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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未央文学》网络选刊(第268期)

(2014-12-06 12:4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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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未央文学》网络选刊(第268期)
《未央文学》社长:宋永照

《未央文学》主编:长笛手

网刊诗歌编辑:杨华之善渡仙九十九道弯天随子

翻译之窗编辑:东海仙子

网刊散文编辑:翠薇

网刊小说编辑:流浪流浪去吧

 

未央诗歌

本期主持:杨华之

 

本期入选诗人:贾非  黄治文  商希恒  杨辉腾  牛昌庆

 

贾非的诗(二首)

 

◎ 蚂蚁辞

 

大雨如注,我躲到一颗树下

等待天晴。看见几只蚂蚁

扛拉着大它们数百倍的虫子,呆了一秒

继又加快脚步,向我靠近

呵不,是向一棵树,靠近!青虫

还他们肩上,紧紧攫着

想起多年前,几个民工兄弟为我搬家

也遇大雨,也是这般情境

我屏住呼吸,看见更多的蚂蚁向这边开拔

如大军过江。我愿变成树的一枝

一叶,或加入它们的队伍

这样太乏味了,直到郁闷

我得做一些开心的事情——

一头大象追赶蚂蚁,蚂蚁跑到一棵树后

伸出一条腿,旁边的兔子问它何意

蚂蚁说:嘘,不要说话

看爷如何绊它一跤。

显然,这是蚂蚁中的卓别林,马三立

郭德纲……辛酸的天使,快乐的王

我多想做一只这样的蚂蚁啊

而为此收获的痛快,始终无法替代

赵丽华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这一首诗

隐在童心下不声不响的慈爱与悲悯

 

◎ 药·甘草

 

故乡的寻常之草

现代化的工艺,不过是定型成片

或融为合剂。精瘦之身

黝黑面色下的热心人

自走进《木草纲目》,更是古道热肠

祛痰止咳,缓急止痛

清热解毒,补脾益气

事事光明磊落,不藏不躲

像极了母亲的细心和好脾气

老中医望。闻。问。切……下笔处方

或内忧、外患,或缓或急

十有八九都会请这个谦谦君子出场

调和其它弟兄的烈性

不讲情面之事也是有的

借李时珍之笔,信誓旦旦——

终身不与甘遂、大戟、海藻、芫花

这四个家伙为伍

“勿用相恶、相反者”

其实这四味药,皆有治病之能

而甘草与之不伍的原因

仅仅是它们心中偷偷摸摸藏匿毒素

 

文档源:http://blog.sina.com.cn/zgcbjf

 

 

黄治文的诗(二首)

 

◎ 小院雪

 

第一场落雪

小院抖落几片晚秋残留的叶子

抖落了一身厚厚的尘埃

低矮的屋檐隐去沉重的身影

倒挂在屋檐下的玉米棒子

沉寂于纯净而安详的晨梦之中

 

这是小院的一次奢侈

铅华落尽的玫瑰,幽香的风骨

被玉树临风的姿势招安

小窗户,冰凌花,小院古朴的四扇画屏

以怎样的方式才能叩问你的根源

唯有穿过清晨的寂静

跌进你短暂的心怀

 

不用问身边暖暖的被角

妻子踏雪的声音,就是小院最甜的歌

 

◎ 窖台雪

 

通往窖台的小路

时常会被一场落雪覆盖

通往我心深处的小路

时常会被一道弯曲的身影覆盖

 

落雪隐没一场春旱

弯曲掀开父亲的苍老

这些意象时常重叠在窖台上

被父亲吃力的咳嗽声一一敲碎

 

窖台边急待消融的那个雪堆

像极了我的父亲

站立的姿势或是行走的姿势

胡须的白或是头发的白

水流入窖的声音,让我

再一次想到脉管里汩汩流动的血

 

文档源:http://blog.sina.com.cn/u/3544222950

 

 

商希恒的诗(二首)

 

回乡

 

我多想碰见那些日思夜想的乡亲

我多怕撞见那些朝思梦想的亲人

我多怕,我那只膨胀的喜悦

被他们尖锐的苍老,我锋利的窘迫

一戳,就一声,破碎

 

躺在多年前属于我

这副一米六八的身体的床上

我竟夜夜失眠

故乡啊,故乡

你是不是要我救活

那些已死去多年的诗句?

