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塞外胡胡
几年以前,每到清明节这天,我家总有一位客特殊的客人,他就是年年清明节从敖包上官地村来给大姑上坟烧纸的表哥。
我的这位表哥并不是我大姑的亲生儿子。他是我的续大姑所生的儿子,他与我的亲大姑一点血统都不沾染,而且连我亲大姑的影子都不知道。
这件事,真的要从很远的时候说起了,我的亲大姑也就是父亲和二叔身下的妹妹,活着也有八十多岁了。可是不幸的是十六岁那年,也就是与大姑父订婚的那年开春就上吊死了。表哥的母亲,正是大姑死后,大姑父又另娶的女人,也就我的这位表哥的亲娘。
我的大姑父长得很丑,那是一张圆鼓鼓的大发面脸,一双眯眯得小眼睛,大嘴厚唇,高高的牙床子,还有一口小小的芝麻牙,说起话来缠缠绵绵,黏黏糊糊,我大姑看了一眼就看够了,她十分不喜欢这门亲事,怎奈拗不过我爷爷,就以死抗争了。
我奶奶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