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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乌附剂经验和心得

(2022-12-09 15:19:45)


时间:2020-12-28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5版  作者:李可

  仲景运用乌、附剂最早,使用频率最高。仲景方中,乌、附大多生用,用量之大,古今少有。仲景使用乌附剂而不有损生命,全在经方的配伍、炮制与煎服方法上见真谛。

  以《金匮要略》乌头汤为例:该方麻黄、芍药、黄芪、炙甘草各3两,川乌5枚。川乌1枚,大小平均5g,则为25g左右。炙甘草3两,汉代一两合今之15.625g,以16两计,则为48g,恰为川乌之两倍。乌头汤之煎服法,亦寓有深意。先以蜜2升(汉代1升合今之200ml)煎川乌,煎至1升时去川乌,留蜜待用。蜜煎川乌,有两层意义:一则蜜为百花之精华,善解百毒,尤善解川乌之毒;二则以稠黏之蜜汁文火煮之,必影响毒性之分解。川乌剽悍燥烈之性,已不能为害。然后全方5味药,以水3升,煮取1升去渣,与煎妥之川乌蜜混合再煎,进一步中和毒性。再看服法:服7合(140ml,为全剂的2/3)。

  服药后的效果要求:“不知,尽服之。”服后唇舌微觉麻木为“知”,唇舌无麻木感为“不知”。如无此感觉,则“尽服之”,即把所剩1/3的药液全部服下,以“知”为度。一般病人服乌头汤140ml,即有效应。体质异常者,此量不能中病。当把一剂药全部服下,方始奏效。余读《金匮要略》至乌头汤项下,反复玩味,深感此必仲景当年亲历、亲尝的切身体验之谈,绝非臆测可比。仲景在1700多年前,已取得了临床应用乌附剂的成功经验:一是凡乌、附类方(附子汤除外),炙甘草为乌、附之2倍,甘草善解百毒,甘缓以制其辛燥;二是蜜制川乌,蜜为百花之精华,芳香甘醇凉润,善解百毒,并制其燥烈;三是余药另煎,取汁与蜜再煎,中和毒性,使乌头之毒性降到最低点,而治疗效能不变。

  按上法应用川乌,安全稳妥。为确保万无一失,从上世纪60年代起,又加以下措施:凡用乌头剂,必加2倍量之炙甘草,蜂蜜150g,黑小豆、防风各30g;凡用附子超过30g时,不论原方有无,皆加炙甘草60g,即可有效监制。从古今各家本草论证得知:炙甘草扶正解百毒,杀乌、附毒。蜂蜜补中润燥,止痛解毒。治肺燥咳嗽,肠燥便秘,胃脘热痛,鼻渊口疮,汤火烫伤,解乌头、附子毒。黑小豆,活血利水,祛风解毒,治水肿胀满,风毒脚气,黄疸水肿,风痹筋挛,产后风痉,口噤,痈肿疮毒,解药毒。《本草纲目》曰:“煮汁,解砒石、甘遂、天雄、附子……百药之毒。”防风,发表祛风,胜湿止痛。治风寒外感,头痛目眩,项强,风寒湿痹,骨节酸痛,四肢挛急,破伤风。《本草求原》曰:“解乌头、芫花、野菌诸毒。”《本经集注》有:“杀附子毒。”

  凡剂量超过30g时,乌头剂,加冷水2500ml,文火煮取500ml,日分3次服,煎煮时间3小时左右,可有效破坏乌头碱之剧毒。附子剂用于慢性心衰,加冷水1500ml,文火煮取500ml,日分2~3次服。危急濒死心衰病人,使用大剂破格救心汤时,则开水武火急煎、随煎随灌,不循常规,以救生死于顷刻。此时,附子的毒性,正是心衰病人的救命仙丹,不必多虑。

  凡用乌头剂,必亲临病家,亲为示范煎药。病人服药后,必守护观察,详询服后唇舌感觉。待病人安然无事,方可离去。

  有以上保证,又在配伍上、煎药方法上做了改进,采取全药加蜜同煎、久煎法,既保证疗效,又做到安全稳妥,万无一失。1965年余曾参与川乌中毒濒危2例的抢救,以生大黄、防风、黑小豆、甘草各30g,蜂蜜150g,煎汤送服生绿豆粉30g,均在40分钟内救活。由此也可反证,使用新定乌头汤,绝无中毒之虞。(李可)

辛甘化阳离火现何愁大地春不归——吴佩衡应用大剂附子挽危证

 运用乌附剂经验和心得 (2019-11-03 04:44:24)[编辑][删除]