 

再见沱江

 

激情不再,青春不再

管驿嘴这只属于你的船已不是船了

它无法向前再航一步了

滩涂裸露,多像

脚印,那是你曾经的,也是我

曾经的。我们又喝茶,聊天

涨的越来越汹的,不是工资

是房价,是焦灼,是忧愁

你的脸上漂着那么多无奈

我们只好用诗歌浇愁

漂泊在外多年,我未遇到过真的友人

只有故乡的你才是我真的友人

叹息是真的,流泪是真的,歪着头

一不小心,吐在裤脚上的痰,也是真的

亲爱的沱江,亲爱的友人

为生活,我们终将离别

请让我握痛你的手吧,因为

我们只有多年以后,才能

 

文档源:http://blog.sina.com.cn/sxh710304

 

 

杨辉腾的诗(三首)

 

◎ 我想裹紧生命这条河流

 

树木从五寸长成一丈

拔节的声响来自春风的笑语

体内

承存着一条河流,叫暗河

 

一只鸟划过天空

拍打的翅膀享受天国的游泳

在别人羡慕时

他早已把前进的方向定格为一条天河

 

时光魅力无限

他可以让白云放弃自己的高傲

去了人间

默默书写成江河湖泊,显现浪花朵朵

 

由此及彼。我比比划划这这那那的生命含义

把自己从头回忆一遍

生与死,仿佛两座山之间有一条河流

我想裹紧生命这条河流,再活五百年

 

沿着漫长的冬季行走

 

今晚。我放下所有的累赘

沿着漫长的冬季行走

我向天空大喊,头一次说出我的身世

我是一棵女人树

 

或许你不会相信世界上会有

会说话的树

时光这个鬼男人把我当作女人树,会生小孩的女人树

春花秋实就是我的怀孕与分娩

 

一些鸟鸣层叠在绿叶上,轻盈润滑

风在偷看我喂养胖乎乎的果子

一脸咸湿的坏笑

幸亏,一场雨打断了它的胡思乱想

 

我无法改变雌性,我领着母性的名份

将大地的温柔高高举起

让河流默默从我的脚下悄悄流过

将时光的那点浮躁带走

 

我知道得罪时光是要付出代价的

它在我的周围堆积成沙漠

用一个人走过的足迹来暗示我孤单只影的样子

恰恰相反,落尽叶子的我轻松了很多,我走我的

 

◎ 风继续吹

 

空气流动,将你从一个静止的地方带来

前往另一个静止的地方

 

树木拔高的体内有你的脚步声

从下而上

通向天堂,我不知道哪里是否有人家

 

风继续吹

三月盛开的山花预知六月的果实

九月的金黄过两步到达十二月的肃静

 

风继续吹

我放下用旧了的身体

灵光,反照在新陈代谢的路上

 

http://blog.sina.com.cn/u/2727306470

 

 

牛昌庆的诗(二首)

 

◎ 虚拟老人的抉择

 

仍在努力或者挣扎,

像一块泥沼里愈陷愈深的石头。

他就要用完自己漫长的流年,

风走遍了山河,两手空空,

他最终回到了自己破败的草屋--

陈旧的苍老的躯体。

他亏欠着它:白发、皱纹、老年斑、佝偻的背。

这个良善、从不向他索要什么的债主。

我们都原谅他吧,

原谅他在这个重复的世界里,

青铜一般坚守着仰望。

现在,他要为自己的美梦做一次抉择:

在未来、明天、来日三个词语之间。

未来,正是别人指给他的未来,

欺骗了自己的一生,他不喜欢。

明天,太直接了,不值得信赖,

也容不下他的美梦。

来日吧,不确定的、漫长的,

终将要降临的来日。

 

