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使劲的补上评论。放假七天,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剩下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费。奈何,还有很多推不掉的应酬。我也不明白,为啥你们每个人都让我出去走走、放松啊散心什么的。只是喜欢偷懒,暂时没有找到比呆在家里更有趣的事情。宅女?上班一族的,能宅到哪里去?标签,别乱贴。
看到臭鱼的《那些飘远的日子》(系列),人就是这么不经意的成长、成熟。这是经历,也请别与“苍老”联系一起。老,没有什么可怕的。但要注意身体,所有病痛只有自己知冷知热。能活到多少岁?更是听天由命。走出的每一步,都不惘然;做出的每个决定,都不后悔。每一天,努力度过——无憾矣。
那些飘远的日子,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回忆。这些年,杂七杂八的事儿选择记在博客。不过,也很少翻看前尘往事。二十多年前的?要命。上学上学,放学放学。放假,被关屋里。曾经往楼下扔可爱的小玩意,什么七彩球儿、小胸针等。干嘛?请伙伴们陪我聊天。还爬到一楼,从此阳台的门不会忘记反锁。
我爸是个傻瓜,总以为自己很伟大。某人刚买的布艺沙发,觉得放家里格调不太协调。他傻里吧唧的拿一对真皮沙发和别人交换,于是三个位置的长沙发和土里土气的布艺沙发并存于客厅。后来,英明的母亲让人把布艺沙发弄走。我爸去世前的大半年,身体不好在家休息。他的兄弟们,几乎每天过来要钱。
大家都是厂矿的职工,谁比谁穷呢?以前,家里有一个厂矿职工就能养活一家人;甚至,更多。没错,我爸妈是双职工。但我爸的工种很是辛苦,补贴多些也是理所当然。朋友是用来出卖的,兄弟是用来利用的。那时候,冷眼旁观太多事实。母亲说:“由他。”我爸死的时候,外面借去的几千无一归还。
几千,现在当然不算什么。你要知道:再早些的年代,万元户要戴大红花上电视的。我爸重男轻女,他全家都重男轻女。他看我不顺眼,我看他不顺眼。他会气急败坏的扇我一巴掌,哪怕我鼻血噼里啪啦的直流。他会在我在广州陪爷爷奶奶的时候,和我妈说:“死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爱我,请当面说。
高一那年的大年十二,我爸突发心脏病去世。之前,把病危通知告诉了广州的亲人。他是大哥,我叔叔、我姑姑全都跑了过来。他是被骗来这个破地方的,连带我也呆在这个破地方。他怨恨,自己的怀才不遇。我倒没有怨恨的理由,所以必须努力活好每一天。我悄悄对堂妹说:“好希望,他还能起来骂我。”
三四月玩的自杀吧?那时候,还不知道哥哥的事儿。估计,那些月份的人都容易发神经。拿纤维绳勒自己的脖子,只要坚持多几秒估计就断气了。脸部的毛细血管因为缺氧,泛着红点点。我蹭蹭跑到母亲面前,说:“我想自杀。”只因为,我听着我妈在唠唠叨叨。我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很烦很烦。
高中,阳台抽烟被母亲逮住;偷看《陆小凤》被母亲逮住。化学课,老师做氧化反应的实验。她都戴上了眼罩,让全部同学退开。我坐在第一排,我没走、瞪大眼睛看反应结果。老师说,危险。可能我的背叛是骨子里的,面上绝对的温文尔雅。很多事儿,我不说、但有自己看法——虽不中亦不远的那种。
大学,肆无忌惮的抽烟喝酒。工作,悄悄的继续抽烟喝酒。我很感谢,生命中的任何遭遇。包括,与大家在新浪的相聚。如果,我是你鄙夷的对象——那么,大可离开。如果,觉得我还有可取之处——那么,敬请留下。离开,有一千个理由。留下,一个就足够了。相濡以沫抑或相忘江湖,无非是一念之差。
我还活着,日子继续。将来,又会怎样?再说,没所谓了。

❤ 十月文字活动:寻景梵音
❤ 『墨染轻秋』冥王星情 风雨同行第贰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