——吴佩衡应用大剂附子挽危证

牛国莲 山西中医药大学
吴佩衡,原云南中医学院院长,四川会理县人。他从事中医教育及医疗工作60余年,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尤其是对附子的应用,吸收历代医家经验,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用药风格。他认为只要熟悉附子的药性、配伍、用量适宜、炮炙煎煮得法,在不违背辨证论治的前提下,临床应用十分广泛。具他多年体验,但凡面色淡白无华(或兼夹青色)、倦怠无神,少气懒言,力不从心、动则心慌气短、自汗食少、畏食酸冷、溺清便溏、诸寒引痛、易感风寒、形寒怕冷、手足厥逆、恶寒蜷卧、喜暖向阳、多重衣被、口润不渴或渴喜热饮而不多、舌质淡(或兼夹青色)、舌苔白滑或白腻、脉象多见沉迟细弱虚紧等,都可以用附子治疗。吴佩衡组方用药精炼、配伍严谨,君臣佐使、各有法度,胆大心细、有大将之风度,宰相之胸襟,开创了重用附子的先河。现引其医案一则,重温其“辛甘化阳离火现,何愁大地春不归”的妙手回春之举,以示附子回阳于垂绝,起危于顷刻,力挽沉疴、逆流挽丹的神奇功效。
原云南省某医院院长秦某,有独子名念祖,年十三岁,患伤寒重证,发热二十余日。秦精于西医,对其子曾以多种针药施治未效。又邀约数位西医同道会诊,均言无法挽救。后由秦之门生李某推荐,邀吴佩衡1948年1月7日前往诊视。症见患儿发热不退二十余日,日轻夜重,面色青黯,两颧微发红,口唇焦燥而起血壳,日夜不寐,人事不省,呼吸急促,时而发迷无神,时又见烦乱谵语,两手乱抓有如撮空理线。患儿食物不进,小便短赤,大便已数日不通,舌苔黑燥,不渴饮,喂水仅下咽二三口,多则不吮,脉象浮而空,重按无力。此系伤寒转入少阴,阴寒太盛,阴盛格阳,心肾不交致成外假热而内真寒之阴极似阳证。外虽现一派燥热之象,内则阴寒已极,逼阳外浮,将有脱亡之势。法当大剂扶阳抑阴,回阳收纳,交通心肾,方可挽回,若误认热证,苦寒下咽,必危殆莫救,拟方白通汤加肉桂。
处方:附片250克,干姜50克,葱白4茎,上肉桂15克。研末,泡水兑入。
秦对中医药本有疑虑,又见此温热大剂,更不敢用,且对吴佩衡说,他还有一特效办法,即抽取一伤寒病刚愈患者之血输给病儿,可望有效。孰料是日输血后,患儿身热尤甚,腹痛呻吟不止,更加烦乱谵语。至此,秦已感束手无策,始将吴佩衡所拟方药煎汤与其子试服。当晚服后,稍见安静,得片刻,面部青黯色稍退而略润,脉象不似昨日之空浮,烦躁谵语稍宁。但见欲寐愈甚,现出少阴虚寒本象。后又照原方煎服一次。
1月8日复诊:热度稍降,唇舌已较润,烦乱止。但有时仍说昏话,曾呕吐痰涎一次,仍以白通汤加味扶阳抑阴,交通心肾兼化气行水主之。
处方:附片300克,干姜80克,茯苓30克,上肉桂15克(研末,泡水兑入)葱白4茎。
上方服后,患儿整夜烦躁不宁,不能入寐。秦某为此,又生疑虑,次日促吴佩衡急往诊视。
9日复诊:患儿脉稍有力,热度较前稍降,神情淡漠,不渴饮。断定此系阴寒太盛,阳气太虚,虽得阳药助,然病重药轻,药力与病邪相攻,药不胜病,犹兵不胜敌。虽见烦躁不宁,但乃药病相争之兆,不必惊疑,须加重用药分量始能克之,拟用大剂四逆汤加味治之。
处方:附片400克,干姜150克,上肉桂20克(研末泡水兑入),朱衣茯神50克,炙远志20克,公丁香5克,生甘草20克。
此方药力较重,为救危急,吴佩衡嘱煎透后一小时服药一次。当天下午五时又诊视之,病势已大轻,烦躁平,人安静,小便转清长。病有转机,是夜,又照原方连进,大便始通,泻出酱黑稀类三次,发热已退去大半,烦乱谵语已不再作,患儿得熟寐四五个小时。
10日复诊:清晨,患儿脉浮缓,唇舌回润,黑苔退去十之六七,身热退去十之八九,大有转危为安之象。照第三方加两砂仁10克,苍术10克,吴茱萸8克治之。
