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还有一件糗事没说。临时有事,回家拿资料。因为实在摔疼了,所以在家里赖一阵子。出门的红色大衣比较贴身,我换上了在家的红色工作服。说是工作服,也是以前穿着的红色小棉袄。不能说旧,就是款式比较过时。一看时间差不多,我又打摩狂奔回去。电梯前见到玲,她问:你穿的啥?
我才留意:真糟糕,忘记换衣服。就是老土一些,我不可以做贼心虚。大摇大摆的,只有自己知道怎么回事。晚上,膝盖和头一起发难。十一点,一直睡到今早8点多。早睡晚起的直接结果,头痛得无以复加。看来,还是原来乱七八糟的作息比较靠谱。下午出去疯狂购物,早上要抓紧时间看文码字。
这组图图,存为草稿的时候起名为“黑白·荒野”。很容易就和张爱玲联系起来,她的生命是最苍凉的手势。说的是《金锁记》的曹七巧,何尝不是她自己。悲天悯人,用在自己身上会更在的悲悯。因为懂得,才会心甘情愿的沉默接受。认命是最大的残忍,你的任何激情与希冀被扼杀于襁褓之中。
我对张爱玲的《半生缘》又爱又恨,总归在多年之后得以相逢。爱,在于《表妹吉祥》的最后。赵薇带着旅行团的朋友,走在上海蛮有历史的那条街道。她念着,张爱玲的那句话:我要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永远等着你。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我是标准的神经质,以为这是张爱玲的什么散文。当时,张爱玲的书很冷门。我把市面能买到的张爱玲的散文全抱回家,使劲找就是为了找这句话。也不晓得上网查,这句话的出处。原因有二:当年对网络有点偏见,觉得无异于洪水猛兽。还有,电脑对学生来说貌似没有太大作用。我,没有买。
还是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出现的,我“耐心”的看完张爱玲的散文又看张爱玲的小说。也开始写关于张爱玲的毕业论文,《红白玫瑰》的佟振保。写张爱玲小说里女人的文字已经泛滥成灾,我避重就轻的写男人。也就是这个佟振保,算是比较体面的上等人。张爱玲手下留情,给他俩女人也给他事业。
终于,《半生缘》看到最后。沈世钧十八年后看到十八年前的这封信,看到了顾曼桢想让他知道的一切。为时已晚,他们回不去了——我,又何曾能够回去?谁都,回不去了。我知道,张爱玲想让每个读者知道的绝望:你可以等,总有这么个人。他未必出现,不等,提早放弃;等?直至天荒地老。
看到陈思呈老师写的博文,她说:“世钧的软弱就是我们的软弱。”
在人生面前,谁可以始终得意?在爱情面前,谁敢说自己不软弱?
半生情缘,谁的爱不曾辜负。更多是不敢爱了,不想继续软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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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相逢不负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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