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头:艳丽夺目的回阳圣药
(2022-05-28 04:38:13)摘自2022-5-27中国中医药报
时乐 江苏省仪征市中医院
古代打仗或捕杀野兽时,常在弓箭的箭镞上涂抹一些有毒物质,其中多数为乌头的汁液。《三国演义》中有个片段是华佗为关羽刮骨疗毒,据传说,关羽所中的箭毒就是乌头毒。
1982年5月20日,我国邮电部门发行了T72《药用植物(第二组)》特种邮票,设计者为邹建军。其中第二枚邮票的图案为乌头,画面描绘的是乌头植物全株。其花朵非常漂亮,呈淡蓝白色,艳丽夺目,花朵极大,形似古代士兵的头盔。
乌头为毛茛科多年生本草植物,《神农本草经》记载了其功效。乌头入药部分为地下的块根,以四川等地所产为道地药材,称为川乌。其味辛、苦,性温,有大毒,散寒止痛作用较强,可用于诸寒疼痛、跌打损伤、麻醉止痛等。川乌多经炮制后入煎剂。乌头毒性极强,其毒性主要来源为乌头碱,误食首先会心率变缓,然后全身发麻,随后心跳加速、神志不清,最后心力衰竭而亡。其毒性成分分布在花、果实和块根中,尤以块根中含量最高。
而毛茛科野生植物北乌头的块根为草乌,其功效、用法、用量均同川乌,著名的云南白药中就含有草乌。
附子为乌头子根的加工品,其炮制品有盐附子、黑顺片、白附片、淡附片、炮附片等。味辛、甘,性热,有毒,上助心阳、中温脾阳、下补肾阳,为回阳救逆第一品药。《本草汇言》云附子:“回阳气,散阴寒,逐冷痰,通关节之猛药也。”
回阳救逆法,具有开辟群阴,迎阳归舍的重要作用。主治阳气极度衰疲,寒邪深入少阴的危重证候。当疾病发展到阳气衰微、阴寒内盛,四肢逆冷、恶寒踡卧、精神萎靡、下温热药物以回阳救逆不可。本法采用大剂辛热药物如附子、干姜之类组成方剂,以斩关夺旗之勇,追复散失的元阳。四逆汤即是其代表方剂。若元气大亏,阳气暴脱,气息奄奄者,又当回阳益气固脱,代表方如参附汤等。另外,本类方剂对于阳虚较重的慢性病,亦有良好的效果。
1.四逆汤(《伤寒论》)
[组成]附子9~15克
[用法]水煎服。
[功用]
[主治]
[方义]本方是治少阴肾阳虚寒所致四肢厥逆,下利滑谷的代表方剂。但脾主四肢,下利又属脾虚,此为少阴寒邪严重地影响了肠胃,即所谓“寒水侮土”。
水胜土负,因致四逆下利。少阴四逆证不能轻视,重则侮土而灭火,火土双败,实属危象,急宜回阳救逆,温中散寒,扶土制水为法。所谓“少阴负趺阳者为顺也”,即是指出了治少阴病之大法。故方用大辛大热之附子入少阴,暖肾阳温经散寒为主;干姜亦为大辛大热之药,归经脾胃与肾,温中阳祛寒湿辅助附子,故作为本方之辅治药物;配入甘草蜜炙为佐使者,昧甘性温具补,入太阴补脾胃又能调和诸药,共组成温肾补脾、回阳救逆之法,通过服用本方,可使少阴阳气恢复,寒去温回,达到阴寒诸证消除。因此,凡属少阴肾阳衰微,阴寒内盛影响肠
胃所致之四逆,下利、腹痛、亡阳、脉微等,均可采用本方治疗。
临床运用
(1)四逆汤具有回阳救逆的作用,适用于脉微下利,四逆躇卧者。对于大汗
亡阳无不获效。用于治疗寒性腹痛证,可加入桂枝,白芍。亦治风寒感冒兼有腹 痛或下利者。
(2)本方加桂枝9-15克、白术16-30克,用于顽固性风湿性关节炎亦有显效。
(3)本方加入桂枝、当归,用于治疗冻疮效果亦良。
(4)本方加人参、茯苓、泽泻,可用于治疗虚寒性水肿及虚寒性白带证。