◎ 雪再大一些

 

还没有掩没最后一根草尖,

还没有隐去最后一幢高楼,

还没有捂住山顶最后一小块苍凉。

神仍旧没有走出他的塑像,

狮子还在酒中隐身沉睡,

石头也未返身汁液饱满的浆果,

湖水更没有挣脱堤岸,

天空还没有全部碎裂成齑粉。

雪再大一些,再大一些就是

火焰描述的情爱的影子。

就是一场让世界安静、倾听的伤悲。

再大一些,这个初冬的早晨,

就会是他曾经置身其中的旧梦。

 

文档源:http://blog.sina.com.cn/u/2473759055

 

 

未央散文

本期主持人:翠薇

一条街  通往西边

老西街

 

西街没有了。西街在我的梦里......

它是这座山城里最小的一条街、最大的一条巷,总共才有两百余米。老街在城西,走向也是通往西边;石板路呈十度左右往下去,中间折着些不起眼的细巷,走到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座很短的风雨桥,过桥就到了城隍庙,小岔路便沿城隍庙向两边分开;而西街又以同样坡度,再朝上继续向前伸延去。再远处接近城墙的地方,就是这里人通称的“西门外”,往前走就出城了。          

你难以想象,在这个偏远的小地方,会有如此规模宏大的庙宇。那条岔路左边部分,庙宇的主体轮廓还保存完好,解放后用作粮食局的仓库。右边部分整改比较大,那时粮食供应是天大的事,粮食加工和营业瓜分一些后,旁边办了县幼儿园,再过去也就是最大的一块地盘成了小学校址。

从西街口进去三十米右边有一条细巷子,巷子很幽静,两边是高墙,走到头便是外婆家了。雕着花窗的二层木楼,舅舅他们都住在下层,楼上基本上空置着。我一去就把那里占领了。生活很清苦,可外婆总是眯着眼笑。一边看着她把铜质的水烟袋倒腾去倒腾来,一边听外婆讲那些民间的故事。有时尽讲吓人的故事,免得我老缠着她做不了事。听完后害怕睡觉时把头蒙在铺盖里,一会儿又把头露出来,故意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看究竟有什么。外婆喜欢穿自己做的布,说自己织的布结实软和,又节省了生活开支。舅舅他们都睡了,我也睡了,外婆的纺车还在“嗡嗡”地唱着,好像她还在跟我说着什么似的,听着听着便进入了梦乡。

舅娘是舅舅离婚后再娶的,对外婆不好,母亲隔些天总要过去跟她吵架,还跟原来的舅娘像姐妹一样亲密。外婆说“幺,你别管那么多。”可母亲偏要管。小孩子不懂事,我还是把那里当成了自由王国。表哥要做事不能陪我玩,舅娘也不管我,但从来没对我垮脸,一个人想怎样就怎样。母亲喊我回去,可我就觉得比家里好,赖着不走。外婆家门前有条溪沟,白天去摸鱼儿,抓到小泥鳅就一口吞下,大人们说吞活泥鳅力气大。那年出差被人跟踪,在僻静处三个小伙子一起围上来。虽然多年没打架了,身体也开始消瘦,但一点没胆怯,我凭借老底子且战且退,保全了公款还毫发未伤。

念小学了,本来有条大路通往学校,但我总要走西街去上学。西街的大人们都认得我,老有人倚在门口招呼:毛儿,上学去啊。或者逗我几句。脚踏着那高低不平的石板路,发出清晰地乐声,乐声越来越响亮,童年从这里一步步走向青春。放学后经常就直接去外婆家了。坎下有个城郊公社的院坝,晚间,小孩子都在那里闹。我玩累了,便躺在软软的谷堆上,望着漫天的星星,无边无际地乱想。那时一半时间都停电,玩饱了,才在油灯下做完作业,睡下后,数完街坊们一家家关门闭户的吱呀声;夜已深,而外婆的纺车仍在唱着......

