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最有特色的老建筑集中在南岛的奥塔哥大区。秀丽的怀塔基河与雄奇的克鲁萨河水乳交融,诞生出白色的奥马鲁石;此石防潮耐磨易塑形,成为维多利亚时代新西兰建筑家最心水的建料。
自从苏格兰人于十九世纪移民至此,奥塔哥的首府但尼丁便开始以几何级的速度积累着人口和财富。自然,城市建筑风格走的是不折不扣的苏格兰模式;据说遇到民间节日庆典,当地人还会穿着红黑相间的格子裙,在风笛的伴奏中且行且舞穿过全城,给这座“除苏格兰之外最具苏格兰风情的城市”添上一笔完美注释。


奥塔哥中部盛产金矿,这使但尼丁成为新西兰那个时期最大最富有的城市;大量涌入的苏格兰淘金者为解决子女读书问题,在此建立了新西兰的第一所大学——奥塔哥大学。
学区建筑用来自苏格兰的栗色玄武岩与当地的白色奥玛鲁石结合,完美勾勒出蔚为壮观的但尼丁式经典建筑蓝本。


这所新西兰规模最大的学校,在寒意渐浓的四月,显得寂静冷清,感觉像置身于荒郊野外的古典花园城堡;偶尔有年青学子从高大的槭树下匆匆走过,带起几片金黄的落叶,越发衬得秋意萧飒。



奥塔哥半岛上的拉纳克城堡是新西兰唯一的古堡,这是十九世纪如日中天的银行家和商业巨子威廉送给妻子的生日礼物。

这座由二百多名工人花费五年时间完成的城堡共有四十多个房间,内部装潢取材于世界各地之精华,在纯朴原真的新西兰,也算得上是精致出众的,但与欧洲众多教人绝倒的古堡相比,拉纳克恐怕连开胃菜都排不上。


一般来说,新西兰的建筑乏善可陈,公众设施相貌平平。


民居搭建的工序简单、造价低廉:先做一个保暖隔热外框,再钉上纯色的原木板材,一座朴素的红顶小木屋便诞生了。如果在此地住腻歪了,你可以把木板拆下来搬到你喜欢的地方重新搭建,环保省钱。


也许是为了弥补建筑美学上的缺憾,新西兰人喜欢在外墙上绘制五花八门的图案。




惠灵顿植物园的办公楼,绘满植物的玻璃面墙与周围郁郁葱葱的热带树木相映成趣,真假难分。

基督城正在修复的震后居民楼,外围防护墙上细心地画出此楼的前世今生。

新西兰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明哲保身但求无过谁都不招惹。所有的生命在这里都能得到最充分的尊重,猫狗死了也要正二八经立块碑,更别说在“一战”和“二战”牺牲的士兵了;虽然总人数只有千余名,若按死者的籍贯叶落归根,大大小小的纪念碑便几乎遍布了新国的每座城市和乡村。



奥克兰战争纪念馆通体洁白,这座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庞大殿堂,可以列入新西兰现代建筑的最美榜首。


奥克兰中央公园内的和平纪念碑。 

奥克兰艺术馆。


醒目地伫立在民居花园外的私人信箱是平凡建筑的一抺亮色,个性十足地昭示着主人的喜好。

达文波特港,状如汽笛的信箱。

瓦尔特高原牧场,形似奶牛的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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