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私募生存的十二年系列之131
(2014-08-21 21:2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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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咱们老古陈文杰秃子 |
牛秃子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打过交道,就是听说。这个人最拿手的手段不是别的,就是道歉,感化。他是东青人,但是以前区里,那个地方有什么事情。比如罢工,上访,静坐,都让他去搞定。总能把话说到这些人的心里,所以这个人,上上下下的关系网是非常庞大的,很多领导都欠他人情。”
“我觉得啊,哥们,我到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这第一步很难呐。”邢哥说。
“你说说,老邢,这里面你出去智囊,你要多说话。”
“如果咱们设个套,让他主动来找咱们谈,咱们不就主动多了吗?如果这样不行,咱们怎样才能规避掉这个王副市长的优点呢,让他无从发挥,不就可以了吗?”邢哥半自言半自语的说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就是他妈的怎么实现,这是问题,人家一个大领导,这么鬼,轻易能上咱们的圈套?”陈文杰不太相信,这个能实现。
“带这小子挣点钱,之后咱们在借给他一笔,然后…………”牛秃子说完这个然后,我明白了牛秃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话音落地,路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靠在这会议室的大落地窗旁,一声不吭的看着窗外。
“这个数字,小不了,这姓王的有多大能量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他主动把钱还了,咱们怎么办?又挣一笔?问题挣钱不是目的。”老古说道。
“那就给他个大数字,不行咱们在想办法,咱们最差也是能拿到钱的。”陈文杰说道。
牛秃子听着这话,摇了摇头,没给意见。
“憋死球了,实在不行,我就他妈的写检举信,地方不行我往高处写,我一边曝光我一边写,我坑死他。”陈文杰用标准的乡音骂了一句,然后憋出一连串损话来。
大家听着这话,眼球一亮,牛秃子的脸立马开花了,问道:“这……这有点太损了吧,写什么呀?”
“那还不好说,路哥,你们从纪委找个熟人,让他给你定,让他给你写,句句都写点子上,他们熟悉这个,你觉得怎么样呢?”
“不行,这是最后没办法的办法,先放放。”路叔回答道。
“那…………这是真碰上了没缝的蛋,咱们去问问星哥?看星哥有没有办法?”
“星哥是老姜的关系,总不能在让人家回来吧,咱们目前是需要给他压力,要说这个压力是空泛的。现在东青吕维吕布两兄弟不在,总的来说,形势对咱们还是有利的。咱们有可能高估了他的能力,我建议咱们先去会会他。”路叔说道。
“行,先打个照面,探探路,不和他谈,怎么能针对他想出办法呢?”牛秃子说。
“目前只能这样了,咱们准备一下,谁去。”
“我去。”老古闷了半天,一听这话,想都没想,说道。
“你不能去,你什么身份,你馨海的关系不想要了,还是不想做了?”路叔反驳道。
“我去一趟?他就把我们馨海给关了,我还真不信了,我倒要看看这王副市长有多大能耐,来关我,我瞅瞅。”
“你别志气,老古,你的情况特殊,人家动动手指头就给你找麻烦了,你是商人。我们不一样,他总不能因为报复我把沪深两市关了吧。可能咱们想严重了,但是现在还不是你要露面的时候,老实坐镇,我们先去探探。”路叔感觉到刚才自己说话的口气有些重了,带着歉意的语气,和老古说道。
