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悠久的奥克兰中央公园,拥有足可媲美高尔夫球场的辽阔丘林,错落有致的植物打理得干净鲜亮,散发着刚刚修剪过的青草芳香。这样的草坪在国内一般来说是只能看不能踩的,周围会拉一根难看的绳子圈起来,否则大量人群涌来搞个野餐、弄个烧烤什么的,离去时再留下成吨的垃圾,有关部门还不得疯!这个问题表面上看,是人多地少造成,实际在根子上,还是引导无方。
不提欧美,就说近邻日本、韩国,每有盛大集会,人们离去时总会自觉收拾遗留垃圾,让广场保持先前的整洁。至于随地大小便,那真是超越了他们的理解范畴。姐姐的女儿幼时回国,遇到尿急,憋红了小脸也得找卫生间;即便是在郊外,让她随便找一地儿解决都不成。从小受的文明教育已深入骨髓,人与动物的区别就是懂得羞耻。
以上看似题外话,其实跟我的盲目忧患意识有关:新西兰所有的公园都免门票,环卫工、花工、管理人员的费用全部由政府负担,这项新西兰人民的福利是靠他们的税金和自觉维护才得以实践的,如今大量国人移民、无数游客来去,广场舞都跳到巴黎去了,只怕花蕾般的新西兰公园经不起折腾、善意的新西兰政府经不起考验呀——只怕我们这些不守规矩的外来人粗糙的举止,到时候会害得无辜的当地人失去这份当得的福利。





四月是新西兰的旅游淡季,绿意盎然的中央公园鲜有游客。除了偶尔有推着婴儿车的母亲和挟着书本的大学生经过,就只闻虫鸣鸟唱。



新西兰每个城市都有一座极具特色的大型植物园。汉密尔顿植物园占地5800平方米,以中国园林、日本花园及欧洲植物划分几大区块,用反传统的栽培方式排列组合,强调人与花园之间的共生关系。
到达这里已是傍晚,幸好新国所有的公园都是开放式的,无门可关。借着才上树梢的半月,踏上朦胧的青石板路,无关景色,只需感受。



小小剑桥镇,也有自己的主题公园:苍翠的古木和自在的水草,围绕着大片原生态湿地;鱼儿在游,鸟儿在飞,孩童在笑;尘市里的伊甸园,都市里的小村庄。





景色绮丽的新西兰面积虽小,却有十几个国家级大型公园。汤家里罗国家公园居于南北岛的中央位置,落成于1887年,是新西兰最早的国家公园。这些火山群本是毛利人不可触碰的精神图腾,现在却以其无法复制的壮观吸引着外来客猎奇的脚步。



柔弱的灰白色花朵令人惊叹地穿破坚硬的火山石长出来,成片成片,倔强地以它朴素的美丽覆盖熔岩的粗砺。


惠灵顿植物园坐落在一道V
形山坡上,这里能觅到世界各地花草树木的踪影,包括中国的公孙树、巴西的珊瑚木、北美的鹅掌楸,新西兰本土的松柏榆蕨更是不计其数;这些汇聚四海的植物,把凹谷和高地打扮得四季妖娆。



由北岛渡海至南岛,沿蜿蜒的海岸线西行,峻峭山脉在左,汹涌海涛在右,帕帕罗瓦国家公园居中。这座滨海公园没有围墙,也无门窗,只管随1929年开通的公路一直向北,几乎覆盖了整个西沿线;景观包括几亿年前冰川侵蚀的石岬、几百年前毛利人种植的亚麻、百多年前欧洲探险家淘金的挖掘机……


如果你没有时间或力气攀登弗朗茨冰川,那么就去冰川脚下的公园走走吧。气势不凡的冰溶瀑布和白雪皑皑的山峰,是它的最大亮点。


基督城植物园建于1863年,是新西兰最大的植物园,以植物类别划分成十几个景区,看似布局随意,其实内藏玄机。


在种满百合和鸢尾的水禽园里,野鸭怡然游弋,群鸽自在飞翔,静得可以听到地球嚓嚓的脉动声。


最心仪的是那些冠如华盖的英国橡树和落叶如金的千年银杏。上百根粗大的树木排列成行,一眼看不到头;它们长在水边,像镜子反射的幻觉一样,渐渐消失在黄昏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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