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今天中国有教育家吗?
(2009-09-09 09: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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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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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固执地以为,教育家是以教育为精神归宿的人。哪怕他已经退休多年,哪怕不不曾担任过“著名中学的校长”,甚至他一生都没能正儿八经教过书,当他把全部的身心才智情感献给教育时,他就有资格称为教育家。
教育家的内涵是什么?传统教育培养的教育家和今天呼唤的教育家有质的区别吗?
有些人,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有资格称为教育家,假如他一生选择的是一种超越物化的“教育精神归宿”。在我身边就有两位,一位是七旬高龄的李锦韬老先生,一位是接近七旬的姚文俊。他们身上所辐射出的激情、创新、责任、慈悲、德行让人感动,他们都是功成名就却又力挺改革的人,这或许才是他们的可贵和可爱之处。他们的存在和声音,足以让那些未老先衰、猥琐狭隘、顽固保守的这“家”那“家”们羞赧。就是这位李锦韬先生,不顾年老体弱,从遥远的东北六下杜郎口,为杜郎口的改革振臂高呼。老爷子一提起那些针对杜郎口无中生有的攻讦就气不达一处。不独是对杜郎口,只要是关于教育教学改革的,他总是给予热情洋溢的鼓励和支持,这就是“大器”。而姚文俊先生,20几年前就和裴娣娜教授合作,在偏僻的安阳小城,执意探索名之曰“主体教育”的课堂教学改革,他和裴教授制订了这样的君子协定:“三年不宣传”,其目的就是想沉下心来做事,这就是“求真”。
既然提到教育家,我当然不能不提到我们共同体大家族中的几位,像李镇西,他是我见过的最用心、最勤勉的人,而卢志文,则是最睿智、最善于思辨的人,他们都是理所当然的教育家。但与课改挂钩的是这样三位:崔其升、赵丰平、杜金山,甚至“崔其升”三个字,已作为当今课改的“代名词”被广泛提及。
在我有限的视野范围内,他们都是把教育当宗教的校长,为了追求理想的教育,他们是如何矢志不渝,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攻讦、辱骂、威胁、人身攻击,他们所饱受的委屈、伤害、叱责、刁难非常人难以想象,要不崔其升怎么会趴在桌子上写下“难道工作也是犯罪吗?”一个七尺汉子,伤心得躲在办公室里关上门来呜呜地哭。今天,有多少想干事的“崔其升们”,正在遭遇他们所遭遇的诽谤、钳制、侮辱、诘难?改革,历来就是血与火的炼狱,保守者们手里正拿着明里暗里的兵器招呼着呢。
在今天,所有对教育还热盼着一点星光的人,都该站起来,支持一下“崔其升们”,这就是教育人的功德。留住这些“火种”吧,有他们在,我们就有希望。
或许当下还有一些名字不被大家熟悉,我相信,在未来的数年来,他们必将在中国教育的改革史上,留下点“头撞南墙”的痕迹的。请记住这些人:徐翔、胡志民、张项理、何丽红、李洪江、梁庆河、文志国、崔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