“那行,我不去了,你们开我车去吧。”老古说完,把自己的车钥匙掏出来,在桌子上滑到了路叔的面前。
“不用,太招摇了,别到时候被认出来。”路叔又把这面前的钥匙滑了回去。
“你不开他们就不知道我和你朋友,你兄弟吗?没事,开吧,有什么事电话,放心,倾了馨海也要讨个公道。”老古说这话的时候,以及我写这话的时候,我和他的眼圈都湿润了,这一句话,包涵了多少情,多少义,多少这一辈子多少人都没有的幸运,可能有人会说,这就哭,太脆弱了吧。可是,真心的想说,每当想到这一幕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是颤抖的,是感恩的。
“那行,咱们同甘,共苦,把这事完美解决了,晓雪不光是欧阳的妻子,还是我们大家最好的朋友,她走了,算了,不说了,老邢,老孙,欧阳,走了。”路叔抓起桌子上的钥匙,擦着眼眶推开门出去了。
所有的人都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陈文杰起身,拦住了正要出门的我,给了我一个拥抱,说道:“欧阳,你去了就告诉他,如果这事没个公道,有个叫陈文杰的准备取他的命。”
“谢谢,谢谢陈哥。”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欧阳,告诉路哥,等我电话,我打听打听。”冯哥在我临出门的时候,嘱咐了一句。
“好,哥,等你消息。”
转身的一幕,看到每个人都在落泪,冯哥背对着我们,手里重重的抓着手机,没有人开口说话。
到了东青已经下午六点左右了,先回家看看吧,自从上次把吕维抓了,这里还一次没有回来了。小风和秦璐雇人把被砸了的玻璃都换了,不过一个月了,灰尘也是很厚。防盗门上锁孔的位置被利器砸的不成样子,不过秦璐已经找锁匠换了新锁芯,钥匙也换了。那把曾经我和晓雪一直用着的,不舍得扔掉,也都在一起串着。
推开门,一股重重的味道扑鼻而来,窗户外面的阳台上,立刻站了好几只猫,望屋子里张望。记忆一下子回到很多天之前了,看着这一切,鼻子一酸,忍不住的低下了头。
我的肩膀,被一个熟悉的力量拍了拍,说道:“欧阳,我去买点香肠,你去喂喂猫吧。”
“好。”
这个家,即便在陈旧,也充满了晓雪的味道,这是一生都没办法改变的,当你踏入的时候,你就注定了难过,伤心,落泪。无数人羡慕我,有一个如此完美的老婆,可是今天,全没了。
“路叔,我想我不会把这房子买掉,让这房子一直保持原样。或许这事情结束了,我还会有勇气,回来看看。”
“好,咱不卖。”
楼道里的声音,一听就是邢哥的,推门进来,后面跟了好多猫,也有小猫了,好多生面孔。邢哥说道:“路边有卖这小鲫鱼的,买了五斤,不知道够不够。刚路过被它们看见了,它们就跟上了。”
“哈哈,老邢,你看你像不像猫爸。”孙总赶紧说点开心的话,让气氛不在那么凝重。
“别猫爸了,拿个盆子来。”
孙总一看,跟在邢哥后面的各种猫们,都站起来了,抱着邢哥的裤子,一个劲的喵喵叫。
“赶紧。”孙总顺手拿了个脸盆,放在邢哥脚下。
邢哥把鱼哗啦一下倒在盆里,猫猫都冲上来,每个嘴上都叼一条,叼完转身就跑出去了。
“老邢,我看养点猫,也不错啊。”孙总笑着说道。
“哎,这东西养出感情了,麻烦,难割舍啊,哈哈。”
“晚上咱们吃啥呀,住那呀,赶紧定啊。”路叔说道。
“算了,欧阳,晚上我去酒店开四间房算了。晚上咱们去小吃街转转,咱们四个,点一桌也怪浪费的。”邢哥说道。
“我看行,既然老古把车给咱们了,咱们晚上教欧阳开车吧。我看这门口地方挺大的。”
我一听这话,就笑了,说道:“你们也真有才,我一次车都没开过,你让我练车,练就练吧,古哥的车那么贵,你给我找个便宜的也行,你那奔驰呢给我练吧。”
“欧阳,这你就不懂了吧。”孙总听我说这话,把脑袋凑了过来。什么叫贵,贵的含义就是你撞了,你得负责,你得给他修。这又不用你修,贵什么贵,和你没关系。走,我带你去试试,老古这车,我告诉你,开起来可是很不错,怕你上瘾啊。”孙总说道。
“去吧,撞一下心情没准就好了呢。”邢哥说道。
“你们这都什么理论啊,我这以后那还有脸见古哥?”