自从外婆一走,我的童年也没有了。

前年去杭州,专门游了苏公堤,我一个人不断地走,心里想着那幅画面,要定位那个地方。离景牌亭应该不是太远,早春的西湖,晨曦初露,柳烟飘渺。年轻英俊的高叔叔,脖子上绕着条围巾,他身后的湖水更加沉静。年轻时在高叔叔家一见到的这张照片,便留下深刻的印象。后来,他把那张黑白照片给了我。

在省城也是西边的一条老街,拐进那道曲曲折折的巷子,街沿有个石梯的地方就是高叔叔的家了,巴掌大的院子被收拾得井井有条。曾经,我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记得那天去吃晚饭,高叔叔准备了丰盛的菜肴。我正式告诉他,说自己定下了婚事,她是一个湘西姑娘。高叔叔的女儿小惠已参加工作了,她埋着头扒饭,一声不吭。高叔叔抿了一小口酒,也半天没作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与高叔叔见一面后我们再无联系。又过几年,我处理完人生一件大事后,便去了外地,许多人都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在干什么。听说我的大学主课老师在打听,我并未回应。等我完成自己的救赎,再次去高叔叔家,说他家已搬走了,人也已离世。去看望老师,老师也不在了。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两夜没出门。第三天,爬上岳麓山最高峰,我放肆地对着天空狂吼,直到嗓子嘶哑。

那个多事之秋,身心疲惫的我,舍弃所谓的前程,一个人孤独地远行。没多想,自然而然地就往西边的方向一直走。不知去哪里,却无半点迟疑;越走越高,几乎要触摸到天上的白云。心慢慢宁静下来,所有的杂念都逃遁了。许多人在寻找我,但没有一个人知道行踪。

几个月后,为了亲人,我决定返回。那天傍晚回到家时,我刚要敲门,母亲已把门打开。“我和你爸都等着你呢,吃饭吧。”她很平静地说,就像平时我下班回家一样。我一路风尘地赶回来,越回归原点越心事重重,根本没想到那天正是母亲的生日。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巧,儿子和母亲可能真的存在心灵感应。我曾想永远和原来的一切告别,不再回去。也曾打听到一些情况,我能获得通过,可以去世界更西的西方,许多人好好的还要想方设法投奔那里。孩子尚小,一天天老去的父母也需要我留下来,我必须坚持。虽然前面布满荆棘,我决定勇敢面对,不再逃避。

回来途中歇在巫县,码头船笛“呜呜”地鸣叫,脚下江水哗啦啦地奔流不息,清冷的月光给江面铺上一层银碎。想起家乡那条小河,每当内心的烦忧无人倾叙,我就一个人躺在河滩的草坪里,听着流水声,在内心和它对话。草根下透出浓浓的泥腥味,我闻着闻着便睡去了。醒来时,发觉眼角总是湿湿的。怀想历历往事,一种莫名的情绪暗暗涌动——

                那年的月光照着,照着

                白昼比黑夜更黑的日子

                黎明遭黎明叛节

                岁月流放了岁月

                提着15瓦的灯笼

                河流哭喊着追赶河流

客轮在三峡惊涛骇浪中前行,我站在船头感受着一幅幅壮观的场面。船员在身后呼喊进舱,我全然不顾,任由浪花溅湿周身。到宜昌,滚滚长江变得宽阔平坦,下码头后我跃入江水,向远处游去,看似平静的江水显露出雄性的力量,这时才真正感受到自己在尘世间是多么渺小啊。

有一天突然发现,女儿站在面前与我等高,一种失落感隐隐袭来,我为什么要这么快把她养大?女儿大了,终究要飞向远方。不多久,我决定回到湘西的大山里。我朝着对面的山崖一声高喊:“哎——”回声立即从四方传来,在我这里打了个结然后又向远处荡去。

我梦中的风筝常搁浅于西街的上空。

走出西街,西门外断裂的城墙废墟上长满荒草;儿时,与小伙伴们在那里爬上爬下。快吃晚饭时,玩伴们都回家去了,我还坐在土墙上,给傍晚留下一个少年孤独的剪影。望着更西的西边,夕阳渐渐沉下山去,泪水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我用手背去揩拭眼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现在,每当我看见落日,就会想起那些逝去的美好,心里说不出是伤感还是怀念......

