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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等待_60122
寂寞的等待_6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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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2025-12-18 14:23)
      鲁迅先生说:“记得有人说过,回忆多的人是没出息的了,因为他眷恋从前,难望有勇猛的进取。”既然是“记得”,就一定有人说过,可那“有人”是谁?先生没说,近百年之后,我们自然无从知晓。不过这已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那句话的确有、是不是可以讨论那句话的正确度。
      说“回忆的人没出息”或者类似的话经常听,我也觉得确实是这样。听蹲墙根晒太阳的老没出息侃侃狂谝,有说自己没出息的么?当然没有。多的是狂吹当年如何出五关斩六将,没有这样辉煌的呢?吃过几顿好饭,见过几个大人物,或者有几门豪华亲戚,都可以成为海吹的资料。
      当然以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经历抬高自己,是十足的没出息。可话说回来,到了蹲墙根晒太阳的年纪,活着的趣味已经不多,借回忆给自己长点精神,未尝不是好事。所以我每天在老人堆里充数,看着那些吹辉煌,有时候也反省自己是否曾经吹嘘?自然是不记得了。听别人尤其曾经在人前吆五喝六过的吹当年骂现在,都特别认真,虽然现在和我一样没出息,可当年比我有出息,当然就有比我更多傲然的资本。吹过之后呢?他快快乐乐地回家,这漫长的一天又在快乐中过去了。
(2025-12-13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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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本世纪初,我无意间获得一本书《梦幻的军团》,西安出版社2005年出版,介绍兵马俑博物馆,以及秦王朝统一六国、修筑秦陵和兵马俑的制作情况。我看兵马俑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门票:一号坑三元,三号坑一元,二号坑还没有开放。听说现在门票已到每人三百多元了。我去过一些地方,也看过几个博物馆馆,包括故宫博物馆,都没有这么多钱。在鸟巢水立方的椅子上坐了坐,也许我太老,看不了多少吧?只花四十元。
      当然我坐在书桌前翻看《梦幻的军团》,想三百多元门票,觉得还是值得。一是那阵容特别大,二是时代远,两千多年前的文物,稀罕。三是发掘修复不易。一辆铜车马碎成几千片,完全修复竟然将近八年。不是特别珍贵的东西,会耗费那么多的人力财力?几千尊陶俑,哪件不是这样修复的!这样耗时费力,两千多年前的大秦王朝,就活生生地展现在人民面前了。
      我惊讶的是,那么庞大的阵容,是怎么制作出来的?书里介绍说:“在秦始皇的征调下,一群群来自全国各地的陶工,在秦始皇陵边搭起一座座陶窑,用当地的黄土,以精湛的技艺进行雕塑……”,“秦始皇帝陵修筑的时间延续了三十多年。”秦始
(2025-12-08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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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小城有许多寺庙,每逢初一十五,有很多人去烧香。我没进去过,不知道他们如何礼敬神佛。他们很认真,早晨五点进庙,十几分钟出来,之后开始晨练,开始一天的工作。
      出于好奇,我零零星星地看过十几处,几乎都叫寺,里面供奉的都是释迦观音等。这些外来的神,在中土扎根有年,似乎早已融入土著神的行列,人们礼敬非常虔诚。土著神我也看过几处,一是城隍庙,一是山神土地庙,都是资历特别老的神的仙居。有一处很豪华,我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没敢进去,里面有人走动,香炉里青烟缭绕。门头三个字:碧游宫。
      碧游宫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知道有它是在《封神演义》里,书中写殷与周大战,神仙们也分成两拨,一拨助周,总部玉虚宫,掌门的是元始天尊,称禅教;另一拨助殷,总部碧游宫,掌门的是通天教主,称截教。较量的结果是周武胜殷纣,禅教胜截教,双方死伤惨重,可死了的都封了神。我去过的地方不多,每一地,参观大的寺庙基本都有,可就是没见过碧游宫,没想到在这小县城里竟然有,而且还特别气派。但至今没见过哪儿有玉虚宫。
      也许这就是社会哲学:死而不死
(2025-12-05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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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读这个诗集,诗好不好?我不懂诗,我喜欢的是杨炼先生的序言《什么是诗歌精神?——阿多尼斯诗选中译本序》,序说:“诗歌精神……以‘诗歌’一词命名的持续激活诗人的精神。”这话很深奥,我读不懂。阿多尼斯说“我的作品力求超越细节抵达整体,同时揭示有形与无形的事物。”这句表达的是诗人选定的诗歌之路?
