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孟子》44:臧氏小儿岂能成为拦路虎
(2011-01-20 13:3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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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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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想见这出戏设计的正好。鲁老板刚回到家,鞋子刚脱西服刚换,还没有坐定茗茶呢,大臣乐正子就拿着来求见了。见到老板,也不客气,略带惊讶的问了:老板,你为什么没有去拜见孟子呢?你不是都备好车马了吗?怎么又调转车头回来了呢?鲁老板回答了:有的人---他没有指明道姓,而是很含蓄的讲有的人----告诉我讲,孟子办他母亲的丧事的花费大大超过了他以前办父亲丧事的花费,所以就不去看他了。我们再体会一下,阎王与小鬼的关系。这鲁阎王如果受到小鬼的蒙骗了,阎王也往往就会成为小鬼的护身符。所以当乐正子问为什么不去见孟子的时候,这鲁老板也不点名道姓说谁的主意,甘愿为自己的小奴才打马虎眼,做保护伞。
曰:“何哉,君所谓逾者?前以士,后以大夫;前以三鼎,而后以五鼎与?” 乐正子就问了,什么意思啊,老板你讲的什么啊,你讲的这个费用超过那个费用,指的是父亲用士的礼,用老百姓的礼来丧葬,而对自己的母亲用大夫的礼来作丧葬吗?是指父丧只用三只鼎摆放祭品而母丧用了五只鼎来摆放祭品吗?
曰:“否,谓棺椁衣衾之美也。”鲁老板听乐正子这样一问,就知道自己不对了,但是能有知错即改的老板呢。一个“否”字,很值得我们玩味。用现在的话讲,就是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们想一想,在我们的生活中,当发生冲突的时候,绝大部份人都会用“我不是这个意思”来掩盖自己错误的意思。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意思是:你错误的理解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我做的没有错,都是你理解错了。
知道自己没有对奴才的话深思就做出了调头回马的行动,可是这个老板不知是好面子,还是有执意要跟奴才穿一条裤子盖一个被窝。他只好将错就错、将错误进行到底让、子弹继续飞下去了。他说了: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孟子用什么三个鼎还是五个鼎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认为这个逾者,指的是棺椁衣衾太精美了,太华丽了。
曰:“非所谓逾也,贫富不同也。乐正子听了就讲了,用这个来说什么逾者,根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嘛,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造谣中伤呢,那怎么能讲是超过呢,只是前后贫富不一样罢了。老板给涨了工资了,怎么就不能给自己买件新衣服呢,过年了谁家还不吃顿肉饺子呢。过年了,哪个人还不放个鞭炮呢。条件好一些了,把丧事办得好一点,也不算什么过份的事情嘛。乐正子其实也听出来自己的老板有点不得理还要讲理,胡搅蛮缠的样子,也觉得没有必要对自己的老板放屁脱裤子了。扭头就走了。
乐正子见孟子,曰:“克告于君,君为来见也。嬖人有臧仓者沮君,君是以不果来也。” 乐正子来见到孟子了,他就跟孟子讲:我跟我老板讲了,他备好了车马说要来看你,可是有一个被宠幸惯坏了的狗奴才臧仓有意阻止了他,所以鲁老板决定不来了。我们要注意了,乐正子是把这个君王不见孟子这档子事,认为问题出在臧仓身上。我们来看孟子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孟子看问题的角度高在什么地方妙在什么地方。
刚才有妈妈讲了,见到老板非要揭人家的短,非要扒人家的裤子。我们学了孟子,学了这一章,大家想一想,孟子讲没有什么人能拦的住老板,只有天能拦得住,你揭人家的短扒人家的裤子,管用吗,不管用,老板有天在指使他,同样,你也是有天在指使的。你就是天帝,把自己的天帝管好了就好了,这个天帝天庭是什么呢,就是你自己的家,你自己的本家,你的本钱,你的真心,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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