 

源文档:http://blog.sina.com.cn/s/blog_8d77fc080100ze64.html

 

 

 

塞外胡胡

 

从前有座山------

一个简单的故事,发生在一座破庙里,三个和尚过着简单清苦的生活,靠种菜耕耕田化斋念经而生活。禅堂是一间清清朗朗的房屋,不过仅能遮挡风雨而已;佛祖的泥像不过没被风雨所侵蚀而已;一锅一室一铺炕,仅供三个僧人吃饭睡觉而已。老和尚老了,大和尚中年,小和尚尚幼。

一天,老和尚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像要出远门一样,给自己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僧衣,把小和尚叫过来,语重心长道:“孩子,我告诉你,从今以后,祖师爷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听师傅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念经。”

小和尚不解,忙问:“祖师爷爷,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老和尚道:“我老了,我得走了。祖师爷爷修行一辈子,就等着这一天了。”说完,拿起一条棍子,径奔后山。

小和尚赶出很远,一直看着老和尚的影子消失在奔往后山的小道上,哭着转身回来。回来之后,看见师傅坐在禅堂里,聚精会神的念经。他便也坐在师父的身边,学着师傅的摸样,念起经来。

又过了几年,小和尚长成了大和尚,大和尚快成了老和尚。一次,小和尚在出门化斋的路上,碰到一个流浪儿,于是他将他捡回来,抚养他长大,教他念经,收他为徒。

一日,老和尚一清早起来,就收拾行李,把自己的被子叠好,然后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把小和尚叫过来,语重心长告诉他:“孩子,从今以后,祖师爷爷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念经,听师傅的话。”

小和尚张着一双惊奇的大眼睛看着他,不解问:“你老人家这是到哪去,难道就不回来了吗?”

老和尚说:“祖师爷爷老了,到了该走的时候。祖师爷爷修行一辈子,就等着这一天了。”说完,转身走了。

小和尚将他送出很远,直到看不见了,才哭着转身回来,回来时,看见师父在禅堂念经,于是他也便悄悄的坐在师傅身边,学着师傅的摸样,念起经来。

又过了好多年,小和尚长成大和尚,大和尚有点老了。一次,大和尚在出外化缘的时候,路上看见一个流浪儿,于是就将她带回来。这是这个流浪儿不是男孩,而是个天真漂亮的小姑娘。大和尚收他为干女儿,她称老和尚为爷爷。小姑娘的到来,给这座破庙增添许多快乐,大和尚和老和尚给小姑娘另收拾了一处休息的地方,教他读书写字,做针线,吹奏乐器。小姑娘非常聪明,做什么像什么。大和尚和老和尚的脸上,不时露出开心的笑容。

一日,老和尚一早起来收拾行李,他给自己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把小姑娘叫过来,对她说:“孩子,爷爷告诉你,从今以后,你要听干爹的话,好好照顾自己,爷爷不能照顾你了,爷爷修行一辈子,就等着这一天了。”

小姑娘不解问:“爷爷您这是到哪里去呀,我不让你走,我要侍候您。”

老和尚摇摇头,微笑着说:“人总是要走的吗,是不是?”说完,就走了。

小姑娘哭着,一直追到很远,看见老和尚走远了,才哭着回来。回来一看,大和尚也在收拾行李,给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小姑娘哭着问:“干爹,难道您也要走吗?丢下我一个人怎么过呀?”

