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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磨尘鉴》看《风月宝鉴》就是《长生殿》的铁证

(2024-01-06 10:12:24)
2024龙年伊始,恭祝红友们新年吉祥,万事胜意。这是一篇可以将曹雪芹从神坛上拉下来的考证文章,敬请阅读,欢迎批评。

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一回介绍书名缘起,有如下一段话:

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有【甲戌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

根据此段话分析,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一,《红楼梦》又名《风月宝鉴》;谁是《风月宝鉴》的作者,谁也是《红楼梦》的作者,这是确凿无疑的。
二,写批语者完全熟悉作者,知道《红楼梦》的来龙去脉,这也是确凿无疑的。

主流红学界不知所以然者,大发想像空间,在曹雪芹都无法证明真实存在的情况下,又发明了“其弟”曹棠村,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清史上何来“曹棠村”?实乃现代人用自己贫乏的文字水平去理解古汉语的丰富含义。古汉语告诉我们,“弟”通“悌”,恭敬兄长称“悌”;《广雅》:弟,顺也,言顺于兄。《礼·曲礼》:僚友称其弟也。僚友间可恭称“其弟”。“棠村”实有其人,即梁清标,号棠村,明末清初著名藏书家、文学家,历任兵、礼、刑、户部尚书及保和殿大学士等职。洪昇与之相交,称“相国”,并为《长生殿》作序,称之为一部闹热《牡丹亭》,洪昇在《长生殿·例言》中有明确记载;梁文因某种原因没有公开,但梁不可能随口一说,应有文字在洪昇手上才会这么描述,不然有显唐突,因其毕竟身居高位,言论受限(之后果然发生“演《长生殿》召祸案”,全剧也受禁演,其怀念旧国、以古讽今之“夷夏观”实乃清廷禁忌,这与《红楼梦》隐含的“大舜正裔”思想是一脉相承的);“雪芹”最有可能是曹寅(有另文考证),曹寅梁清标同朝为官,藏有洪昇留下的《长生殿》旧稿(金埴《巾箱说》记载洪昇与曹寅在家对着书稿畅演《长生殿》三天三夜);梁死于1691年,曹死于1712年,说“今棠村已逝”合乎情理。
笔者曾撰两文,分别为《〈风月宝鉴〉正考》及《〈长生殿·情悔〉就是浓缩版〈风月宝鉴〉》,以充分的史实和文学/文化解析方法论证了《风月宝鉴》就是《长生殿》。本文再以铁一般的史实来印证这一结论。
     我们先从“风月”“宝鉴”的词源入手,这两词古已有之。所谓“风月”,原指清风明月,语出南北朝时宋孝武帝刘骏《伤宣贵妃拟汉武帝李夫人赋》“徙倚云日,裴回风月。”意为徘徊、留恋于淡云丽日、清风明月的美景中,犹疑不决。再后来演变成指闲适之事,如《梁书·徐勉传》“今夕止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也不知从何时起,“风月”一词成了男女声色的代名词,有案可查的就是从李白诗《赠王判官时余归隐居庐山屏风叠》始,“风月宝鉴”典源出之诗中“会稽风月好,人物镜中来”句,虽诗意有争议(主要指此“风月”是否涉男女之事),典源却是不争的事实。自此以后,“风月”词意开始扩张、外溢,鲜有人用它作风景修饰词,更多的用于情色环境和男女欢爱。将“风月”的景致原意与情色混用起来,恐怕要数“虫二”故事最为风靡。据洪昇友人褚人获的《坚瓠集》记载,其引明人笔记《葵轩琐记》所说:唐伯虎曾给名妓湘英家题匾额,上书“风月无边”,众人齐赞。祝枝山见了说:“此嘲汝辈为虫二也。”湘英不解,祝枝山说:“风月无边,非虫二乎?(意为伯仲:大虫即老虎,二虫可想而知)”明末张岱的《快园道古》记载徐文长曾给一妓女起斋名,取义“无边风月”。清同治人平步青《霞外捃屑》也记载相似事情,说徐文长游西湖,题某处匾额为“虫二”,别人问之,答曰:“风月无边也。”平步青的记载很可能从《快园道古》中引来。这些逸闻有个共同特征,既是吴越地界的传说,又与男女情色有关,离真正意义上的风光景色已太远。当然,后来的乾隆游西湖、刘廷桂游泰山所题“虫二”碑,更多的回归原意,与景色相配,但也有说是因泰山斗母宫有尼姑逾矩,常有苟且之事传出,一日刘廷桂游经斗母宫向尼姑讨水喝遭拒,一怒之下,题“虫二”碑讽刺尼姑。“风月”蕴含风花雪月已成习惯之势。何谓“宝鉴”?亦作“宝镜”,原是镜子的美称,因其圆而明洁,最初喻为月亮,由此引申为“借鉴”、“鉴戒”等意,更多的被用于书名,现在能查到的最早书籍是唐代卫嵩所著《医门金宝鉴》,属医学著作,而真正喻为治政的是唐朝开元时的宰相张九龄,据《新唐书·张九龄传》记载:“初,千秋节,公、王并献宝鉴,九龄上《事鉴》十章,号《千秋金鉴录》,以伸讽谕。”张九龄时任中书令,恰逢唐玄宗生日,别人都献奇珍异宝贺寿,唯其呈上《千秋金鉴录》(又名《金镜录》),历陈史上兴废之道,期盼作为朝廷施行良政的借鉴。张九龄还是最先察觉安禄山有反叛野心的人,安大败于契丹被张守珪押解长安,张九龄曾上书处于极刑,以绝后患,可惜唐明皇没有采纳,以致酿成安史之乱,亡蜀缢妃,后悔不迭。联系洪昇自序创作《长生殿》“垂戒来世”的初衷,我们是不是可以领悟到什么?不管是《医门金宝鉴》还是《千秋金鉴录》,这里的“宝鉴”都已脱离了本意,转化为“借鉴”的含义。“风月”“宝鉴”词意的转换,从现有史籍上看,皆始于唐代;“风月宝鉴”的典源更是出之李白诗,并赋有开元天宝时代背景,值得我们深长思之。
鉴湖,还有长湖、庆湖、南湖、贺家湖、贺监湖等别名,原名镜湖,湖名由来存多种说法,以相传黄帝铸镜于此而得名为最早。鉴湖历史名人,远有谢安、王羲之、贺知章、陆游、徐渭等大家,近有“鉴湖三杰”、蔡元培、鲁迅、周恩来等革命人。到过唐诗之路的文人墨客更是不计其数。史载四明狂客贺知章晚年归里,唐明皇不舍,诏赐镜湖剡川一曲,御制诗以赠行,率皇太子以下百官饯别。李白赠诗曰:“镜湖流水漾清波,狂客归舟逸兴多。”
随着“风月”“宝鉴”词意的扩展、外溢,古代文人们在诗词曲赋语库中使用时如获至宝、如鱼得水,涌现出成千上万的含有“风月”“宝鉴”文字的辞曲。更兼鉴湖与若耶溪近在咫尺,若耶溪向西经稽山桥注入鉴湖,是鉴湖的水源之一,所以一向被诗人打包点赞,李白的《越女词》“镜湖水如月,耶溪女如雪”是标志性诗句。洪昇有诗《夏歌》:

