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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夏天,例行地跟儿子暑期旅行,去了日本。走之前做美食功课时就对儿子说,我们自己吃东西还是不要太贵了,省着点,但有两样一定要吃,而且不贵,平民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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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尘
http://s10/mw690/001Vf6Digy6Jxmj7s1Pd9我到过扬州三次,三次都去了瘦西湖。瘦西湖当然美啦,但发现其绝色之姿是在第三次。
2013年年末,到扬州参加活动。活动之前,跟杨葵、王鹤、熊燕三位朋友一起去逛瘦西湖。这一天,冷得够呛,零下5度,三个从成都过来的人,鹤、燕和我,穿的是成都冬衣,(适合成都普遍的10度上下的冬季气温),很难抵御江南的这番阴冷;而老葵更惨。他住在北京,厚冬衣是肯定有的,但他从清迈旅游回来,没出首都机场,直接转飞到扬州,一身夏装外面套了件从清迈买的薄棉袄。我有两个纳闷,纳闷一,泰国还有棉袄卖?老葵说,很少有卖的,但还是有。纳闷二,你就是从清迈回家,那是北京啊,也得套件厚冬衣啊?!老葵在寒风中哆哆嗦嗦地解释:出租车来回都可以开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我想我从清迈回来,回家去换身衣服裹个羽绒服什么的,哪想两个航班挨得那么近,我没时间回家了,所以只好在泰国买了件棉袄。
就这么着,这四个人以单薄的装备,在隆冬的瘦西湖逛了三个小时。
为什么要强调冷呢?我当时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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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 洁尘
有人看过《1970年怀特岛音乐节现场》这部纪录片吗?
我没有看过。太想看了。
1970年的怀特岛音乐节,被认为是有史以来全世界最大规模的一次人类聚会,这部纪录片是怎样呈现的?!
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是摇滚运动狂飙突进的年代,规模巨大且影响深远的有著名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从1968年开始,怀特岛音乐节开始举办,到1970年的第三届时,发展为参加人数超过60万人的无比骇人的人类聚会。可能就是因为太骇人了,这一届过后,怀特岛音乐节就停办了,直到2002年才重新开始举办。
最近读莱昂纳德科恩的传记《我是你的男人》时,在文字上感受了一番1970年怀特岛音乐节的盛况。
1970年的夏天,本来是上流社会人士度假圣地的英国的怀特岛,正准备举办第三届摇滚音乐节,主办方预计将有十五万人上岛,正严阵以待中。这个时候,已经成为跟鲍勃·迪伦一样的时代行吟歌者的36岁的诗人莱昂纳德科恩,正和他的演出团队在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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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尘
临近4月,气温还是不稳,在毛衣和棉衣之间上下跳跃。成都的春天,总是要到清明过后才会稳住,然后跟忍了很久后不耐烦似的,突然就跑进夏天了。
就在这个时候的某个上午,我盯着一树红艳的花发懵。这是什么?脑子里把这个时候应该有的花树都过了一遍。这个时段,桃花和梨花已经谢了,主要的花树是玉兰、樱花和垂丝海棠。它当然不是它们。它一身艳红,不见杂叶,嚣张且纯粹,关键是那种红,是我很喜欢的纯正的玫红。我盯着看,被诱住了,但不明究竟。
当时身边有女友熊英,植物达人,她走近看了看,回来说,好像是红xx,但不敢肯定,颜色不太像。
当时我好像被其他事给分散了注意力,没听清红什么,也没追问。直接跳过名字的是,我跟熊英都望着那棵树。突然熊英想起了什么,摘下了墨镜,释然地说,原来戴着墨镜呢。
第二天早上,我又想起了那棵树。红什么呢?红叶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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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s New Roman''>就在这个时候的某个上午,我盯着一树红艳的花发懵。这是什么?脑子里把这个时候应该有的花树都过了一遍。这个时段,桃花和梨花已经谢了,主要的花树是玉兰、樱花和垂丝海棠。它当然不是它们。它一身艳红,不见杂叶,嚣张且纯粹,关键是那种红,是我很喜欢的纯正的玫红。我盯着看,被诱住了,但不明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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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s New Roman''>当时身边有女友熊英,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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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尘
