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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是朵太脆弱的玫瑰

(2005-10-22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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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是夜里开始降温的,和朋友在线上聊着,朋友在国外,出去时首先惦记着食而漠视了衣,这两天也是匆忙购置中,我和她一路散漫笑谈着,慢慢就发现自己的肩膀缩的越来越紧,站起来关窗户,对面的山风成俯式冲过来,“呜呜呜”象山贼披着黑披风在飞跑,汽车的警报都被吹响了,是高几调的“呜呜呜”,突然没来由的心慌,象被猎的兽——又大又黑又破败的夜啊。

早晨起床,想着要把老王拉我这儿的一件厚衣服找出来,看他这个天气还抖擞的穿着单衣满街游窜,乐观的人会欣赏他的体能,现实主义者难免会计算我的妇德指数太低——“如果爱是朵很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之中的完美”,翻箱倒柜之中,我心里的这首歌突然复活流转过来,时常都是这样的,在相关的场景作用下,会突然有一句歌的碎片,促不及防的浮上来,后来看麦卡勒斯的小说,她笔下的小女孩,也是这样,散步时,读书时,做家务时,心里会伴生着一首歌的游丝。这就是体内的隔离带吧,它可以是一首歌,可以是一个旧人,它让你无法直接渗入当下的时间。

这两天又看了遍猎手,觉得是放大的成长小说,《婚礼的成员》亦是,固执的,纠结在成长的蜕痛之中,蜕这个词都不太合身,蜕是一种健康的成长,那些书里的孩子们,始终无法抵达“蜕”,,他们是一棵直指孤独的树,循自己体内的声音而成长。无法匍匐,或磨合,或借此达成与成年的和解,他们也可以伪装成和解,象书里的米克那样穿上滑丝的长丝袜,象乔治一样再也不愿意使用乳名,或是,象我这样,在应季的时候,找出厚衣,厚袜子,厚布裤——伪装成一个时下的人,与时令,或众人共振并不是什么难事。

昨天兴孜孜的跑去看骑马的博,有次在西祠看到她的文字,一下子被击中了,难得的直白,和清晰——对一个女人而言,抵达实处是需要力量的,敏而不自怜,痛也是干冷的痛,我喜欢简断的女子,遂生爱慕,之前托某帮我介绍,前日终于得偿所愿,我不停的和她说啊说,倾谈,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话题象水一样漫开,泼出去,说完后我喝了好多好多水,大概也是以水补水,哈哈。看骑马写的,句句都眼熟——倒象是我的肺腑里掏出来的,比如这个“断断续续也有过一些些围巾,可这物件总觉得非我所属,类似的东西还有,首饰,腰带,帽子甚至手表。就是那种除了最基本的功能物件之外的那些情趣物件。由此可见,我是个情趣甚寡的人……,我只是素着一张脸,穿着恤衫,外套和牛仔裤,背着个无装饰的布包包,一根黑橡皮筋扎着乏善可陈的马尾辫,走着,走着。脖子上没有细链,头发上没有簪花,包包上没有小挂件,包包里也没有化妆品,甚至没有一面小镜子,用的电话只是一款最便宜的小灵通,上面也没有大头贴”。

我一边看一边就调整坐姿,先是坐起,然后复坐下,做了几个劳而无功的动作,体内有一些欲表达的兴奋,只好通过体态的游移来泻出——想找个人,对他/她说,我也是这样的人啊,那些小女孩喜欢的蕾丝花边,吊带缀珠,一应罗罗嗦唆的细节,我都不耐烦,买衣服,真希望只买到线条,颜色,和布料就好了。我不喜欢逛街,不喜欢买衣服,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旅行基本都是一个人,因为不喜欢受旅伴的牵制——我好久不敢这么说话,一口气说这么多不喜欢,我好久也不敢这么着写日常——那天和小居还说,博客里能写什么呀?我的日常,一则与别人无关,二则怕贴身的物事写多了,难免显得自恋,我尚自知,知道自己一个芥末人物,我的情绪和日常八卦没那么重要,只好扯些闲事淡话。

至于配饰——看是真的很喜欢看的,路边的鸡毛小店是时常逛的,止于暗恋,就好象每个男人的功能区是不同的,有的是你可以嫁的,有的是你可以恋爱的,有的是你可以暗恋的——饰品就是最后一种男人,有些男人亦如此,帅啊,有情调啊,谈吐有致啊……装饰性的好处一应俱全,那对我而言真是奢侈品,哈哈。

日本的水引,藏式的粗圹挂件,云南的民族包,都爱过,收集过,直到后来终于被理智说服——我甚至连一件衬衫都没有,因为觉得扣扣子太麻烦了,唯一的银饰是一只九九银镶水晶的手链,也是它实在坚强的缘故,跟我两年,上过刀山(做家务),下过洗衣粉,洗涤剂,洗澡水,耐水,耐火,耐腐蚀,最近看笔记小说,一看贞烈二字,我就想到我的手链,我从来就没有护理过它——象个薄幸的男人,如我这样对身外物寡情少怜惜的人,还是割舍为好吧。至今我除了对书,已经没有对琐碎事项的恋物——只是有一次,整套的书被借走了一本,我那个牵肠挂肚啊,寤寐难眠啊,象自己的孩子第一次上全托,结果人家提前还来了,因为觉得不好看,我大喜,恨不得请她吃饭,好象是承了她盛大的恩情似的。

我常想自己算不算是个素人——我从不化装,穿两个层次以上的衣服。我素面做人,素心交友,至多,作为假性自我的释放,有时会喜欢在文字中造一点酷烈的妆容,可是我仍尽最大的努力,不被心里的声音说服,那些歌声诱引着我,通往某个不知名的所在,它们远离日常,离内心很近,它们是一条地下河,时而盛大,时而干涸,它们把我的生活沦落成附近的生活——这么多年,我始终觉得自己是在生活的附近,附近,而无法真正的去达到,为什么呢,我做了所有事,我装出被生活打败的样子,我活的很苟且,很灰败。

我走啊,走啊,直行的街总是这么长,我听见有一个男人在街边打电话,他的声音那么象你,我就停下来,假装等人,再多听一会儿,遇见这种场景,内心总是会涌起配乐,调的低低的背景音乐——“来吧,伴我飞,多久都不会累,我已不在乎,所谓的是与非,如果爱是朵太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中的完美”,他说了大约一支烟工夫的情话,之后,我素着脸,继续走在逆流而来的人群里,内心的乐声壮大起来,这么多年,它都响在我一个人的路上,风很大,夜那么黑而破败,我把衣领竖起来,把袖角的折边放下来,我不知道,除此之外,我还能对你,或对自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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