会发现:信仰是多么重要的东西,祂能给予人们多么强大的力量。这个星期,本本的收藏地址骤然丢失。单是这个,够我心疼的了。找不到新闻网址,笔下的写作素材写少见少。 下午放学,我都会守着坏蛋们写作业。今天五点就赶他们回去,因为我留意到天气突然转换。轮到我的离开,已经下起了雷阵雨。不想打伞,但冒雨前行显得过于潦倒——天,我还不够落魄的吗?应应景,我没有与老天爷作对的资格。全程黑脸,猴儿们惹得我怒不可遏。负能量,正在急速蔓延。 下雨,并没有带来凉爽。地面的热气,更是理所当然的蒸腾。我所在的小区,绿化还可以。树木草有余,花则略显不足。一眼望过去,只看到金银花(季节性的)、三角梅。空气清新,再是百无聊赖我也努力的呼吸着。嗯,应该说叹气着。此时,如果能够看到广州的鸡蛋花。你说,该有多好呀! 七岁之前,我都在广州长大。那小街小巷,常常绕着绕着就分不清方向。爷爷奶奶所在的东街一巷,转弯角就有一棵(几棵)长势旺盛的鸡蛋花。远远望着,我就知道离家很近很近了。也和几个堂弟妹,摘下最漂亮的花花、夹在故事书里。也尝试着晒干然后泡茶,个中风味至今依旧十分怀念。 昨天,同事请吃饭。我载着几位美女,在大道上狂奔。某三岔路口,有当地村民不知死活的横冲直撞。“啪”的狂按喇叭,然后蹦出在学校绝对不会说出的粤语脏话。东东批评我:“斯文点儿。”我瞪着她,回答:“你知道个屁,穷山恶水出刁民。”若不是命运使然,我或者更像那西关小姐。 我所在的城市,没有鸡蛋花——几乎绝迹。偶尔回到广州,见到鸡蛋花就特别亲切。我的爷爷、我的奶奶、我的叔叔,他们都与我父亲天上团聚。还有三个姑姑,她们过得好好的。只是,我向来不是个喜欢亲戚之间走动走动的人。貌似,也没有这个必要。儿时的亲近,越长大却越是生分疏离。 如果,眼前当真出现鸡蛋花。它,定然安静的低头。嗨,你思念着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