“没事,他这破车都开多少年了,你不想想,也该换换了。走,走,我带你去过过瘾。”孙总拉着我的胳膊。
我拗不过孙总,俩人跑到外面的空场,孙总把车倒出来,让我坐进去,他在我旁边指导。
“欧阳啊,先打火,挂行车档,然后慢慢的给油,用方向盘控制好方向,就这个顺序,走几次,掌握好规律就行了。别急,再来一次。”
前几次,还行,也不懂这东西,也没个对比,不过走了几圈,自己感觉确实挺好玩。
孙总一看我看行,学的挺快,顺势就说道:“要不上路试试。”
“不行,我可不想出点什么事。”
有了晓雪的教训,我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
“你应该赶紧把车学了,我告诉你,你学的挺快的,悟性好。”
“别逗了,哥,都啥时候了,还学车啊。”
“欧阳,嘿,越是这个时候,你越应该学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干。你要学着让自己走出来,晓雪在天上也看着你呢。咱是爷们,承受确实挺难的,有的时候也该学会逃避。”孙总话还没说完。
我也走思了,忽然听到滴滴滴的报警声,一直也有,我也知道这报警声是什么意思。可是平时不是我开车,我根本就不管啊,可是这次换人了,他妈的,没注意。随后就听咣的一下,很沉闷,声音不大,我的脚还踩在油门上,没松的意识。
孙总好像啥都没听见,脸还看着我这边,宽慰我呢。
我反应过来,是撞了,送了油门,说道:“哥,你这是驾校心理课吧。” 孙总这才看了一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撞了,新手总要撞的,没事。”
俩人下去一看,崭新的,锃亮的,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新款,还他妈没上牌子呢。
“凌志吧。”
孙总走过去看了看,说道:“不是,这是新款的雷克萨斯。”
“有啥区别啊,这你还蒙我。”
孙总笑了笑,说道:“这车轻啊,咱这么慢的速度,你看它前面都撞墙了。”
“我都没松油门。”
“他可不往前走。”我又补充了一句。
话说着,邢哥一直趴在窗户上看我俩呢,一看俩人都下来了,也出来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撞个便宜点的。”邢哥说道。
“这还能挑?把车主叫下来,咱该咋赔咋赔吧。”路叔说道。
“哎,谁家的新车啊,被爆了。”
话说没几秒钟,从旁边单元出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一看车头车尾紧紧的贴在一起,走过来,哭丧着脸,憋了十几秒钟,终于爆发了:“哎呀,我的个娘呀,你还婴儿呢,就被伤害了。”这人一边说,还一边用拳头砸这凌志车的后备箱。
我们一听这话,和围观的十几个人,哗的就笑了。
我一听这腔,天津的朋友,也是我认为,目前说话最有意思的一个地方。
“那咱一笑而过吧。”孙总搭了一句。
“还~还~~”这哥们盯着孙总,说不出话来,一看就在想词。
“还没保险呐~~”
旁边的人有认识他的,一听怎么蹦出了这句话,所有人都石化了。
“我说老才啊,开七八年没出过事故,这次算第一次吧。”这我才知道,这人叫老才。
话说没几秒钟,从旁边单元出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一看车头车尾紧紧的贴在一起,走过来,哭丧着脸,憋了十几秒钟,终于爆发了:“哎呀,我的个娘呀,你还婴儿呢,就被伤害了。”这人一边说,还一边用拳头砸这凌志车的后备箱。
我们一听这话,和围观的十几个人,哗的就笑了。
我一听这腔,天津的朋友,也是我认为,目前说话最有意思的一个地方。
“那咱一笑而过吧。”孙总搭了一句。
“还~还~~”这哥们盯着孙总,说不出话来,一看就在想词。
“还没保险呐~~”
旁边的人有认识他的,一听怎么蹦出了这句话,所有人都石化了。
“我说老才啊,开七八年没出过事故,这次算第一次吧。”这我才知道,这人叫老才。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新车,跑一百多公里就~”老才说道。
“啥车都有撞的时候,想开点吧。”有人说道。
老才看着自己的车,又看了看我们的车,起初他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车上,此时才注意到这个车,围着转了两圈,拉开车门进去又看了看。
这才说道:“这是个啥车啊,没见过,前段时间也每天停在这门口的。”
“奥,宾利。”邢哥说道。
“啊,这就是宾利啊。”老才说道。
“大哥,你没见过,你也不上网啊?”孙总感觉到很是疑惑。
“没见过,不认识。”老才摇了摇头,说道。
“这车啥价。”老才又补充的问了一句。
“几百万吧。”
“啥?它,几百万?”
