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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语录: 索追文物流失文物不能一概而论,需要根据不同情况区别对待,一个是过去流失的和现在流失的要区别,一个是珍贵的跟一般的文物要区别,非法的跟合法的要区别。你兽首完全是非法的,是明火执仗抢的,这个只能在国际公约的框架底下通过法律、通过正常的渠道去追索,我们绝对不能买,如果要买了的话那就是变非法为合法。 谢辰生:我们永远保持追回兽首的权利 主持人:李教授的话也可以代表我们很多人的一个观点,对于这件事情是非常愤懑的。但是我们也知道还有很多文物流失在海外,那对于它们的收回,我们以此为鉴,以后会陆续做一些什么样的工作呢? 谢辰生:因为流失在海外的文物有各种情况,非法出境、被掠夺的、被盗走的、被走私的,这都是非法出境,非法出境里头也有不同类,明着抢的,还有偷的,把我们敦煌的壁画就偷走了,也有盗的,也有偷的,也有走私的,所以这都是非法的,非法当中还有不同的情况。另外就是非法与非法、非法与合法这两个必须分开来,我的意思就是要分不同的情况,因为在海外最近我看了一个材料,大概说有1700万件,估计至少是1700万件在海外流失了,就远远超过了我们现在全国博物馆馆藏数目的总和,因为我们的博物馆馆藏文物一共有1200万,好像是,这就是超出了我们馆藏的文物,所以在外边的东西太多了。 那么就是几种不同的情况,一个是过去流失的,过去跟今天,跟现在,这要区别,一个是珍贵的跟一般的文物要区别,非法的跟合法的要区别,我说要区别对待,不能一概而论。你像这个完全是非法的,是明火执仗抢的,这个只能在国际公约的框架底下通过法律、通过正常的渠道去追索,我们绝对不能买,如果要买了的话那就是变非法为合法。 主持人:那现在如果它还是被外国人拍得了的话,我们不买的话,等于兔首和鼠首永远在国外了。 谢辰生:那不一定,我们永远保持追回的权利,这个权利是不能放弃的。 主持人:这个时间预计有多久? 谢辰生:那时间不好说了。 谢辰生:兔首和鼠首还不算是我们的国宝 主持人:而且谢教授,您在博客当中也说我们的兔首和鼠首还不算是我们的国宝? 谢辰生:我是这么个看法,它不是国宝,国宝是指艺术性很高、历史性很高、科学性很高的,这是国宝,它是价值非常高,这么一个仅仅建筑构件,它如果不跟圆明园联系起来,如果不跟英法联军侵略联系起来,它这个价值就不可能是很高的。因为有了这个联系它就有了新的价值,这个价值就是国耻的见证,国耻的见证不是国宝啊,而且国耻的见证也不能用经济来衡量,这不是用钱来说话的。所以这个东西我是不赞成说它是国宝,我说它是国耻的见证,这是我的看法。 主持人:李教授您是一个什么样的观点?因为像我们兔首和鼠首,它折合人民币是两亿元。 谢辰生:现在已经不是两亿了,三亿多了。 李晓东:圆明园兽首的价格完全是人为炒作起来的 主持人:那您觉得它实际的价值会有多少? 李晓东:这个是这样,圆明园的兽首这个价格完全是被炒作起来的,确实就像谢教授所讲的,就是说这些兽首它不是一个,比如讲一个很完整的某一个信物,或者是很完整的某一处建筑,它只是建筑里边的一个或者是十二个构件之一,它是个构件,它离开了这个建筑它的价值就大为降低,大打折扣了。所以它不像有的比如讲一幅宋代很有名的画,它不像商代的很完整的青铜器,它不一样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它只是一个建筑的构件,它有价值,不能说它没有价值,它是有价值的,但是它的价值离开了原址,就是原来的地方它就大打折扣,我想这是一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这个价格是不反映它本身的三大价值的一个价格,就是不反映它具有的历史、艺术和科学价值的这么一个虚高的价格,为什么这样呢?就是因为炒作上去了。 主持人:同时它有一个特殊的历史意义在里面,所以它的价值是在不断的攀升。 李晓东:不是它的价值,就是这个价格,就是因为一开始是2000年第一次拍卖,其中三个的首,牛、猴、虎,这三个首,一开始价格并没有这么高,一开始只是讲几百万的问题,后来就借着好像是中国人一定要把它买回来,一定要怎么着,因此它就不断的攀升。 谢辰生:这是人为的。 李晓东:他是用这样一种炒作来助长了商人的这种谋利的需求。所以说第一次这三个就三千万港元,到2003年的时候一个猪首就是700万港元,到2007年的时候也是一个马首就6910万港元,都是这么炒上去的,它这次当然从商业运作上来讲它自然要高于6910万港元的这么一个价格。所以整个这个过程它是一种炒作的过程,它是借着这么一个特殊的名目,在特殊环境里边它的一种情况,他不断地在炒作这些,并不反映真正的价值。 下落不明的兽首该如何追回 主持人:但现实情况是现在无论它的价值有多高,我们已经知道了像兔首和鼠首它们的下落,也就是说我们有希望某一天会追回它们,但是像蛇首、龙首、鸡首,我们目前连下落都不知道,对于这些文物我们应该采取一个什么样的措施追回它们呢? 李晓东:这个我们首先要随着岁月的流失,注意信息的搜集,通过这样来了解它的下落,这是一种情况;还有一种,这个文物的持有人随着这个持有人情况的变化,比如说到他的子孙辈了,再到下一个子孙辈了,他就可能出手,没有一个收藏家把一个文物永远放在自己手里边的,就是说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我们不要好像说一次或者某一个时段就能够知道它的下落,或者是就能够把它索回,路是很长的,而且是很艰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