      正好,诗集里的确写了有关路的解释:“什么是路?/启程的宣言/写在一页叫作泥土的纸上。”我的理解很勉强,大概是这样的:既然选择了一生的路就是诗歌,那么当提起笔写诗时,就开始上路了。作为诗人,只要不死,就一直在路上。这一路都写什么?写在哪里?回答很简单:写泥土,写在泥土上。只有写在泥土上的诗歌,才可以真正算作诗人的足迹。泥土是什么?就是现实生活。
      我曾听说,写诗需要孤独,或者诗人都是孤僻的怪物。小地方几乎没有诗人,我曾经有一个写诗的同事,他写一首诗就读给同事们听,结果大家都厌烦他,可他总是解释饱满,自我感觉良好。又听人说,诗人有自己的世界,那个世界,说是诗人的花园也可,说是诗人的荆棘岭也可。是花园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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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近得四本书,其中一本《你能回到生病之前吗》,书名给人一个大大的问。在我,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是生病的行家,经验丰富,知道生病,一定能回到生病之前。
      我一生生病,有两次印象特别深刻。第一次是大夫们硬是拉了回来,似乎家人已经准备好了送别的纸钱。第二次是自己慢慢回来的,一辈子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怎么敢去那边快活?回来之后,很快就恢复到生病之前,而且精神头似乎比以前更好——当然那时候年轻,年轻人康复得快。
      人怎么会生病呢?很简单,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种上了生病的种子,自然就会生病。那么生病究竟是什么问题?以前没有思考过,生病不就是生病吗?可《你能回到生病之前吗》里说:“生病不仅是一个生物学问题,也是心理学和社会学问题。”这说得太高太深,高到“学”的程度,只要提到这个学那个学,我就头大。深到什么程度?到我根本就不能理解。一辈子努力生病,一直没生明白,到现在还是糊里糊涂。原来我的学识离研究生病还差得很远。
      所以我可以简单一点看生病:就是某部位或者某器官坏了。人本来就是机器,机器坏了要修,
(2025-11-26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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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读这几句诗,觉得很提气,大地微微暖气吹,人间有温暖,再多寒冷,都能挺得过去。我不喜欢“战胜”一词,说人战胜了严寒,不过是充分利用自己可以调动的资源,没有冻死而已。至于严寒,你战不战它,或者你如何战,它依旧是那样,既没减寒也没添暖。
      小雪节过了两天,我们这高原的山旮旯里,纷纷扬扬下起雪来。晚上睡觉时还没下,半夜时,大约三点多吧,起夜(上厕所)顺便看窗外:一层厚厚的雪,灯光里还在飞飘。鹅毛大雪——不像,比鹅毛小,比飞絮要大要硬实。古人比喻雪,有人喻为盐,那很不像,如果比喻霰,就有几分相似。“柳絮因风起”凑合可比。“战罢玉龙三百万,败鳞残甲满天飞”,说飞雪像玉龙,实在想象不出来,还是败鳞残甲比较恰当。“燕山雪花大如席”有点夸张,我没见过席子一样大的雪花,大概燕山也没有。诗人要突出燕山的寒冷,故意夸张一点,文学而已。这时候眼前的飞雪,我也说不上像什么,大概也只能说,它像它自己吧。
      我们这里很少雪,多时候是干冷,惨白的阳光,失血的景色,寒战战的人,零下
(2025-11-22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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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坐进下午    喝茶    就这样
翘翘腿仰仰体
在最舒适的角度上静默
小几上袅袅茶香
云淡风轻    几近无知无欲
