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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博先生认为,画中出行的牛车,是一辆高等级的“公务车”。从各地出土的辽代墓葬和棺椁上的图画,特别是一些佛塔遗址发现的绘画,都可以见到辽代契丹国的马车,牛车,是贵族本人和家眷的重要交通工具。一方面,说明辽代契丹国的等级制度已经形成。另一方面,也说明辽代契丹国的经济发展,道路交通已经通达。
这证明了,辽代契丹国,从纯粹的游牧民族,顺利地过渡到,农牧业混合型社会,进而形成了文明强盛的草原帝国。
人类社会进化,发明车轮是一个重要标志,这是古巴比伦文明最先完成。那么,进而制造出适应社会活动的各种车辆,更是重大的文明进步。契丹民族在最快的社会转型过程中,完成了文化融合,技术进步,文明提升,这是契丹王朝迅速崛起的强势过程。也是契丹民族英雄耶律阿保机的伟大功绩。
实际上,辽代契丹国从马背到乘车,是社会的进步。然而,历史上被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还有舟船及航海技术。公元978年之前,辽代契丹国与远在江浙的吴越国一直互相往来。靠的是成熟的航海技术和规模化大船。辽史和契丹国志,均有记载。
当年,裴元博先生还带领学生参加浙江博物馆的东南佛国展览,带去了契丹国与吴越国交往的文物,其中,有吴越国送与辽的阿育王塔,辽赠与吴越使臣的通行腰牌,还有陀螺尼经毯等等。
裴元博先生考证此绘画,是契丹王朝派车辆到驿站或驿馆接送使节的公务用牛车。从辽代已发现的诸多种车型看,这一款式车,应该是公务车辆。只是不能肯定就是接待“宋使”,有没有可能是“吴越国使者”呢?我们可以按着裴元博先生的思路去展开更广泛的考证。
辽契丹国宫廷藏契丹人手绘、契丹文题跋《图说契丹•社会生活组画》译释考,十六、出行图(音译“俄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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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族的草原交通,在北宋的诸多北使行程录和诗文中多有记载。如北宋苏辙在出使辽国时曾留有诗云:“燕疆不过古北阙,连山减少多平田。奚人自作草屋住,契丹骈车依水泉。橐驼羊马散川谷,草枯水尽一时迁。”此句将辽代北国的和居行交通文化跃然纸上:古北口关北去,进入契丹。奚族所居草原,连山渐少而多属平地松林草原。奚人之居,多依茅草屋,作田园耕牧之事。而其北的契丹族,则“骈车依水泉”和“橐驼羊马散川谷”,一派游牧景象。
“骈车”,为一种游牧时临水而居的草原放牧时的行舆,俗称“毡车”、“小车”及“轿车”。它长辕、高轮,车上前后有彩色车棚。车棚用四根细木立于辕和车厢之上,上有轿顶盖。一般的放牧骈车或装饰较为简便,但其遮风挡雨以利草原流徙居行的功能不可或缺。通常多以牛、鹿驾驶。本文画中的牛车(见图1-7、)即应是这种“骈车”或称“毡车”、“轿车”。画中六人(四人骑马,二人驾牛)、六马(四马驮人,二马驮货)、二牛(一驾辕,一拉套)、一车,结队向前,应为一队肩负同一使命(是交聘?是贸易?是接人?)的出行人。从“毡车”华丽,且内无人乘坐,及骑马人服饰不是平民而是官员看,这应是一队前往驿馆接伴宋国来使的接伴使队伍。
辽宋交聘始于辽景宗保宁六年,宋太祖开宝七年(974年)。同年宋首次向辽派出了贺来年春节的“贺岁使”。保宁七年(975年)三月,辽遣使答谢。自此,两国年年互派伎节交聘到宋出兵侵汉的宋太宗太平兴国四年,辽保宁十一年(979年)。自辽保宁十一年(979年)至“澶渊之盟”的统和二十二年-二十三年,宋真宗景德元年-二年(1004-1005年),辽宋两国没有交聘往来。有鉴于此,知本文此画画的应是辽宋交好时辽景宗朝的故事。
这幅“出行图”仅有三个契丹小字题写的画名而无题跋和纪年款。是无意漏题?还是有意不题?笔者愚见,应是后者。题跋者天辅皇帝在辽宋两国大打出手的统和时期中叶看到十几年前两国交好时的绘画心情怎么会好?他多想恢复两国发好,让人民安居乐业。可是不行啊,你稍有软弱,宋就变本加厉。只有以战止暴,以战止战,把敌人打疼了打怕了,两国才使重新交好。这一天应不远了,等那一天到来,再为此画题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