(5)据报道本方有强心抗休克的作用,可用于治疗慢性心衰证,临床加入人 参效果更好。
(6)本方所治的重点症状是:脉象沉迟细弱,四肢厥逆,腰痛背冷,大便泄
泻或下利清谷,面白唇青,舌苔白滑,舌质不红等。
(7)阴虚及真热假寒者忌用。
[方歌]
四逆汤中附草姜,四肢厥逆恶寒尝,
腹痛吐利脉细微,回阳救逆功效强。
[附方]
(1)四逆加人参汤(《伤寒论》):即本方加党参(或加人参),具有回阳补气
生血作用。原治霍乱恶寒脉微而复利,利止,亡血也。
(2)通脉四逆汤(《伤寒论》):即本方倍增干姜一倍量,具有回阳通脉作用
。主治少腑病下利清谷,里寒外热,手足厥逆,脉细欲绝,身反不恶寒,其人面色赤,或腹痛,或干呕,或咽痛,或利止脉不出者。
(3)茯苓四逆汤(《伤寒论》):即本方加茯苓、人参,具有回阳补中益气作用。主治伤寒发汗若下之,病仍不解,烦躁者。
2.参附汤(《正体类要》)
[组成]人参12—30克
[用法]水煎服。
[功用)
[主治]
[方义]
[临床运用]
(1)参附汤为温补脾肾之方。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补先天无如附子,补后天无如人参,参附合用,其温补之力最大,用之对证确有起死回生之功。本方不但用于阳气暴脱,冷汗厥逆者有效;并且对于妇科暴崩,血脱阴亡者亦有效果。除此之外,如脾肾阳虚所致之下利腹痛等亦可选用。
(2)临床应根据病情运用,剂量必须准确。如症状严重者,党参可用至30-60克或60~90克;附子可用到30克左右。
(3)
本方原用人参,近代大都改用党参,其疗效亦好。如果属于抢救治疗者,临床均仍用人参(红参)。总之,要合理用药,避免浪费。
(4)本方加生龙骨、生牡蛎、白芍、炙甘草,可用于抢救休克、心力衰竭出现的手足冰冷、脉微欲绝,大汗不止等。
[方歌]
参附属于抢救方,补气回阳效力强,
正气大虚阳暴脱,冷汗厥逆暴崩尝
回阳救逆,治疗学术语,系温法之一。回阳,挽回阳气;救逆,救治厥逆。多用于阳气将脱的危急证。症见汗出不止,呕吐泻利,四肢厥冷,身体疼痛,脉微欲绝等,急用四逆汤或参附汤之类温经散寒,回阳救逆。
运用具有温热作用的药物,以治疗阴寒内盛危重证的治法。中医温法之一。适用于阳气极度衰疲,寒邪深入少阴的危重证候。常用附子、干姜、肉桂等药物组成方剂,代表方剂有四逆汤、参附汤等。回阳救逆常与益气固脱法、利水法、降逆定喘法、补气、养血、生津等治法配合使用。临床上具体使用回阳救逆法时,需注意以下几点:阳热炽盛,郁遏于里的真热假寒证忌用本法。厥证见四肢厥逆,神志不清非阳气虚脱所致者不宜使用。阳气将脱,浮越于外的真寒假热者,或服热药入口即吐者,可佐以寒凉药物或冷服。
三十六年前,我有幸在北京拜访了同乡前辈蒲辅周先生。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蒲老谈兴颇浓,他一边吸着叶子烟,一边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其间,有沈仲圭先生、陈鼎祺大夫来过,寒喧几句之外,我们老少两代的谈话没有停止过。我们都忘掉了窗外如火如荼的世事。蒲老这次的谈话,影响了我一生。香江教余,心境颇静,回想往事,恍然如昨。兹就记忆所及,追写出当年谈话的内容,浑金朴玉,以公同好。是为记。
—