大和尚说:“我们也要走了,孩子,这已经不是我们要住的地方,慢慢你就会明白。”

于是,他让小姑娘也收拾行李,打点包裹,停当之后,父女俩离开寺庙。

他们走了很多的路,经历了许多地方,历经艰难,最后来在一个大宅子的门口,老和尚将宅子里主人唤出来,交代几句,让小姑娘随主人进去,然后自己就走了。

小姑娘所来的地方,正是她在曾在路上遇见的那位读书郎的家里,看得出,那位英俊潇洒的读书郎也深深的爱着小姑娘。就这样老和尚放心了走了,之后也不知道他萍踪浪迹去了哪里。后来,读书郎考取了功名,小姑娘嫁给了读书郎。日后,他们过得非常幸福,只是再也没见到老和尚的影子。

 

文档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9cfd4a6d0102v5ib.html

 

 

未央小说

主持人:流浪流浪去吧

 

榨油工老韦

蒋寒

  

老韦活着时,在天井小区是个不足挂齿的人,没人把他当回事。可他的死,让人们猛然想起了他的一生……

老韦年轻时,是排楼公社榨油厂的工人。榨菜油,两台机器,马达声轰鸣,老韦就浑身上劲,仿佛跟着马达转,不知疲劳。那个年代,乡亲们对工人都高看一眼。对于他这个来自县城,祖上都吃供应粮的,更是高看一眼。

老韦不识字,却精于榨油技术。乡亲们视他为奇才,愿意跟他打交道。他也没架子,不当班的时候,就跟赶集的乡亲一条长凳,坐在街边卷旱烟。烟瘾不大,往往卷一支,只吸上几口,大都递给对方抽了。有人趁机跟他套近乎,想悄悄从他手里弄点菜油,门都没有。老韦的原则性很强。这让厂里几个脑子活泛的同事既敬他又怕他,平时,提防着他。

那个年代,一滴油赛过一粒金。锅里没油水,人心就慌,面对金子都没劲。有生产队领导为巴结他,请他去池塘钓鱼。老韦人实成,说,不会钓啊。人家说,不用你钓,来就是,我找人撒一网就是。老韦嘿嘿地笑,那得多少钱一斤啊?人家说,哪跟你提钱啊。老韦说,不要钱你们不就亏了嘛。人家见他榆木脑袋不开巧,提醒道,这么说吧,就是求你方便的时候,帮我们生产队也加工榨些菜油。老韦连连摇头拒绝,说,我还是不要你们的鱼,不会做。人家说,嗨,做啥啊,拿到馆子里加加工不就得了。老韦嘿嘿地笑,然后认真地摇头。

老韦这儿不松口,人家如法炮制,拿下了他的同事。很快,榨油厂有了“新政策”,可以加工私油了,收取加工费。不过,为了机器转动起来不空耗,必须几家人的菜籽合起来,一块儿榨。这让老韦干瞪眼了,得罪了人,有时还不得不为人家加班。领导安排的事,老韦从不含糊。

加工油也有讲究,喂进去的菜籽,能不能出相应的油,就看榨油工的了。老韦从不坑人。他常常说,老乡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出的菜籽,上交完公粮,就所剩无几了,再宰人家一刀,于心不忍。可其他几个同事就没他那么好心肠,常常干“机器偷油”的事,等收工后,再悄悄装进壶里,要么悄悄卖了,要么带回家。老韦看不过,不能检举,又寡不敌众,只好忍着。

老韦只能保证自己不昧良心。凭他的能力和人品,接替厂长是没有问题的,只因为他没上过学,不识字。厂长升到县里去了,位置就被脑子比他活泛的小万接替了。本以为,他跟小万“不同道”,小万当了厂长,该拿他开刀了。没料到,当厂长后的小万,观念转变了,倾向他了。人品和能力最终让他立于不败之地。

其他同事也变乖了,可厂子也垮了。榨油厂属于县粮食局系统,识字的都分流到了各个岗位,老韦也回到了县城,在粮食局打扫卫生。

同样,老韦将打扫的活儿也干得有板有眼,洒在地上的一粒谷一粒麦都要捡起来,一天要捡好几斤,交到仓库里。有人说,你捡的粮食完全可以不交公,悄悄拿回家就是。老韦不高兴了,说,我老韦是好种贪占便宜的人吗?再说,你上大街上捡去,有吗?对方被他说得狂眉狂眼。嘀咕道,幸亏不识字,要识字,指不定有多怪,无可救药。

老韦虽然不识字,但牢记住了孩子们念的两句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他还经常与人争辩,你就是掉几滴汗水在地上,能变成粮食吗?

