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上海复斯管理咨询公司研究并发布。）

变革过程是事前完整设计的，还是过程中逐渐形成的？有关企业战略的研究，曾经历过类似的探讨过程：明兹伯格等人认为战略是在企业经营过程中逐渐形成的，而不是像格鲁夫等人认为的那样，是事前规划出来的。从科学哲学角度理解，对于战略、变革、科研或者其它任何有关未来行动的类似工作，当行动者不掌握完备的知识（包括必要的信息）时，方法之一就是采取渐进变革的做法——在过程中创造过程。

西方现有的主流研究，在根本上都把“变革过程是事前完整设计的”作为假设前提（相关研究参见《西方企业变革研究的现状——从变革行动框架与变革研究集中领域的视角》一文）。这种假设放在真实的环境中往往只对简单变革有意义，复杂性变革的过程对变革者来讲同样是变量：变革者事前有的只是明确的目标，而不可能有完备、详尽的路线图，实际路线图是靠变革者在过程中“边描画边变革、边变革边描画”的——可以理解变革过程之于管理者就像科研过程之于科研人员一样。

以中国的国企为例，在过去几十年里经历了政企分开、行业性重组、集团化重组、专业化重组等一系列主要改革阶段，是实践领域罕有的、大范围的复杂变革，尽管多不是出于自觉行为但这其中确有一些“在过程中创造过程”的变革个例。下面，就结合对中国企业变革实践的长期跟踪、观察、亲历和研究，从理论角度探讨复杂性变革过程的实现方法（相关研究参见《企业如何实施复杂性变革：复杂性变革过程的轮廓——外观特征》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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