“对啊,看着不像吗?”
“说实话,真不像。”老才说道。
邢哥掏出烟,递了过去,说道:“兄弟,这孩子没开过车,拿着练练手,不小心碰了,该咋咱们咋赔,咋修,你看行吗。”
“你新手练车就开这个?”老才又把目光转向我的身上。
我没办法说呀,最后他一直盯着我,我只能点点头。
“有发展,有钱人。”老才说道。
“我没啥钱,我在这住了挺长时间了,见过你几次,你技术不错,要不你教教我。”其实我没见过几次老才,为了赶紧把这事结束了,得恭维恭维这个家伙。
“别说这些了,把车倒出去吧,媳妇,没事,你上去把钥匙拿下来。”老才说道。
两车分开,互相并排挺好,互相都看了看,还是雷克萨斯受伤比较严重,前面锃亮的车灯被划得不像样。
老才转了一圈,说道:“算了,各修各的吧。”说完转身就要上楼。
邢哥低声说道:“这人挺有意思呀,想和咱们交个朋友,看出来没?”
“我喜欢,卖好呢。”
“别走,老才。”路叔说完这话,孙总上去拉住了老才的肩膀。
“咋了,要不我连你的车都修了?”
“咱这都是司机的命,今天撞了也是好事,走走走,喝酒去。”孙总拉着老才就往回走。
“你使那么大劲干嘛呢,拉傻小子呢?”
“走走走,喝酒去。”邢哥走上去,把胳膊搭在老才的脖子上,说道。
“媳妇,我喝两口去。”老才没有拒绝,朝着楼上的玻璃喊道。
几个人拦下两辆出租车,老才带着我们,七绕八绕,找了个不大的馆子下来了。
看来这老才的人缘是不错,进去之后见人就打招呼,这馆子不大,装修可真讲究,看样子开了挺长时间了,不过这像一般餐厅该脏的地方,却还是很干净,可见老板是下了大功夫在这上了。
“坐坐坐,这顿我请了。”老才说道。
五个人的雅间,窗户外面就是公园,选的不错。老才靠着门口的位置坐下,招呼着大家进来。
“你请啊,你请就茅台吧。”邢哥到也不客气。
老才说道:“行,别看这门帘小,还真有。”
我总觉得,写道这里,对大家很是抱歉,因为这小说都快写成舌尖上的中国了,比较随笔,比较爱吃,写着写着就写吃上了。没办法,还请大家,凑合看吧,水平粗糙,只有这颗心,一直受着大家的鼓励,坚持到现在。好了,言归正传。
凉菜很是精致,我一直认为,这一个饭店,可以陈旧,但是绝不能脏。看一个饭店的水平,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凉菜,凉菜不行,那就真是凉了半截。可是这家饭店的凉菜,是绝可以用完美,或者惊艳来形容的,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可口,想想都会流口水。
凉菜上罢,关上这雅间的门,老才说话了:“我认识你,你叫欧阳,前段时间,你们打那个流氓,我在后面看着呢。你妻子的事,小区里人都明白,很可惜。”
这事情,闹了这么久,小区里的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才怪呢,所以大家心里都明白,但是没人敢开口,谁知道一开口就得罪了什么人了。
老才一说这话,我这鼻子又是一酸,难过呀,不是没出息,是真没办法。
“哎……”老才叹了口气。
“你怎么看这事呢?”邢哥问道。
“前段时间,有人来打听过你们,给钱打听的,我想着里面就有猫腻。”
“看来你们也知道这些事情。”路叔说道。
“知道,这些事情,那有个不知道的。实话实说,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天津人,就爱看个热闹,管个闲事什么的。”老才笑着说道,脸上带着一些不好意思。
“全国人民都这样,你在这边做买卖呢?”邢哥问道。
“对,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
“都这样了?还养家糊口呢?”我脱口就问道。
“那和那些工人比起来,算有钱的了,但是和你们比起来,我知道,九牛一毛。”老才说道。
“这天津不比这东青要好,非要到这边来?”