我特别喜欢成都的一个称谓,“锦城”;我也特别喜欢一个词汇,“锦衣夜行”。锦城的春天太迷人,那就夜行且昼行。
成都的蜀锦古来富有盛名,锦城之谓来源于此。杜甫吟曰,“花重锦官城”,成都春天的花事的确繁茂,沉甸甸的。
成都花事说法太多,每年开春,媒体总有各种指南,传统的三大花事——川西平原的油菜花田(这个呢东南西北皆有,不择方向)、龙泉驿的桃花、新津县的梨花,依旧声势夺人;后来逐渐成形且有口碑的花事还有天台山的茶花、石象湖的郁金香、彭州的牡丹、龙池的杜鹃。而在市区内,局部的但又是普遍的花事是鹅黄的迎春、艳红的铁脚海棠、灰粉的红叶李和莹白的玉兰,它们就是春信,看到它们,于是也就知道大规模的花事已经来到了。这个时候,人心就乱了,脚板就痒了。这个时候,人人无心工作,心痒躁动,非得出去溜达几趟才能安神。一般来说,从三月初开始,微薄和微信上,就会看到成都人都在秀出外踏青探花的照片,然后顺带告知配合花事的饮食状况。可以说,没有这一出,简直就不是成都人。
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人对于春游踏青的热情有多高,在成都,这已经不是即兴的热情,而是一种必需的生活方式,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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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尘
我在伦纳德·科恩的歌声中写下这些文字。科恩的样子我不太喜欢。除了他的样子,他的一切我都喜欢。他年轻时跟达斯汀·霍夫曼有点像,身高也差不多,小个子。
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每个十年,他都可以用一个关键词来概括他的身份,作家、诗人、歌手、明星、禅师、破产边缘者、世界巡回演出者……,但这些身份又相互纠缠一直贯穿他的人生。这个老头现在还活着呢,估计就这么活下去吧。
好些人视科恩为私宠偶像,因为他足够古怪、足够神秘,当然,最关键的是他足够高级。他差不多一直处于隐居的状态,但又不刻意回避社会,他出书、出唱片、巡回演出。有配得上他的颁奖礼,他也出席,还现场朗诵他的诗作。有他觉得谈得来的访谈者,他也接受采访。反正他只选择他愿意的,或者说,他只选择跟他匹配的。他痛苦,绝望,吊儿郎当,安之若素,在世间荣耀的正面和背面自由穿梭,满不在乎。真正是满不在乎啊。
我也属于将科恩视为私宠偶像的那类人。有时候我到网上去晃晃,发现这类人也有在谈论科恩的,属于窃窃私语的状态,平静地膜拜着。我看了,觉得说到点子上的,就在心里点个赞,然后退下。
这些天在读阮义忠先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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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9日下午,成都蓝顶艺术馆呼啦啦来了五、六百人,何多苓、朱成、吕澎、刘家琨、易丹、何世平、肖全等成都文化艺术圈的闻人们悉数到场,还有好些从外地过来的艺术圈大佬,比如栗宪庭、张晓刚、叶永青等人。蓝顶还是老传统,展览后开了坝坝宴,据诗人何小竹估计,至少有五十桌。这个阵仗让所有人都觉得震撼,都说,骏哥太牛了。
骏哥名叫张骏。这个展览是吕澎策展的《今日的往昔——张骏摄影》。总共有142幅作品,分为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张骏2013年在法国、西班牙、德国等地遍访美术馆和艺术家故地的影像记录,另外一个部分是他多年来抓拍的艺术家朋友们在各个场合的各种形态。这些作品有着鲜明的张骏风格,构图巧妙,神态生动,充溢着作者特有的感染力和亲和力。
展览开幕式的前一天,吕澎在私信上喊话,喂,洁尘,明天是你们宋党的节日哦,你们明天来不来哦?我说,当然要来啊,这是宋党的大事,哪能缺席呢?!吕澎又抱怨道,你们宋党傲慢得很哦,我们这些人就是机器差了嘛,虽然有人夸我是低技高艺,但就是入不了宋党。我说,吕老师,你老是跟我说有啥子用哦?我就是宋党一基层群众,我又不是党魁。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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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尘
早在前两年,我的朋友、出版策划人雷淑容就给我说,她引进了一本美国非虚构小说作品,正在想办法让这本虐心的自传体得以出版。我以为是一般意义上的畸恋或者苦恋主题,小雷说,更虐心呢,是恋童癖题材。我当时就说,哟,这可太敏感了。她说是啊,所以好些出版社不接招呢。
恋童癖,娈童者,在全球任何一种文化的主流价值体系中都是犯罪行为。所以《洛丽塔》被禁了那么久呢。在我们中国,每年都能听闻不少这类骇人的消息,近年来,好些“校长”“老师”这种孩子们的天然保护者居然成为了娈童者,令人不忍卒听进而出离愤怒。
一本关于恋童癖的书?!
直译为《老虎,老虎》的这本小说,意译为《失真年代》,最终由译林出版社接招,在在2013年8月出版上市。书中主人公玛歌自称心中有一头老虎,灵活、柔软、机敏、自由。这个说法的典故应该是出自拜伦的《唐璜》,玛歌自己也引用过其中“老虎的耸跳”这个关于女人的意象,“老虎的耸跳,致命、迅速,而且猛烈。” 这个意象的关键含义是,“她们”的磨折和“她们”的承受。
中文简体字版的《失真年代》的封底有这样的推荐语,“纳博科夫从男性观点讲述了一段不伦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