大实话,又不得不令人心服口服。这就是人们印象中的老韦。

老韦退休了。

退休后的老韦在天井小区里仍是闲不住,到处转悠,看见地上一张纸一个烟头,也会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箱。没人把他放在眼里。

与粮食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韦,死就死在心疼粮食上。特别是心疼油,有一次,见小区里一个老太太打倒了一桶花生油,他蹲在地上看了好半天,心疼了半个月,差点病了。

那天,老韦在小区转悠,惊喜地发现了C楼的阳沟里有一小瓶油,晶莹透明,他心疼地捡回,洗得干干净净,见还有大半瓶。中午下了面条,全部倒进碗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面条吃完,他就开始哇哇地呕吐,吐不出来,胃里绞痛。由于家里没人,老韦就这样去了……

原来,老韦吃了严禁食用的红花油。

 

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75d7e20102v7ew.html

 

 

未央视线

本期主持人:长笛手

《安于悦读》让我想到的

黑乌鸦心态

 

2014年立春那天,当我拉开门的时候,雪铺了一院。我就心安理得的读书,我读的是《安于悦读》。

说起《安于悦读》就要说作家周其伦,要说周其伦就得从《黄河文学》说起。掐指一算,几乎十年千字以上的文字与我是大路朝天各走两边。不知咋地,就订了离我距离近的《黄河文学》。订了就订了没当回事,偶尔随便翻翻,不觉间对其“黄河论坛”较感兴趣,基本就看了那些文章。不料有一天眼前一亮,“周其伦”这个名字又跳入我的眼内,把我紧紧吸住,这不是刚刚出现过的名字?接二连三在《黄河文学》大显身手,这人咋这样厉害?是同一个人吗?一连串的问号敲击着我。我就翻开2013年《黄河文学》看看作者简介,果然是同一个人,有3篇作品刊登。在众多的作家中我能记住这个名字就是因刊在《黄河文学》第23期上的《在窘困与磨难中挺立起的脊梁》。

上网一查,好家伙!原来是大作家,发表的文章老多了;小说也能这样评论。我一直认为点评人家作品要具备高深的理论,最起码也得是有过资深经历的人。他多次在几篇文中说只是一些发自肺腑的体会和感言,是一种很散谈活泼的文字评述,心灵品读,不是文学评论集,自己也不是文学理论家。说到我心窝子里了,有酷暑中正午太阳炙烤下纵身跃入水池般的感觉——透心凉,浑身舒。恰好周老师出售《安于悦读》,经过交流之后,我2014116日拿到书。

本打算,用两三个月甚或更长时间读完。我要细细品味悄悄揣摩一位普通读者如何品尝一篇篇一部部文学作品,看得到了怎样的心灵史。大雪给了我时间,就加快了阅读进度,我特意起早点,除了吃饭就是随《安于悦读》游走,跟周老师游走在全国知名期刊,著名作家,精彩点评,优秀作品的字里行间。顺着周老师的解读随着那小说中的人物共悲欢,同呼吸。有许多篇什我读了三两遍,一遍不过瘾就来第二遍。读的我泪如泉涌,读的我掩卷长思,读的我热血沸腾,读的我有思无语。总算开阔了眼界,多少了解了些历史变迁,人物沉浮的事情,虽没有读原作品的历历在目意味深长,但也有另一番风景。也对我这个没有出过远门,对都市生活一无所知的人来说,算是略知一二,有了个中体味……