“天津是好,可是竞争也激烈呀,我在天津等出头要等到头发都白了,所以找个比较落后的地方,竞争力还强一些。”
“对了,老才,那车咋办?”邢哥问道。
“算了,没啥大伤。”
“老才,我想问一下,有个王副市长,听说过吗?”路叔看着老才,问道。
老才端到嘴边的杯子凝固了,楞了好几秒钟,又放了下来,说道:“我知道这个人。”
“是不是不方便说呢?要是不方便就算了。”路叔问道。
“我是没什么不方便的,也不靠他吃饭,不过在东青,靠着他吃饭的人很多,比如被你暴打的那个马有才的大哥吕维,比如郊区的贾新华,这是比较典型的,还有那小的散的就不计其数了。”
“哦~~这个贾新华是干什么的?”
“这贾新华和吕维是死对头,但是由于这个王副市长在中间调和,所以一直还算和平。吕维吕布两兄弟,是在市区里拆房子,盖房子。面对的这些,都算是比较老实的工人。这个贾新华是在郊区和周围县乡招揽这些工程,但是贾新华遇到的都是村民啊,村民可比工人难对付的多。所以贾新华虽然做的比较强大,但是一直没有吕维吕布活的这么潇洒。这贾新华也想进市区干,可是这王副市长一直从中调停,两伙势力一直就没什么大的冲突,还算相安无事。”老才说完这话,我才忽然明白了,这个王副市长的高明之处。
听了这话,邢哥看看路叔,路叔看看孙总,面面相觑。
孙总问道:“老才,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老才沉默了,看着我们,不出声。
“有难言之隐?”路叔问道。
“也不是,我认识贾新华。”老才说道。
“那贾新华人怎么样呢?”
“社会上的人,都那样,不远不近的,你出事了,他能躲开,用着你了,他能套个近乎。据说,王副市长一直对贾新华有偏见,他认为贾新华没有吕维聪明,没有吕维处理事情圆滑。所以不敢让贾新华进市区,怕贾新华在市区里给他惹出什么事来。”老才说道。
这我就明白了,王副市长是厉害,让这两伙势利互相牵制,这也就是为什么晓雪出事之后,王找的第一个人是吕维,而不是贾新华了。
“老才呀,谢谢你,这些话能和我们说,一般人做不好。”路叔举起酒杯,敬了老才一杯。
“别谢我,这我还有个事,想说。我媳妇有个病,爱晕。我就不爱让她上街,结果她还就喜欢去。去年有天晚上在路边犯病摔倒了,是一个姑娘把她抱到车上送医院的,还交了三千块钱,交完钱连个电话都没留,人就走了。后来我到处找这个人,调录像,问出租车司机,一直就没找着这个姑娘。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在小区里,看见你媳妇了,简直和我在录像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就是肚子大了些。我也吃不准,我就给了当时接待她俩的那个医生五百块钱,接她过来认,看是不是。结果~就是她,就是你媳妇,我一打听,她叫苗晓雪。后来我想登门道谢,但是一想,也不对,可能说晓雪的性格就是这样,我这样上门,是不是不太好呢?结果就一直没去,挺内疚的,我知道她出车祸走了,那天晚上,我和我老婆俩人一晚上都没睡觉。本来想去表示点什么,可是一听这事和吕维有关系,说实话,我真怕了。”老才说道。
“别这样说,晓雪就是这样的人。在说个事,别说你老婆了,我的命都是我老婆救回来的。”我说道。
“来,那咱们一起敬她一杯,虽然她现在在另外一个世界。”老才说道。
我听着这话,想都没想,一口干了,难喝,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事,还和那个王副市长有关系?”老才放下酒杯,问道。
“是他儿子撞的人。”路叔没隐瞒,直接告诉了老才。
“哎,你们一定不要小看了这个王副市长,这人可不一般。”老才说道。
“我们这次来,就是要和他谈的,先探探口风吧。”路叔说道。
“等等。”邢哥突然说道。
注意力都转移到他身上了,邢哥推了推眼镜,说道:“现在吕维这个样子,如果咱们帮着贾新华进市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