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叶晓

    整理：慕城

     陈海娟是我的初恋情人，想不到同学会上还能再度见面。十多年过去了，她的模样明显老了很多。“叶晓，你还爱我吗？”我结婚了，又离婚。她结婚了，也离了婚。我的儿子，被老婆带走。她的理由，我无法拒绝：“我已不能再度怀孕，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也愿意是她的希望，但她还是选择离开。

我是正常的男人，我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当爸爸的机会。可，现在生孩子容易、养孩子困难。这是我和陈海娟聊天的时候，有意无意提及的话题。她弱弱的问：“你，会再婚吗？”“只要遇见合适的对象。”“你觉得，我呢？”她很直接的告诉我，她有个女儿。她和我一样的心理，重组家庭后也不要孩子。

“那，当然好。”我还耿耿于怀，她只给我初吻不愿给我初夜。那个晚上，我们在床上抵死缠绵。我感觉出来，她是如此的心满意足。“后悔了吧？第一次没有给我。”陈海娟躲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就是不愿松手。是的，这辈子我们牵手又分手。这次牵手，永远不要分手。她的女儿很可爱，今年十三岁。

又是一家三口，虽然陈小敏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还是当她亲生女儿对待。我自己的孩子不在身边，我就要把全部的爱留给陈小敏。不能让孩子的童年留下任何遗憾，陈海娟逢人就说：“嫁给叶晓，是她最明智的选择。”陈小敏就读贵族学校，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总之好吃好穿，绝对不能亏待了她。

上个周末，陈海娟出差未归。轮到我独自照顾陈小敏，我生怕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呢。小姑娘很有礼貌，其实我更多是同情她的。如果家庭幸福，她就是爸爸妈妈的公主。哪会乖巧听话，还不被宠到天上去才怪。“我希望你是我的父亲。”她哭着说。我替她擦干眼泪，哄着说：“你，现在就是我的女儿啊。”

然而，就在那个夜里发生了意外。我辗转反侧，可想而知的孤枕难眠。身体在被单上磨蹭，希望这样能够减少生理的欲求。突然有人钻进我的被窝，还钻进我的怀里。莫非，陈海娟回来了吗？不对，身子那么的小。莫非梦里？我一下惊醒。赶紧打开灯，被窝里真的还有其他人。而这个其他人，正是陈小敏。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我以为，小姑娘做噩梦跑来找我撒娇。

“我不要你当我父亲，你要我吗？”她抱着我，和她母亲同样动作。

“不行！”我推开她，这可不是开玩笑。她赖床不走？我离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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