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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05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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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复猫

马未都

宠物

喵星

        马大贵回喵星去了,走时和全家人作了告别。我抚摸着它柔软的头和它说了很多话,它静静地听着,偶尔无力地抬一下小爪子,表示听见了,我说到最后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没有人能理解我和大贵的情感,多少个深夜是它静静地陪着我读书写作,它那双深邃的蓝眼睛是地球人没有的,天真无邪,纯洁无暇,永远真诚地望着你,希望你爱它。


        马大贵来家里时已经是成年猫了,体型巨大,毛发蓬松,别看它肉大身沉,可胆子特小,我一路抱着它,它也死死地抱着我,紧张得浑身掉毛,如同秋风刮过的蒲公英。我清楚地记得我深色布衣上粘满它那细软如丝的毛,白中闪着高贵的驼色。我知道未来的日子要和它一起生活了,掉毛只是相处的第一关。
       
        马大贵脾气出奇地好,家里的三只猫就属它最随和,和谁不翻脸也不吃醋。马大福容易翻脸,朱蒂特爱吃醋,可大贵和谁都能和平共处。马大贵的情商高,和谁都不远不近,
(2022-06-0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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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复猫

宠物

马未都

      马大贵回喵星去了,走时和全家人作了告别。我抚摸着它柔软的头和它说了很多话,它静静地听着,偶尔无力地抬一下小爪子,表示听见了,我说到最后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没有人能理解我和大贵的情感,多少个深夜是它静静地陪着我读书写作,它那双深邃的蓝眼睛是地球人没有的,天真无邪,纯洁无暇,永远真诚地望着你,希望你爱它。

      马大贵来家里时已经是成年猫了,体型巨大,毛发蓬松,别看它肉大身沉,可胆子特小,我一路抱着它,它也死死地抱着我,紧张得浑身掉毛,如同秋风刮过的蒲公英。我清楚地记得我深色布衣上粘满它那细软如丝的毛,白中闪着高贵的驼色。我知道未来的日子要和它一起生活了,掉毛只是相处的第一关。

      马大贵脾气出奇地好,家里的三只猫就属它最随和,和谁不翻脸也不吃醋。马大福容易翻脸,朱蒂特爱吃醋,可大贵和谁都能和平共处。马大贵的情商高,和谁都不远不近,猫也好,人也罢,在它眼里都是平等的。大贵以它的处世风度告诉了我什么是喵星人的尊严,而它则一贯保持它的秉性。比如,你坐在桌前,它有时会凑过来用

从电影院出来时已经下半夜了,记忆中这么晚看电影是几十年的事。连续三天没有买到票,只好买了夜里最后一场,电影散后街上空无一人,风寒心暖。

先说电影类型。这是一部穿越时空的电影,穿越剧这些年常常被诟病,可这部电影穿越得十份温情,穿越时空也有限,这类艺术手法古诗中就有,叫“倒戟而入”,例如唐诗人李颀的“朝闻游子唱离歌,昨夜微霜初渡河”就是时空倒置。把《你好,李焕英》定为虚构现实主义或荒诞现实主义作品不知是否可以。在现实与虚构之间,电影很好地架起了一座桥梁,这桥梁负责沟通观众与故事之间的情感。

让电影在笑哭之间反复游走,这本是拍摄者的大忌。因为观众的情绪反复调动有可能失之于分“贫”,笑多了哭多了都可能成为电影叙事的障碍。但《你好,李焕英》从容行事,不紧不慢地讲述它那并不复杂的故事,交待贾晓玲(贾玲饰)与李焕英(张小斐饰)母女之间的现实与虚构的关系。

人生有一个死命题:无法回到从前。但电影可以。编剧和导演率领演员就肆意地将贾晓玲置于李焕英跟前,试图帮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当这

早晨醒来,照例先看手机,一则消息闯入眼帘,让我心头一震:“老戏骨谢园去世,享年61岁。”紧接着各方消息扑面而来,令人不安。我仍不死心,发信息问梁天先生,梁天低低地回了一声:“是的……”

 

坏消息一被证实就显得更坏,我木然地极力回忆最后一次见到谢园的情景。大约不到两年前,在梁天处,大家一起吃晚饭,席间谢园手舞足蹈地以谢氏结结巴巴的语言学东学西,妙肖之极,引得大家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阵笑声。

 

早年葛优、梁天、谢园三人号称喜剧三剑客,三人年轻时情同手足,常常一同出没。我开始一直以为他们是电影学院的同学,谁知并不是这样,谢园是科班出身,所以梁天张口闭口地说“谢老”,谐谑中透着尊重,谢老谢园也欣然接受,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

 

我没想到“谢老”和梁天同岁,只是入电影这行资历老点儿。干什么都是老一点儿是一点儿,双胞胎也只老几分钟,该是哥的就是哥。谢园1978年就考入北京电影学院了,

分类: 2019年

(舅舅今日头七,悼文凭吊)

 

       舅舅没等上新中国七十年大庆的礼花,天黑时分溘然长逝,享年九十五岁。按民间的说法属于喜丧,一个人即便在今天的医疗条件下,能活到这个岁数也是百不足一的事情。中国人的平均寿数现今还不到八十岁,世界上最长寿的国家甚至地区,平均寿数也都达不到这个岁数,可见喜丧说法还是有些道理。

 

       舅舅属牛,小时候姥爷直接就叫他“牛”。这小名我是听母亲说的,舅舅同辈中比他小的都叫他“牛哥”。舅舅比父亲还年长一岁,父亲属虎,却早于舅舅走了二十多年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扼腕叹息,子欲孝而亲不待啊!

