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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生成与转换

(2011-03-15 23:31:53)
标签:

教研随笔

教育

分类: 教学思考

语言的生成与转换 语言的生成与转换
——读胡健先生的《存在与语言》(四)
哦,天哪!

    胡健先生在《存在与语言》一书中,详细地评介了美国著名符号美学家苏珊·朗格的美学观点,许多地方引发了我长时间的思考,使我对作文写作中的主题与形象问题有了更加深入的感悟。
    苏珊·朗格认为,“艺术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一种特殊的符号”,“艺术活动是人类的一种符号形式的创造活动”,艺术符号是一种“虚幻的意象”、“艺术形式”、“情感形式”、“生命形式”。她还认为“在人类的文化现象中,语言符号与艺术符号可以说是两种最重要的符号体系”,“语言本质上是人类的一种推论性符号体系,艺术则是人类的一种表现性符号体系”。这样的分类和属性确定,可以让我们很清晰地区别出交流语言与艺术符号之间差异,有利于我们理解“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创作原理,也有助于我们正确理解“吾手写吾口”的创作经验。在“艺术”这个概念充斥于现实生活的时代,厘清艺术与非艺术、亚艺术之间的界限是很有必要的,可以防止在“艺术”泛化的时代背景下产生大量的“伪艺术”,而艺术与非艺术、亚艺术三者之间的本质区别便在于创造者的创造动机不同,使用的符号体系也不同。
    苏珊·朗格在区别艺术符号与语言符号时,认为“语言可以互相转译”,而“艺术符号是无法用另一种艺术符号来解释和规定的”。从逻辑上讲,这种界定无疑是合理的,因为小说拍成电影以后就不再是小说。但是,从艺术的创作过程和相互关系来看,强调艺术符号之间的封闭和隔绝,则显得僵直和保守。小说拍成电影以后固然不再是小说,但是电影难道不属于艺术范畴?小说能够引发读者的感动与思考,拍成电影以后就在观众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艺术门类界定过程中强调各自的符号属性是正确的,否则就无以区别,但否认彼此之间存在着共通的联系,拒绝不同的艺术符号之间可以对话甚至转换,则显得过于绝对。
    提出并讨论这个问题对于理论探讨似乎没有多少价值,但对于艺术的创造却有着重要的意义。在写作教学和学生写作实践中,经常遇到根据哲理性小故事、寓言、漫画的启示来写作散文,如果否定不同艺术符号之间可以互相转换,那么这种写作教学便是对学生的愚弄,而学生的写作过程也是虚假的,写出的文章永远与艺术无缘,哪怕文章写得再精彩。事实上这些说法都是不正确的,我们必须承认不同的艺术符号之间可以互相“解释和规定”。只有这样,艺术界经常使用的“改编”才不会被认为是对艺术的毁灭,改编才不是一种“伪创作”;艺术欣赏中的所有派别公认的“再创作”才不是一句假话。
    而且,苏珊·朗格也没有阐述语言符号与艺术符号之间是否可以互相“转译”。而弄清这一点不论是对写作还是对阅读欣赏都是很重要的。
    就语言特征来说,艺术符号和语言符号之间是可以转换的,很多阅读鉴赏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语言的转换,那种“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和“得鱼忘筌,得意忘言”的说法,不过是为了表现艺术表现的主观性和模糊性。在考试题目中,经常出现把一句艺术性很强的语句的现实含义表述出来,就是艺术符号和语言符号之间的对译,术语叫做“把形象化的语言直白化”。2010年江苏高考试题诗歌鉴赏第2小题的要求是“一、二两句诗中‘醉别’、‘江风引雨’表达了惜别深情,请作简要说明”,哪个考生能说“我无法解释和说明”呢?2006年福建省高考题文学类文本阅读的第2小题的要求是“文中‘是我们心灵的堡垒下面刺目的降幡’,使用了什么修辞手法?请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则很明确地提出了由文学作品到直白表达的转换要求,而这也正是阅读文学作品的要义所在。
    就语义来说,很多语句进入不同的语境,意思可能有很多种不同的理解,单纯从语法角度看这属于歧义现象,是不“合法”的,但是在文学作品中却经常利用这种现象创造出双关、故错、婉曲等艺术效果,这就是语义的生成性特点。看一下明代唐伯虎妙题祝寿诗的故事,就不难理解语义生成问题了:
    有一次,一家阔老太太做寿,宾客满堂,唐伯虎亦应邀前往。席间酒酣,有人请唐伯虎题一首祝寿诗,他并不推辞,稍作思索,便写下了第一句诗:“这个老妇不是人”。众人一看,不禁为之失色。接着,他笔锋一转,写下第二句:“九天仙女下凡尘”。众人转忧为喜,击节叫好。唐伯虎看看这种狂热场面,写下第三句:“儿孙个个都是贼”。一下子把在场的儿孙们气得怒目圆睁,眼看快要发作了。唐伯虎蘸墨挥毫,刷刷地写下最后一句:“偷得蟠桃奉至亲”。至此,主客皆大欢喜,个个笑逐颜开。
    “这个老妇不是人”、“儿孙个个都是贼”是骂人的话,但是进入“九天仙女下凡尘”和“偷得蟠桃奉至亲”的具体语境之后,却成了褒美之辞,巧便巧在对语境的大胆借用上,难怪满堂宾客和家人要被这位才子捉弄得“惊喜交加”、“喜怒无常”了。
    类似的妙语还有“福无双至,今日至;祸不单行,昨日行”、“擘破石榴,红门中许多酸子;咬开银杏,白衣里一个大人”、“宰相合肥天下瘦,司农常熟世间荒”等等,都是古人给我们留下的妙语绝对。语言的转换和语义的生成是语言学研究的课题,属于符号学问题。而文学恰恰是语言的艺术,因此语言转换和语义生成理论完全可以移植于写作,我们不妨把它归纳为两个话题来探讨:主题的生成、形象的转换。这个话题我想放到另外的篇幅里讨论,因为已经属于写作问题了。
                                                2011.3.15夜于山东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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