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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开始帮赵丽华打架了!!!

(2007-11-26 16:57:53)
转贴阿龙邢昊的两个文章 
 
 
 赵丽华骂起了洛夫,而且是一手叉腰,一手指指点点地戳着洛夫额头的那种骂法,骂得唾沫四溅,口牙乱蹦,大风起兮,尘土飞扬。赵丽华的开骂,纯粹是因为洛夫的找骂,这个老朽觉着自己才是诗界正宗,就跑到大陆来说了不少蠢话,当然,也捎带把赵丽华的梨花体贬一贬。这一贬就惹火烧身了。 (旭日春风 评价赵丽华那篇批评洛夫文章用了四个成语:入木三分,酣畅淋漓。浩然正气,飒爽英姿!把赵丽华塑造成一孤胆英雄或者一江湖女侠的形象,可在这个叫阿龙 的笔下她整个一泼妇。拍成武侠剧的话建议由杨紫琼来扮演。)
 
  我一向瞧不上台湾的文学,无论是诗歌还是小说,都小鼻子小眼的没一点份量,在大陆能让人记住的几个,除了写点乡愁就拿不出别的东西了。不光台湾作家如此,台湾的旅美作家好像也差不多,什么白先勇聂华苓一类的,读这些人的作品就像翻看一本发黄的旧相册,基本上是供那些极度怀旧和患有恋乡癖的老者们精神取暖用的,就文学的感悟与表达,实在是不入流的很。这类东西称之为“港台文学”或者“华人文学”,听着有血缘关系,实际上总感觉隔着一层,一点也亲近不起来。(台湾某些文学的被抬举跟文学无关,跟我们的统战政策有关。)
 
  洛夫的诗就不用说了,什么“山一程水一程/拥着阳光拥着花/拥着天空拥着鸟”这样的玩艺比比皆是,在我看来确实比梨花体还差出一大截。此人要没个台湾诗人的身份撑着,在大陆估计连混口饭都困难。可人就是这么贱,估计一被人叫成“洛老”之后,说昏话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关键是在大陆混的那些老同志只知道喊那些虚假抒情大口号,还不如这洛夫先生玩意象呢!)
 
  我其实蛮欣赏赵丽华这个人的。我对赵丽华的欣赏源于我对诗歌的厌恶,比如我很讨厌排比(包括日常对话中的排比句式),也很讨厌比兴,很讨厌象征,也很讨厌抒情,但是我从来没有在一首诗里同时躲得掉这些东西。突然有一天,梨花体出现了,原来没有这些元素同样可以成为一首诗,这种诗读起来干硬,不造作,还充满娱乐性,特像一根搅屎棍(谁不讨厌排比、比兴、象征、抒情啊,包括那些比喻和意向,我们很多诗人烦这些烦的不行不行地!耶酥都说:“时间来不及了,我不能再用比喻了!”我一个朋友说:“上帝都在变,诗歌也要变”杨黎他们讲“拒绝隐喻”和“坚决不用形容词”也讲了好几年了!)
 
  我认为那些想从别人的诗中抒发自己感情的人都特傻。当然,没有从别人的诗中抒发出自己感情从而感到失落的人就更傻了。我这人就不爱抒情,也没什么情可抒,所以就特喜欢赵丽华的诗但是我无法说服那么多的人,大家都觉得诗歌就是调情的工具,诗人是挑逗方,读者是被挑逗方,双方这么一来一往的,暧昧就上来了。这是公众对诗歌的默认,几乎不可逆转,所以我们的诗歌才越写越肉麻。改变人们的思维惯性何其难哉!就像开始跟他们说地球是圆的、人是由猿猴变来的时候一样,费多大劲啊!)
 
  赵丽华的诗当然算不上好诗,但至少开了个好头。那些一向为人们所称道的什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也没看出就一定比“也许还有更多的蚂蚁”要好。(说赵丽华的诗不算好,那只能说明你看得少!)
 
  我喜欢拿梨花体来恶搞,是因为我觉得好诗或者过得去的诗,是应该具备恶搞的功能的。但我反复看了洛夫的诗,实在是没有一点恶搞的基础,更谈不上兴致了。一首诗能坏成这样也算是比较罕见。这样的人去向赵丽华叫板,我怎能不站在赵丽华一边呢?再说我也不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一边享受着恶搞梨花体的快感,一边胳膊肘向外拐。(具备恶搞功能也是评价一个文学艺术作品好坏的标准,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细想想有道理。很多东西我们连提它的兴致都没有,何况恶搞乎!)
 
