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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独尊】《福二奶奶》节选七:福二奶奶在严寒里刨一天的嚼裹

(2012-02-12 13:06:07)
标签:

杂谈

分类: 福二奶奶

《醉梦中秋》

 


惟我独尊


  

 

节选七:福二奶奶在严寒里刨一天的嚼裹

 

    北京的冬天是寒冷的,街市上的一切都被寒风、冰雪包裹着。寒风象一韧韧的针尖扎在脸上,刚开始生疼,到后来边失去了知觉;地上的贼冰冻的结实,原本热热的脚走在上面,冻的仿佛没有长在自己个儿的怀骨上,偶然一个不小心脚撞在石头上,也是碰的生疼,便才有了知觉。

    树是干枯的、街市是灰白的,没有一丝的生气。只有几辆洋车拉着裹的象熊一样的什么人过来过去,拉车的嘴里呼呼地冒着哈气,跑的飞快全然不去理会地上的贼冰,这便是拉车的功夫了。街市上的点心铺、杂货铺都没下板,铺户的主人门也或是不愿意这冬天的寒风吹进自己的屋门,哪怕是有主顾揣着铜子儿进门。偶有几户下了板的,门和厚厚的面门帘也都关闭着,只有煤球炉的烟囱突突的冒着白汽。宅门都关闭着,它们平时也是这样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关着。街市两边的住户,偶有的老太太倒个尿盆或脏土,只管倒完、泼完,也便急急的带上门,回到热热的屋里了。

    福二奶奶穿着快到膝盖的棉袍子,脚怀上紧紧地扎着绑腿,脚下的毛窝不太合脚,又有些肥大,摇摇晃晃、一步一停地在冰和雪的地上走,一不小心她就会回出溜到地上,或许起不来、或许起来了都说不准,她要刨自己个和小孙子一天的嚼裹。

    裹在身上的棉袍儿,以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油渍麻花,领口、袖口也露出黑灰的毛茬儿,其实当初是白色的,但这袍子的料子确是顶好的,虽然它脏、它破、它失去了本色。胳肢窝下夹着一个黑色的布兜,二奶奶的手不敢揣在袖桶里,因为她要用手摸索着能让她当依靠的树干和墙,或许要真的出溜地上,用手能立马撑一下。岁月的痕迹在二奶奶的灰黑的脸上是那样的班驳可见。是啊,这就是当年在宅门叱咤风云、用手拈着餐前小品的二奶奶。她今天是要去各家收要洗和要逢的衣服,现在的二奶奶已是缝穷(见注解)了。

    太阳早已生起,但太阳带给世上的暖和热,象是压不过这冬天的寒冷。二奶奶一个人在街上仍旧是摇摇晃晃、一步一停地摆着、走着,但今天的二奶奶依旧自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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