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的日子并没有散去,燕子丢表的事情引发了新的情况,个人感觉有点如《红楼梦》种查抄大观园的感觉。早操如常,上午学习的时间班长却忽然进来说:“请大家将所有东西都拿出来,要检查,丢表的事情必须查清楚。”大家相互看看之后,都想洗的自己的清白,所以都将东西拿了出来,但是却听到了班长极其凶狠的话语:“三只手的支持进局子,女生要是不自爱就下场就不会好,一个个光鲜的样子,却多长了一支手,无良的人。”我们都开始感到愤怒了,只是在彼此对视中没有点可以发泄。
就在这个时候班长发现了我们的居多零食,说这些东西全部没收。就这个时候有男兵进来说表找到了,是一个器乐班的大练兵吕子找到了,说是丢在了卫生间里。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但是班长继续说必须将食物全部交出,而另外一个齐班长则说了句:“别慢腾腾的,为了吃的就不要脸了?”我一时怒了,起嘴就和他辩白:“齐班长,你怎么说话了,不要脸和这个事情不挂钩吧?请你尊重大家。”随后声乐班的崔也和齐班长吵了起来,一时局面无法控制:“吃的本来就是大家所有,想没收没门,你们还侮辱大家的人格,更不可以。”
这个时候杨队进来,齐班长恶人先告状,说训练的时候有几个不服气,私自回到住的地方拒绝操练,而且还要在室内训练,吃的多的数不清,每天都搞团团伙伙的,本地兵向着本地兵,此前被罚站的人有了情绪,所以总是想闹事,现在这些小事情不管理,可能成为大事件等等。她肉巴巴的肥脸蛋一直喷这热情,杨队一直没说话,随后就出去了。
不久整队,齐班长让我站在前面,并训斥:“说你们几句还发牢骚,别以为和班长关系好就如何,在我这里就是铁面无私。”我将头仰得高高的,就不看她,眼睛斜视着,余光扫向我的战友们,也都是芭蕾份儿高下吧,眼睛漠视下方,这就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这个时候杨队再次进来训话:“吃的不没收了,但是今天晚上必须吃完,否则明天全部拿走。”顿了顿他又说:“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有一技之长,就傲气十足,其实那点技巧都是平平而已,基本功都不行,不够上专业水平,所以别傲气了。在部队集体行动不能有怨言,战友间要团结,不可以搞帮派。”
他正在侃侃而谈的时候,山东兵雪忽然跑出去将他们都推到了门外,这点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惊讶了,但是随后就是大笑,好像我们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但是仔细回味起来却是苦涩的。因为杨队早就说过:“如果大家不好好表现,想回家,部队随时都可能也可以将大家送回去的。”但是面对这样的不公平,我却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想到这里我默然了,大家也都沉默了。我背转身,两滴泪珠滑落,为了不让大家看到我将声音的泪水都忍了。
这时候杨队再回来,却问一个可笑的问题:“大家谁记日记了?”因为不能说谎,所以我举手了,他随后说道:“记日记要写一些训练的事情,不是婆婆妈妈的发牢骚,以后多将精力放在学习功课上比较好,知道了吧。”我心理在敲鼓,一定是齐班长高密的,在部队真的没自由,连写写心情都是不可以的,很荒凉的感觉。
中午出门吃饭,天气异常的冷,好像很应景似的,衬托着我们灰色的心情。回到宿舍看到班长们带回来背包和背包带,说要随时在夜间进行紧急集合,看来惩罚我们的时间快了很多,果然在下午就立竿见影了。
女兵日记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