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一梦如是，更多朋友是从金庸小说《天龙八部》里得知的。《金刚经》的最后一个四字偈，就刻在少林寺菩提院的铜镜上。阿朱识破谜底，分别轻拍“一”、“梦”、“如”、“是”这四个字。结果，顺利盗走武林秘笈——《易筋经》。之后情节，在此不作详述。年代久远，记忆也不太可靠。

    六如，亦称六喻。佛教以梦、幻、泡、影、露、电，比喻世事之空幻无常。百度如是说：世间的事绝难尽善尽美，能够紧握手中的只有梦。人，逃避不了宿命的安排。当内容定为“梦”的时候，我建议“浮生如梦”。被言岩否决后，我毫不犹豫说出“一梦如是”。只怕，新浪博友不甚清楚。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初中时代，早已熟识这几句佛偈。东坡居士最宠爱的侍妾，名叫王朝云。也就是，笑称苏东坡“一肚子不合时宜”的可爱女子。临终之际，王朝云口念这首《六如偈》。死后，她葬于惠州西湖畔栖禅寺松林中。僧墓前建亭，榜曰“六如亭”。

    忘记哪里看来的前尘往事，内心泛滥着只有自己懂得的酸涩。应该在天高云淡的初秋，层林尽染的美好季节。我手捧书卷陷入沉思，生命的全部意义大抵就是生老病死。逐一经历，随之走到尽头。时至今日，依旧喜欢自顾自行进。但行好事，不问前程。然而，总是事与愿违。结果，啼笑皆非。

    我们有梦想可以写，不管儿时的还是现在的；我们有梦境可以写，不管梦到的是什么，哪怕是梦里穿越到过去未来；我们也可以写浮生若梦的心情感慨，或者写魂牵梦绕的情感纠结；还可以周庄梦蝶、痴人说梦、白日做梦……我没有梦想、不爱做梦，更没有穿越过去未来的兴趣。实在，可怜。

    尚好，还有浮生若梦的千万感慨；魂牵梦绕的百般纠结。隐忍着说：我要的情感，不是所得到的情感。太重的情感，我负担不起。无论网络抑或现实，我到底想怎样？自己都糊里糊涂。不外乎一场梦，该多好。哪怕错综复杂，总是梦醒时分。哪怕黑暗，亦有黎明曙光。我，唯有等待凌迟处死。

    罢，罢，罢。一切有为法，应作如是观。与你隔花相见，方知浮生未歇。犹恐在梦中，何不共醉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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