 
诗歌的本与真
 

诗歌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美妙东西,但究竟什么才是诗歌呢?庆幸的是,这个非常模糊而复杂的问题,通过多少年又多少年的实践和淘洗,在今天已经变得异常清晰了。随着所谓中国诗歌一代又一代的泛滥,诗歌的定义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沉淀和澄清。那么,到底什么是诗歌?我认为大体上诗歌的定义有这么几类:一是为诗歌而诗歌,诗歌的意义就在于诗歌自身;二是表达本真,呈现生活;三是说的是人话而不是鬼话。四是不虚伪,不粉墨登场。为诗歌而诗歌的观点,在我这里和甚为流行的为艺术而艺术的观点还不很一样。以前的所谓诗歌,不是假惺惺地抒情,就是装神弄鬼似地说些腾云驾雾的胡话,要不就干脆搞点哲理什么的玩意儿掺和进去冒充深刻。也就是说,我们以前的所谓诗歌,是依附于其它事物的,本身并不独立,郭小川时代的诗歌服务于政治,海子时代的诗歌依附于炽热的情感,知识分子的王家新们,则用比喻和象征、意象和通感之类的遮羞布来蒙骗读者。值到今天,背负着一只只巨大包袱的可怜而又可悲的中国诗歌才获得了彻底的解放。中国诗歌自身的概念和本质,长期以来被遮蔽,被歪曲,被误解,被羞辱。于是,诗歌的独立就成为诗歌发展的必然趋势,为诗歌而诗歌的呼声日趋高涨,为说人话的诗歌的呼声日趋高涨。大家对待诗歌的态度开始变得十分平和了,再不把诗歌当玄学,当宗教了。如今,整个社会一片混沌,大家没多少有趣的事好干,只是觉得诗歌还有趣,与自己的真实生活还有那么点关系,所以,就用人话把它分行记录下来。其实,诗歌创作的问题,最大的难处不是语言问题,我浅薄地认为,只要你会说人话,就应该会写诗,你平常是怎么说话的,你就怎么写诗,这绝对没错。诗歌更不是所谓的学术问题,诗歌是平民的,与所谓的“学术”无关。而是一个开窍不开窍的问题。你固执地认为诗歌必须崇高,必须深刻,必须用晦涩和情感糊弄人,那只能说你是一个十分愚蠢的家伙,只能说你对诗歌还不开窍。现在,我们好多诗人方才明白,那些年中国的诗歌实在是太情感了,太云里雾里了,也太蒙骗人,太艺术了。也难怪丢了不可惜,去了不在乎。

 

本来,我把那些过去破之又破的所谓“中国诗歌”早已忘了个一干二净,不想就在前些日子,听说台湾诗人洛夫来到大陆讲学,走到那里都骂诗人赵丽华,骂她的诗歌怎么怎么不是诗歌,我就哈哈一乐。这其实绝对是一个精妙的反讽。你洛夫是谁啊,也就是个假洋鬼子吧,言语之间满嘴所谓的中洋结合。你有首写给朋友的诗,有这么几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你让大家留意一下,你说你这古不古,今不今,土不土,洋不洋,顺口溜不顺口溜,歌词不歌词的,我叫你自己拍拍胸脯,掏着良心说说,这是诗,还是屎呢?你在台湾那个小圈子里自个儿混混也就算了,你自己的那点儿小执着自个儿当事儿就得了,真不该自己没闹清楚,就不断地肆意放大。还要大老远跑到咱大陆来坑人害人骂人强加于人,就实在有点太离谱了。我的确看不上那些伪装的所谓诗人,这些人没有创造力,为了自己那点破作品,把着门槛犯横。其实,他们就是诗坛的蛀虫!要知道,任何优良传统的核心就是革新与创造,“似我者亡”的道理怎么就记不得了呢?这也正是当年的中国诗坛,许多人写诗,面貌却大同小异,聚到一起立个门户帮派,排个座次、讲个出身、摆个臭谱儿的原因。这些人,总是生活在虚幻的追忆中,本来是苦出身,一旦熬到个位子,有了话语权,便恶了起来,还特别费口舌。中国诗歌的传统是什么?相互复制着再复制下去就叫传统?搞点变种的洋玩意儿和所谓中国的诗歌杂交就叫传统?满纸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说的是些什么的鸟语就叫传统?如此简单的常识都没有,我觉得非常可笑。到了信息时代的今日,我便觉得他们多余,他们垃圾,不就是想折腾点点名气么。我犯不着和这类人这类诗生闲气,我还是写我的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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