轻轻端起茶杯    呷一口
慢慢入喉
微苦    略涩
然后是渐渐倒回来的甘
人生苦短——苦短    甘却悠长
很多温暖与甜徐徐回归
久不喝茶     偶尔在午后小睡前
淡淡的一杯
仿佛久违的祥和
在黄叶的季节慢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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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游遍钱塘湖上山,归来文字带芳鲜。羸僮瘦马従吾饮,陋巷何人似子贤。公业有田常乏食,广文好客竟无毡。东归不趁花时节,开尽春风谁与妍。”这首《送郑户曹》,作者苏轼。我读不懂,只觉得顺口好玩,便引过来,填补今天的空白。
      读不懂诗,就抄几句注释:郑户曹,名僅,字颜能,彭城人,奉命赴大名府户曹。这首诗大概就是为送他赴任而作。“陋巷”句借颜回的故事,夸赞郑僅虽贫,却德高趣雅。公业,东汉时人郑太,字公业,喜欢结交豪杰,虽然家有良田四百亩,可还是“食常不足”。广文,郑广文,唐时人,曾做广文馆博士,家贫。我曾读到过写郑广文的诗,这里引几句:”广文到官舍,系马堂阶下。酒醉骑驴归,颇遭官长骂。才名四十年,坐客寒无毡。赖有苏司业,时时与酒钱。“ 从杜甫的诗里看,郑广文,贫穷而不拘小节,他的上级很不待见他。
      苏轼的诗里表现了两个世界,一个是穷人世界,一个是富人世界。贫穷与富有,当然体现在有钱没钱,但也未必尽是。春秋时颜回,宋时郑僅,唐时郑广文,还有东汉时郑太,他们都很穷,但却能自得其乐,因为他们有自己感觉快乐的方面。而这些方面别人理解不
(2025-11-16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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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梧桐叶落    想到焦尾
耳畔微微响起
那个炉膛里噼啪的爆裂声
一个乐队里
半截老桐的声音被淹没
如同黄河淹没于沧海

轻与重    有与无
通常是一湖碧水
每一个波纹的闪耀
都可有可无    却也不可或缺
秋来了    秋深了    叶子飘落
落叶的声音有碧空收藏

我不是夜行人    不会举灯赏景
只是在黎明前走过大街
撞到梧叶从远古带来的琴音
便看见梧桐的死而复生

(2025-11-13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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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债多不愁”,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句俗语,好像还有一句“虱多不痒”,多年没有虱子了,记不得小时候虱子撕咬时有多痒。不过“债多不愁”好像不对,我借过好多次债,有几百的,有几千的,不论多少都很愁人。最怕的是人家来家讨要,那个尴尬,老鼠洞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没地方钻。
      这种尴尬,大概来自于另外一个俗语“杀人偿命,借债还钱”,后面还缀一句“天经地义”。不过我的债主基本都通情达理,不太和我计较,宽限一些时候都可以。但是现在很多人说债难讨,电视里也反复嘱咐不要借钱给别人,借出去就不好要回来。这让我想到了黄世仁与杨白劳的债务纠纷。我们乡下比较穷困,小时候也常听老人讲借钱讨债的事情,还说了讨债的讲究。要过年了,债主去讨债,如果人家门头贴了“黄马”(一尺见方的黄纸对角折成三角形),就不进门讨要,因为人家已经过年了。正因为这样,年底还不上钱的人,就早早地贴上黄马。年过了,就是春播,这时候,一般不讨债,因为播种赶上青黄不接,不能乘人之危。到新麦上场了再讨。是否都能还上?不知道,好像我们那里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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