不过。或许是地缘,生活环境和个人偏见的缘由,像“《凤雨有路》挺立起民族不屈的脊梁”这样的十几篇文章读了好几遍,其中的思虑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在这片黄土地里要改变命运,都能如甘康吗?都能像李矩吗?当说福儿妈“罹患癌症,生命垂危时”,不要说周老师潸然泪下,我直接眼泪夺眶而出,合了书,好半天才摸摸脸揉揉眼。这不是我的写照吗!曾经几近三个月,我在西京医院给母亲治疗时的煎熬一股一股喷出我的心头,涌向我的脑门儿。可见,周老师的品读功力可不是一般,在《安于悦读》里篇篇皆呈现。

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吃了一份丰盛的大餐——精神大餐。刚吃肉愁呀。我们的年俗是无论如何要宰头猪,一正月基本要吃掉七八成,要不天一热就糟蹋了。猪肉饺子猪肉排骨拌猪肝杂猪肚烤猪耳朵烧猪蹄子,还有猪血片片。顿顿吃天天吃,还真把我这个不大欢喜吃猪肉的人给吃愁了,今年我和着《安于悦读》吃,吃得香,吃出了滋味。我感谢周其伦老师,感谢《安于悦读》。趁这个势头,好光景,跟从头至尾读《安于悦读》一样一口气读了《散文选刊》(总第352期),读了季栋梁的五篇小说。这一切不到五十天时间!

周其伦老师说“如果说‘阅读’是一种习惯,那么‘悦读’就是一种很高的境界。”而《西南军事文学》主编裘山山的寄语是“安于阅读,勤于思考,善于梳理,乐于评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觉得《安于悦读》应该成为引导人们乐意阅读小说的一把钥匙,更是一把火,一束光。光能照亮,热要传递。一把火是星星之火,一束光是微弱之光,星星之火要成燎原之势,微弱之光要有迸射之势,需要善于交流,全力推广。把我们浮躁的心安顿下来,丑陋的心灵净化起来。虽然每一位文字工作者或许没有这个能力或者没有这个必要或者没有这个义务,况且靠一个人或一部作品彻底改变不了这个社会。但是,我觉得既然周其伦老师因《嘉陵江》启蒙,那么现在的读者需要周老师点化。像周其伦老师这样的人或者说与这相似的这类人除了读作品,搞创作之外可以到处讲学,四处演讲,做一位传播者,当成播种机。让这春天里的火因这个季节发芽,茁壮成长,花开神州大地,照亮我,照亮你,照亮她,照亮他。不知怎的,我《安于悦读》时咋倏地冒出这样一个怪念头。因了阅读我这段时间感觉精精神神,充充实实,神奇。

既然这么神奇,就不得不说《安于悦读》。它是由线装书局出版发行,共368页,版式设计和装帧都特别新颖独到,在阅读时油然而生的艺术欣赏气息顷刻弥漫于胸间。由部分文学刊物主编寄语,自序,目录和后记组成,涉及到对当前有影响力的文学期刊,200多位作者及作品的真情点评(主要是小说),点评思想深邃,见解独到,三言两语说出一篇一部作品的内容,言简意赅的概括出主题和长处,一针见血的指出需要改进之处。读起来顺心顺口,用语既朴实无华,又精彩斑斓妙语连珠十分鲜活,有着散文语言的享受,哲理文的思辨,总之用词老道,不能不吸引读者。也体现出周老师的阅读爱好——读小说和点评小说;勤奋——读过的作品比我走过的路多,真佩服呀!读书观——读书一种是浏览式阅读,好读书每有“会意”即可;另一种就是精读,用古人的话说就是,做到“字训其义,句贯其意,文寻其脉,篇会其旨”,达到进入“字会、意会、情会、理会、神会”的境界。周老师显然属于后者。这两种读书观不能说谁一定比谁优,我想说的是只要喜欢阅读的人,不论是读原著,还是读点评都是一种享受。谁不信就请读读《安于悦读》感知一下。

这就是我读《安于悦读》的粗浅见识,是为读后感,一篇拙略的“作业”。言不表意,此是闲话,可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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