 

       舅舅行排老大,我还有大姨,母亲是老小,姥爷姥姥就生了他们兄妹三人,年龄相差八岁,这年龄差在那个年月属于不大不小,三个孩子也不疏不密。要知道旧中国稍微有点儿条件的家庭生上十个八个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似今天,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

 

       独生子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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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2019年

       在养伤的一个多月里,话题离不开意外摔倒,尤其离不开浴室摔倒。亲戚,朋友,邻居,同事,都能说出些惨痛的例子,听到最为惨痛的是,朋友的朋友去年在浴室摔伤脊椎,卧床不到一月溘然长逝,年近49岁。他和我说时难掩心中之难过,扼腕叹息。

       回忆我自己摔倒的瞬间,非常突然,非常无助,悲喜在一刹那转换,没有给我任何挽救的机会。我一直自认为身手还算敏捷,过去听说别人浴室摔倒还总认为是腿脚不灵问题,谁知摔倒瞬间才知这一刻来不及反应,然后就重重到地,疼痛紧接着伴随月余~~

      养伤期间晚上睡不着,难免胡思乱想。主要猜想每年有多少国人意外摔倒,浴室当推榜首。我主观地毫无根据地估算了一个数,每年有1%的人滑倒(每天发生概率0.000027%,大概36500人次一年摊上一个)就是1400万人;这其中有10%受伤,就是140万人;如果伤者中再有10%直接或间接死亡,就是14万人;这样平均每人有383人因滑倒意外死亡,相当于每天掉两架大飞机,比交通事故死亡数字高一倍,想想真是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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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2019年

       有句特俗的话:“好吃不如饺子,舒服不如倒着”。原来我没想过这“倒着”是怎么个倒法,这次养伤才发现“倒着”学问挺大,在知与行方面,经验比知识更为重要。


       我原理解“倒着”就是躺着,躺着多舒服啊。可这次养伤,最不舒服的就是“躺着”。根据古文本意,躺着就是面朝天放平;侧躺为“卧”,站如松,坐如钟,卧如弓,显然卧是侧躺。还有成语“卧薪尝胆”,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堆里是看月亮数星星,文艺小资,卧薪尝胆侧躺蜷身方能思考。


       我猜想大部分人睡觉都是侧躺,专家说右卧比左卧好一些,原因是心脏偏左,右卧少一点压力。我平时睡觉左右都有,没有计较过,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可这次摔了以后,左右都躺不了,只能放平仰卧,这才知道这姿势睡着了只能维持大约两小时。所以,自打摔了以后,睡觉没有踏实过,两小时一醒,很规律准时。


 

(2019-08-25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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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2019年

       时至今天,我不慎摔跤已经整整一周。已经记不太清楚浴室的模样,摔跤瞬间的懵圈也逐渐远去。最痛苦的是前三天,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撕心裂肺地疼痛,尤其不敢咳嗽,小咳一下,疼到窒息。


       从第四天起,症状开始好转,这种好转只有自己能感受到,心里说不出是忧是喜。忧者,痊愈几多日,有否后遗症;喜者,黑暗之黎明,喷薄的旭日。尊医嘱在家静养,吃各种药,贴止痛膏,喝鸽子汤。微信和朋友聊天,说些平时不说的话,发些感慨,小感觉也甚是美好。


       同事朋友依次探望,家中没有一天冷清。按老婆的话,说我人前兴奋,人后萎靡。想想这也算一种表扬,如果人前萎靡,人后兴奋岂不怪哉?这让我想起多年前的邻居,为表现工伤之严重,一得到单位来探望的通知,必定在屋内拉撒。他家没有厕所,本可以去楼道中的公共厕所,但为了“工伤”,只能在领导探望之时提前在家安排好屎尿,以示世态时局之紧张,好充分享受工伤之

分类: 2019年

        在家养伤,最喜有新书。恰巧老友朱伟送新书《日读古诗词》,见书先想起明末清初大儒顾炎武的《日知录》,按顾炎武自己的话说,此书“采铜于山”,“平生之志与业皆在其中”。《日知录》有清一代对士人官宦影响至深,“以兴趣始,以毅力终”出自《日知录》,“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则是梁启超套用《日知录》所言。


       朱伟《日读古诗词》真是一日一篇,多配美图,全年360篇。每篇仅几百字,无赘言,无主观,冷静客观叙说。如果对古诗词有兴趣的人,每天看一篇,一年下来准有收获。第二年再看一遍,还会有升华。


       过去做文字编辑的好处是处处求精准,几十年前凡任编辑都会经过出版社严格筛选,不得马虎,没有凑合。那年月,编辑有点儿至高无上的意思,全社会都仰视,不似今天的小编,天天充当被网友调侃的对象。


       我是在那个年月与朱伟相识的,一晃近四十年。他在《中国青年》,我在《青年文学》,后来他去了《人民文学》,算是当时的文学界最高殿堂,我却下了海,游走于江湖。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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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2019年

       乡下小院有棵海棠,春天时长满了腻虫,工人打药时估计剂量用大了,没几天树叶枯萎,果实暗淡,一副深秋萧瑟景象,让我心疼了好久。


       事情过去了几十天,有天早晨,忽然发现海棠枝头竞生出嫩芽,不几日就满树生机,好像春天又来临了。这让我好生奇怪,一树惨遭不测,没有颓唐,居然刺激成长,一年两发,让人再次理解生命的含义。


       我在出门小住宾馆,一时不慎,在浴室摔了一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摔得我亲身感受什么是“摔散了架”;说重不重~一个大仰壳居然没有磕着头,不幸中实乃万幸。


       可是我疼啊,炼狱般的疼痛。医生告知骨头受伤,韧带撕裂,肩与胸部无法包扎固定,只能等其自然恢复。我问等多久,医生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其实问不问我都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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