11日复诊:患儿大便又畅泻数次,其色仍酱黑,身热已退,唇上黑血壳已脱去,黑苔更见减少,津液满口。一天内大便共泄十余次,秦君夫妇为此担心害怕,认为有肠出血或肠穿孔的危险,每见其子排泄大便即流泪惊惶不已。吴佩衡当即详加解释,此为寒湿邪阴内盛,腹中有如冰霜凝聚,今得阳药温化运行,邪阴溃退,真阳返回而使冰霜化行。所拟方药,皆非泻下之剂,其排泄者为内停寒湿污秽之物,系病除佳兆,邪去则正自安,方保无虑。于是病家疑虑始减,继续接受治疗。
处方:附片400克,干姜80克,上肉桂20克(研末泡水兑入),西砂仁10克,茯苓50克,苡仁20克,蔻仁8克,甘草30克。
12日诊:患儿服药后大便又泻十余次,色逐渐转黄,小便较清长,黑苔全退,尚有白滑苔,食思恢复,随时感到腹中饥饿而索求饮食。因伤寒后期,阳神未复,脾胃亦虚,须当注意调摄,以防食复、劳复等证发生,只宜少量多餐,继拟下方调治。
处方:附片400克,干姜80克,上肉桂20克(研末泡水兑入),西砂仁10克,口芪30克,炙甘草20克,元肉30克。
13日诊:患儿大便仅泻二次,微黄而溏,唇色红润,白滑苔已退净,神识清明,食量较增,夜已能熟寐,脉静身凉,大病悉退,但阳神尚虚,形体疲弱,起动则有虚汗出,遂拟黄芪建中汤加桂附调理之。
处方:附片300克,黄芪80克,桂尖20克,杭芍30克,炙甘草20克,上肉桂20克(研末,泡水兑入)生姜30克,大枣4枚,饴糖30克(烊化兑入)。
14日诊:脉沉缓而有神,唇舌红润,大便泻利已止,小便清长,有轻微咳嗽,腹中时或作痛,拟四逆汤加味治之。
处方:附片300克,干姜100克,北细辛8克,上肉桂11克(研末,泡水兑入)广陈皮10克,法夏10克,甘草10克。
15日诊:咳嗽,腹痛已止,唯正气尚虚,起卧乏力,继以四逆汤加参、芪善后调理,服五六剂而愈,其后体质健康如常。
患者年仅13岁,其父又精通西医,面对吴佩衡使用如此大量的附子时,不免犹豫,但最终采纳了此治疗方案。没想到药尽2剂,病现转机,后转危为安,再经一周调理而愈。从这则医案可以看出医患双方在疾病面前都历经了惊心动魄且内心情感复杂的诊疗过程。吴佩衡认为病至危笃之时,处方用药非大剂不能奏效,若病重药轻,犹兵不胜敌,不能克服。因此,处方用药应当随其病变而有不同。惟临床辨证,务须察明阴阳、表里、虚实、寒热,然后再针对证候之实据而下药。只要诊断确切,处方对证,药量充足,即能克敌制胜。
古有“病大药大、病毒药毒”之说,故临床遇到危重证候勿须畏惧药之“毒”而投以轻剂,否则,杯水车薪敷衍塞责会贻误病机,则危殆难挽矣。
临床用附子的人很多,吴佩衡是其中的佼佼者,是近代“火神派”的代表,名老中医李可的破格救心汤就诞生于此基础上。对临床经验不足的人、使用附子一定要从小剂量开始,不可猛狼从事。吴老认为凡是用附子、天雄片、川乌者、都须先经开水煮透,使其中不耐热的乌头碱类有毒成分解去毒。用量15~60克,必须先用开水煮沸2~3小时。若用量增加,则须相应延长煮沸时间,以保用药安全。(牛国莲)

评扶阳学派

  辛甘化阳离火现何愁大地春不归——吴佩衡应用大剂附子挽危证 (2019-11-08 03:57:35)[编辑][删除]

中医理论本身已经圆融自洽,能够正确理解,透彻掌握,运用纯熟,在临床上已经能够圆满解决问题。扶阳学派是针对那个时代辨机错误,方药失当,滥用寒凉的病机特征,给予矫枉纠偏而形成的。真正的中医学人应该立足于阴阳五行六气六经之理论核心,抓住事实上的时代生理病理特点,个体化辨机诊断具体病因病机,对因对机施治。

郑钦安只是局部还原了中医学基本理论的实质,并以之指导临床辨机诊断方药施治。谈不上理论创新与发展。

[转载]大胡子医生评扶阳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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