伤寒本寒而标热,故治用辛温,汗出热去;温病本热而标寒,故清热必兼透达。
— 外感病重在辨表里寒热,内伤病重在辨虚实阴阳。
—
张菊人先生改银翘散为银翘汤,说北方室外天寒地冻,室内却炉火不熄,如此,则寒郁于外,热固于中,银翘散中辛温的荆芥,升提的桔梗皆非其宜,当去之,加黄芩、瓜蒌,我说:此固一说也,但不可视为定例,我用银翘散,治风温初起,无汗畏风者,怕它透达之力不足,还要加葱白呢。葱白辛润,汗而不伤,和麻桂羌防不同。表解热透,我一般不用苦寒药,用白虎汤亦嫌早,常用鲜芦根、鲜竹叶,衄者再加白茅根,此名“三鲜汤”。
—
沈钧儒先生的公子,感冒发热,午后为甚,倦怠,纳少,口淡,尿少,自服银翘散,药后热不退,反增便溏。外感当分六淫,当辨何邪而区别治之。区区感冒,也不是只分风寒、风热那么简单。此乃阳气不足之体,感受寒湿,湿为阴邪,治当芳香淡渗,间可用刚,凉药伤中阳,湿就更难化了。我用平陈汤合三仁汤,二剂,即汗出,尿畅,热退。
—
湿温或温邪夹湿,最容易见到湿热郁遏,阳气不能通达。徒清热而热不去,湿留之故也。叶天士说通阳不在温,而在利小便,常用芦根、通草、薏米、茯苓皮、滑石、竹叶。通阳不在温,是因为湿热混在一起,热在湿中,故与杂病不同,不能用温药如桂枝、肉桂、大茴香去通阳,小便利,则湿去热孤。利小便的药味淡,所以我把它概括为“淡以通阳”四个字。
—
表未解未可攻里。即使表已解,热邪入里,当清,苦寒药也不要过量,在阳气不足之体,宁可再剂,不用重剂。否则,热中未已,寒中又起,粗工之用药也。不能看“炎”字两个“火”,就攻其一点,不计其余。
—
辨证论治的真谛是甚么?是“一人一方”。病同,其证也同,也未必用同样的方药,还要看体质、时令、地域、强弱、男女而仔细斟酌,不要执死方治活人。
— 麻黄汤不是发汗峻剂,大青龙才是发汗峻剂。大青龙汤的麻黄是麻黄汤的一倍呢。
—
石膏用量也不宜过重。药罐子有多大?那么大量怎么煎?有人动辄就用今制半斤、一斤。再说,是药总有利弊,不能只看到石膏清热之力,而不怕它伤阳损胃。
—
热邪与燥屎相合,不得已而有承气之设,仲景先生于此谆谆告诫:一服利,止后服,得下余勿服。一次会诊,一小儿食滞,发热,已经用过许多抗生素无效,不食,腹胀,但鼻准光亮,一医主张用大承气,我说脾虚之质,鼻准光,必自利,不必用下,不妨消导。但他坚持,正在讨论时,护士来报,拉稀便了。
—
王清任一心苦苦探索医学真谛,其精神可敬。他的活血化瘀方,如血府逐瘀汤,果是气滞血瘀,用之多效。但强调气血,将七情六淫一概抹煞,就未必有当。其方,有效者,也有不效者,未如所言之神。如说通窍活血汤可治十年、廿年紫脸印,多少付可见效,实际用之无效。
—
曾见有人久病恶寒,人着单,彼着夹,人着棉,彼衣裘,冬天生着火炉,犹自呼冷。此真阳虚也。可考虑用玉屏风散,加附子、姜、枣,剂量不必太重,阳气复振,营卫和谐,或可见效。
—
有人三天两头感冒,前人称为数数伤风,可用玉屏风散,营卫不调者合桂枝汤。辛温峻汗,表阳愈伤,病愈不解。苦寒则伤中阳,脾胃一倒,病变蜂起。
—
肾盂肾炎,临床颇常见。因其尿频尿急,我常用五苓合二妙,加大茴香一个,琥珀五分,以解膀胱之困,肉桂只用三、五分而不宜多。
—
有很多病,只宜调而不宜治。与其药石杂投,损伤胃气,不如不服药。我自己就有痰饮宿恙,多年来,我一直不服药,中西药一概不服。唯注意调饮食,适寒温而已,虽然衰弱,但又多延了一些岁月。
