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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杂谈 |
分类: 杜郎口 |
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得以亲近一些校长,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会和我谈及那本给我带来良好声誉的《杜郎口旋风》,客观地讲,因为写作和报道了“杜郎口”,我竟然拥有了一张烫金的“名片”,荣耀之与我令我受之有愧。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其实,杜郎口的名声雀起,是因为他们潜心课改,十年一剑的结果,中国教育需要杜郎口,他们的成功是必然的,我只是被从天而降的那块“馅饼”幸运砸中了而已。因而,我说是杜郎口成就了我,我只是个搭车的,而不是所谓的“杜郎口发现者”和“杜郎口专家”,除了崔其升和他的团队,除此外,包括我在内似乎缺少足够的资格。
杜郎口是靠课改闻名全国的,可怎样来评说杜郎口呢?
说起来一言难尽,当初我们在报道时,曾经用了“非典型”这样的词汇,说实在的,起初我们本是打算直接就用“课改旋风”或者“飓风”这样的词来想着冲击一下的,但冷静考虑,觉得如杜郎口这般的课堂“忤逆”,实在是对传统课题的“颠覆”,猛丁地推出来,很多人可能一时难以接受,我们担心是否会因为为崔其升的改革招来麻烦,所以才选择了略为温和的字眼。但出乎我们预料的是,报道在《中国教师报》发表以后,产生了空前的反响,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杜郎口旋风”,许多学校甚至把当期的报道影印下来,老师们人手一份研读。
继《中国教师报》“再访杜郎口”之后,杜郎口中学就有要编辑一套“课堂实录”的想法,目的就是给学习者提供一个课堂“范本”,但编辑这样一套书,工程可谓宏大,谁能调动全体教师参与,并且又能保证每一篇章均能凸现出“杜郎口特色”?谁都知道崔校长做事的风格,“除非不做,要做就做'最好'”,崔校长反复思忖了好久,才最终下定了决心,擂着桌子说了一个字:干!
因而这套“最好”的书,是历经两年,九易其稿,反复打磨,字斟句酌的巨制;这套“最好”的书因为是由崔校长直接挂帅,学校所有教师全员参与,所以有资格称为是杜郎口的“代表作”。
我又怎样来评价这套书呢?
这是历经努力的一部成果,不说最权威,但至少是目前最完整,足以代表杜郎口教学水准的智慧和实践结晶;它囊括的不仅仅是一种勇往直前的探索者的果敢,而是认知教学直达教育本质的“钻石途径”;它呈现出的不仅是对三三六教学模式的“印证”,也是杜郎口课堂理念的诠释和对新课改的直接破译;它的显著特点是不仅可以使学习者有章可循、有据可考,是一部“以课堂为师”的范例书,而且是走向课堂自主,探索高效课堂模式,不可多得的“教学秘籍”;它是课堂经典经验的体现,是课堂“技术”的本色“复原”,是鲜活的课堂生态的“再现”,是身临其景、如沐春风化雨的全新体验。
诚然,我“无限”拔高这部书,其实是想说明这部书对于杜郎口“粉丝”的重要性。创建富有生命力的课堂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一种教育期待吗?就目前的中国教育,说句并非有意贬低他人的话,除了杜郎口中学,还有哪一所能出其右的?当然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是允许的,在“教育学术”的范畴内,什么样的观点都可以争鸣。“说得再好不如做出个样子!”杜郎口就为我们做出了“样子”。
我为什么不遗余力地推崇杜郎口?
其实,不止我推崇,中国教育的很多大家都很推崇。
郭振友先生说:这是一场课堂教学模式的革命性变革。滕纯先生说:我干了一辈子教育,去过1500多所学校,听了不下2000节课,考察过20多个国家,在我眼里杜郎口都是全新的!张梅玲教授多次来杜郎口,每来一次就“感动一次”,她说:我至今还没见过有哪所城市里的学校比杜郎口更吸引我的!
在我看来,一所在“五无”(缺乏资金、没有好的师资、没有好的生源、缺乏专家引领,更没有现成经验可资借鉴)条件之下,奇迹般崛起的杜郎口中学,是一部中国教育革命的“史诗”!而杜郎口的课堂,激荡着思想,喷射着激情,闪烁着灵性,跳跃着浪漫,升腾着人性,氤氲着诗意,这样的课堂不值得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