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宁讲座时,我伸出手指头比划着说,今天讲三点。台下哄笑,我一看自己的手势,原来伸出的是两根指头。赶紧纠正,仍强调着说讲三点。台下爆笑,原来我改伸出了四根指头。不是老了,是因为起得早,有些昏沉。
在长沙时,下午讲座,中午贪饮两杯白酒,本想和大家开个玩笑,模仿李鹏先生“断句”——湖南省长沙市,“湖南省长”、“沙市”时,因为舌头打弯,误说成了“湖南省长”、“傻瓜市”。台上台下一片愕然。
从广州回来,给司机发短信让他接机,司机接到短信茫然打电话问我,“到底需要不需要接机”?我批评他难道读不懂短信?他当然懂不懂,因为我发给他的是“我来接我!”。
在成都讲座,“识”、“势”、“时”三个字“咬”不准发言,台下怪笑。搞得我自嘲咱非“普通人”,当然坚决不说好“普通话”,从此讲座再不把这三个字联起来读。
总把高效课堂比喻成“照妖镜”,说,高效课堂会照出某些名师的“马脚”,却在河南新乡,顺口把“马脚”说成“麻将”。其实我是不打麻将的,早年打过,输多赢少。
还是在四川,有个校领导姓“苟”,人家特意给我名片时说姓“敬”,可我老想着“敬”仍是“苟”呀,吃饭时仍称呼人家“苟校长”,话说出来,覆水难收,我比他尴尬多了。
批评一位同事,说他“你怎么比我粗心?”,熟料他回答,既然都粗心,那敬请你理解吧。得,这小子比我有智慧。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