六十年代初,我在广东从化温泉疗养,有人来访,他有多种慢性病,终年西药、中药不离口,每次吃一大把药。而日见消瘦,饮食不思,餐后还有腹胀。我说,古人说“有病不治,常得中医”,药石杂投,本已见弱的脾胃如何负担得起?脾胃一倒,就不好办了,我建议他不妨减少用药,他顾虑重重。我让他先减一点试试,果不其然,减一点,各方面的感觉反而好一点。最后他终于甩掉了终年吃药的包袱。
希冀吃药来健康长寿,无异于痴人说梦。治病用药无非是借药性之偏,来纠正疾病的阴阳之偏。从古至今,未见有吃药长寿的。
—
《金匮》论恶阻,说设有医治逆者,到了第三个月还呕吐不止的,则绝之。楼英说其意是摒绝医药,和之养之,以待胃气来复。古人说“有病不治,常得中医”,就是说,这样仍不失为一个中等水平的医生。
— 要是把医生分作三等,我只能算中等之中。
—
学拳三年,敢打天下;再学三年,寸步难行。孙真人也说过:学医三年,便谓天下无可治之病。行医三年,始信世间无可用之方。
—
罗天益说:医之病,病在不思。医生所思的,就是辨证论治,而非其它。我坚信唯物论辨证法,不向机械唯物论投降,我也这么教我的学生。他们总怕我保守,不给他们我的秘方、验方,我说我没有什么秘方、验方,我用的都是古人的方,要秘方、验方,去查类书嘛,我教你们的是辨证论治。他们又说,辨证论治,难哪﹗我说:孙悟空七十二变,是他掌握了变的方法。不要偷懒,学嘛,没有快捷方式可走的。
—
有位广东来的进修生,在门诊跟我抄方。有一天,病人少,她说:蒲老,可不可以让我给你把个脉,我说:好。诊毕,她皱着眉头,说:有结代脉,我说:是结脉?是代脉?她想了一下,说是代脉。我说你不错呀,能看出来。她说三四动止应六七,蒲老你不会出事吧?我说,那你就过六七天再看。过了六七天,她再诊我的脉,说还是那样。我说,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痰浊瘀血阻滞心脉也会出现脉结代,未必就“三四动止应六七”。
—
眩晕,有虚有实。我会诊过一位美尼尔氏病患者,先后采用过滋水平肝,熄风潜阳,泻肝和胃未愈,脉滑、苔腻,我认为其本属阴虚,标为痰热的辨证不错,用药则须斟酌。既挟痰热,便当清化热痰为主,早用滋腻,会助痰热,清泻肝火,亦非其治。我建议改用温胆汤加味而愈。
—
子宫脱垂,古称阴挺,多由劳倦气虚不能固摄所致,我常用补中益气汤。补中,健全脾胃;益气,增强功能。每用加鳖头一个,炙酥入煎。
—
有人说,古方中用人参的,就一定要用人参。我说不一定,仲景先生生当汉代,那时辽东尚未开发呢,故白虎加人参汤,理中汤所用人参,皆是党参。四川的泡参,也很好,其色白中带黄,其味甘淡,入脾肺经补气,加之其体疏松,补而不壅,补气而不留邪。若嫌力薄,可以多用点嘛。我在成都治一血崩妇女,大法补气摄血,泡参用至四两而效。泡参其价甚廉。梓潼凤凰山的桔梗,长卿山的柴胡,也都是很好的药。这种柴胡,叫竹叶柴胡,色绿,用茎,北柴胡用根。
—
三物备急丸是仲景方。其功在攻下冷积而止腹痛。伤于生冷瓜果,积久不化,非一般消导药可效。有人病此,求治于某老,其用药,无非楂曲平胃之类,服二十剂无效。此病非攻不能去其积,非温不能已其寒,我用三物备急丸的大黄干姜,不用巴豆,改用阿魏而效。巴豆猛峻,不可轻用,即用,也要注意炮制方法去油用渣,并严格掌握用量。我有个学生,素来用药谨慎,一次处方开巴豆五分,患者服后即暴吐泻不止,所谓“一匕误投,覆水难收。”后来我调治了许久才好。
