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塞外胡胡
今天是第五个野外漫步的日子,苦海无边天作岸,春天快到了,草牙儿的味道在鼻息里荡漾。
一大早,顺着村外水泥小路一路西行。出了村子,遥遥望见巴拉盖山梁在寒冬的季节里透着清纯的韵波;风吹过来,带来一股牛的膻腥味。不由自主,想起内蒙大草原,牛羊生活的地方。
这里是丁村拔尖置顶的一处个人投资统一管理的村办养殖企业,奶牛、肉牛、本地牛全有。我的好奇,就是看牛,然后感受草的味道。
由于是一个人独行,况且连跑带颠,就很引人耳目。远远看见山顶上的人在倍加防范;到了近处一看,不像是传染五号病的,就由你去走。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来在一个花边编起的铁门前,只见牌子上写道:“非工作人员免进,如若冒犯,后果自负。”门口的小房子是消毒室,穿白大褂的人在里面摆弄药瓶子。于是我回过头来,顺着砖墙大院的边缘向南绕去,当绕道最南端的时候,高高的土台子与砖墙隔着一米宽的壕沟,站在土台子上,正好俯瞰大院里的一切。那些只隔着一条通道的牛栏里,全是大花牛,白的黑的,一片一片,将那些宽敞的牛栏点缀得十分壮观。
记得小的时候听姥姥说过,草原上的牛群羊群很有特色,就像草原上盛开的野花一样,一片是红的就都是红的,一片是白的就都是白的,没有半点杂色。这里没有草原宽阔,也没有草原的草地,但有统一的色彩。壮观!
看牛,感到如此新奇,似乎着魔似的欢喜,心中感激浪人生活的启迪:所有经典都出自于经历。在这小小的天地里,由升一种拔起草根的灵感。
绕墙,一边走一边仰头看,墙很高,高墙以外长满野草,草的味道掺合着牛的味道。然而那些牛儿却没有一个出来吃草的。我想,牛儿咀嚼着人工研制的饲草,肯定幻想高墙以外的生活,那是自由。
(我在砖墙以外拍到的巴拉盖养牛场,是我们村规模最大的养殖企业。)

201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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