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椤是与恐龙同时代的唯一木本蕨类植物,有植物活化石之誉。在国内,它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的濒物种,难得一见;就算见到,也是矮小脆弱的样子。新西兰人称桫椤为“银蕨”,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银蕨同椰树一般普通,不仅随处可见,而且株株憨实茁壮必须仰视。




奥克兰近郊的栎树,造型独树一帜。


秋色渐深,蒂考瓦塔落叶乔木优美的秃枝承受着天空的重量,在草地上留下斑驳的垂影。



剑桥公园的杉树足有三十多米高,常见一木多生、独树成林。


刺目的正午阳光带着嗡嗡的金属声穿过汉密尔顿的鸡爪槭,晃花人眼。


欧洲七叶树枯死的叶片混合着秋天的甜蜜,让人一阵阵迷惑。

胡克瀑布上方的五角枫一动不动伫立在险峻的悬崖边,它聆听着从十多米高的断层泻下的河水拍击隘口的轰鸣声,枝叶被弥漫的水雾吹得飘飘冉冉,活像《旧约》里的先知。 

陶波湖边的樟子松,垂枝坠叶,以湖为镜,顾影自怜。


银杏本是中国土产,因生命力旺盛适应力超强,已如国人一样全球开花处处生根。


马瑟森湖边畔的小叶榕,根须缠绕,藤树难分。


碧澄的瓦卡蒂普湖映衬苍翠的塔松,蓝配绿,艳到哭。


箭镇公园石化的山螺蛳守护着蛇化的柏树根,地老天荒,无语伴随。


卡卡珍禽保护园里秀丽修长的旱柳已成为鸟儿钟爱的栖息地。


拉克花园的胡桃楸被繁茂的枝叶和充足的雨水压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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