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灵/文

    68、自甘堕落

    望着杨雨轩消失的那个窗口，柳如歌突然想起竟忘了给他把伞，问问他这夜住在哪儿，并把给他买的结婚礼物交给他，向他说几句祝福的话。她只默默在心里说：雨轩，你已受了太多的苦，好日子就要开始了，你可千万要珍惜呀！倘有来生，你若还生为男儿，我一定再为你做一次女人！而且我要求上帝把我造成世上最好的女人。到那时我再去寻你，与你相守生生世世，岁岁年年。

    在杨雨轩结婚的礼炮声中，柳如歌哭成了泪人。那段日子，如歌总是无声地在心中轻唱那首歌——《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杨雨轩从此在柳如歌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柳如歌以为他是一心一意做起赵淑若的丈夫来了，怀着淡淡的失落默默在心中为“浪子回头”而感到欣慰。却不料，好景不长。杨雨轩结婚的第一个春天如歌就听到了关于杨雨轩的绯闻韵事又死灰复燃。不仅如此，听说他还变本加厉地一改往日的“君子规则”和“强盗逻辑”，干起了伤天害理的勾当。

    从前，杨雨轩沾染女人还有“几不”，自打与赵淑若结婚后，他却变得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什么结过婚的，没结过婚的，有丈夫的没丈夫的，工人还是干部，年龄大的还是小的……只要他看上眼，对方又对他有好感的，他是“来者不拒”。用他的话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有的女人明知道杨雨轩已有妻室，还自轻自贱无条件地与之苟合；有的女孩儿不知心中的“白马王子”已为人夫，一相情愿地梦想着做杨雨轩的新娘……对这些可怜的女人们，杨雨轩采取的一惯作法是先撒下“诱饵”，把一条条“美人鱼”钓上岸来戏弄、玩赏一番再毫不留情地抛回波峰浪谷。然后站在岸边优雅地微笑着，恶毒地看她们挣扎沉浮、死去活来，而他却心硬如铁地不再理会。

   “多行不义必自毙”，杨雨轩东窗事发后，许多人拍手称快说是“天报”，也有一些痴情的女人在为之伤心落泪，还有了解他身世的人为之惋惜和不值。

    据悉，在和杨雨轩有染的女性中，也不是没有像那位可怜的中年妇女那样被强行施暴的。她们却不想和他对簿公堂，即便在杨雨轩的强奸罪成立后。这全不是因为她们要顾全自己的颜面，更重要的是她们不想落井下石，让自己爱过的人再多经一场风雪。如果杨雨轩知道这一点，那么他那麻木不仁的灵魂难道不该在这些被爱情蒙住双眼并遭其凌辱过的善良者面前长跪不起吗？

    杨雨轩被判有期徒刑9年。爱他者说判重了，恨他者说判轻了，好在轻重全不会由这些感情用事并不太懂法的人说了算。但有一点却是事实，那就是比起杨雨轩制造的灾难来，法律对杨雨轩的确是太仁慈了。这是另一层意义上所说的法律的“无奈”——法律只能用事实说话，如果受害者，当事人不站出来指控杨雨轩，法律只能按所掌握的被告的罪证去合理量刑。

   比起杨雨轩的寡廉鲜耻、自甘堕落，杨雨轩周围的人相形之下是何等“厚道”和有情有意！她们为杨雨轩伤心难过、扼腕叹息，甚至奋力开脱。有位女记者是杨雨轩的校友，在杨雨轩出事后，她跑前跑后走过不少部门企图帮杨雨轩减刑，不知结果如何……

           [待续:更多见本人出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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