—
对某些慢性疾病,我推崇煮散,即把药碾成粗末、混匀,每用五、六钱,水一盏,煮七、八分钟,去渣,适寒温饮之。一日一、二次,不伤胃气,药效也易于发挥,犹如轻舟速行也。
—
便秘勿轻言泻下,如肝失疏泄,用四逆散,气机升降复常,大便自通。脾虚运化不好,我用甘麦大枣汤而效。或以这样的治法神奇,其实不过“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而已”,何神奇之有﹗
— 用药要丝丝入扣,不多一味无谓的药,不少一味对证的药。
—
用药丝丝入扣,不是多而杂,用药杂乱,是初涉临床者的通病。原因一是病机不明,病机不明,用药就不能击中要害。二是急于见功,这样就势必见一症用一药,甚至用几种药,这就成了唐书说的“广络原野”。三是瞻前顾后,用一味热药,怕太热,加一味凉药;用一味泻药,怕有伤,加几味补药。曾有学生治一个气喘病人不效,来找我,还说是不是没有按老师的经验加葱白,我看他的处方,一味热药,一味凉药,下面又是一味热药,一味凉药,我就问他,这是寒喘,还是热喘?他不能答,这就是病机不明,所以用药杂乱。果是寒证,用凉药岂非雪上加霜?用药杂乱,就像打架一样,你这里一拳头打出去,他那里拉着你的手,那哪能打得中?我年轻时用药也杂,后来我临叶天士医案,才发现他的用药真乃巧呀。古人说“博涉知病,多诊识脉,屡用达药。”说到达药,当然还是要向仲景先生学习。他是深知药物利弊的。不识药,对它的利弊拿不准,用一味不行,那就多用几味,想不杂乱都不成了。
作者:
何绍奇教授
何绍奇(1944-2005),四川梓潼县人,著名中医学者和中医临床家。1961年在梓潼县医院拜师学医,毕业后先后在乡、区、县医院工作十余年。1974年~1978年任梓潼卫校教师、绵阳卫校西学中班教师。1978年考入中国中医研究院首届中医研究生班,1980年毕业,获医学硕士学位,留院任教。1982年晋升为讲师,1990年晋升副教授,主讲《金匮要略》、《中医各家学说》等课程。1994年~1996年应欧洲中医进修培训中心邀请,赴荷兰工作,被聘为该中心终身教授、阿姆斯特丹门诊部主任、荷兰中医学会学术部专家。1997年~1998年应聘为北京医科大学药物依赖研究所研究员,从事中医戒毒药的研究。同时兼中国中医研究院基础所治则治法研究室客座研究员。2003年被聘为中国中医药报第二届编辑委员会常务委员。2003年到香港浸会大学中医药学院任教。
何绍奇教授在中医药学术及临床方面具有高深的造诣。2000年出任《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医卷》副主编、病证分支主编。主要著作有《实用中医内科学》(编委)、《现代中医内科学》(主编)、《读书析疑与临证得失》等。他一生为人正派,性格爽直,学风严谨;他精通医理,书读万卷,堪称“中医活字典”;他医德高尚,医术精湛,用药果敢,屡起疑难大症。中国中医药报从2002年起为其开设《绍奇谈医》专栏,刊载了他的治学心得和临床经验80余篇,文笔犀利,文风朴实,内容涉及医理、临床、医史、医话、中药等,字字珠玑,见解独到,吸引了大批读者。他在香港任教期间,忘我工作,贡献良多,深受学生和同事的爱戴。
喜欢
0
赠金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