青山尽处水溶溶,绿酒盈尊野兴浓。爱杀若耶溪上月,却忘零露采芙蓉。

这是首游兴诗,应是某年夏天洪昇曾到鉴湖一游,触景生情,由感而发。北静王名字“水溶”也出现了。《红楼梦》作者熟悉鉴湖若耶溪吗?这是可以肯定的,不然就不会写出夸赞会芳园美景“小桥通若耶之溪,曲迳接天台之路”这样蕴含唐诗之路的曲赋来。寻踪史料,曹雪芹与唐诗之路的联系为零。
自鉴湖与风月相关,凡涉及鉴湖景致人情的诗词曲赋就与风月结下不解之缘,唐·李贺《绿水词》有“今宵好风月”、宋·梅尧臣《送张待制知越州》有“不与监湖风月赊”、宋·贺铸《诉衷情·二之一》有“年来镜湖风月”、宋·陆游《鹊桥仙》有“一竿风月,一蓑烟雨”、·方子京有《鉴湖风月》诗,宋·辛弃疾《贺新郎·听琵琶》的“自开元、霓裳曲罢,几番风月”,将开元天宝遗事与现实结合,借古喻今,悲慨无穷的国难家愁。凡此种种,不胜枚举。有关“宝鉴”诗词更是层出不穷,唐·白居易《新妇石》有莫道面前无宝鉴”, ·欧阳修《渔家傲》有池上月华开宝鉴”,·关汉卿《【仙吕】翠裙腰·闺怨晓来雨》有玉台宝鉴生尘垢”, ·黄淮戊戌元夕》有宝鉴流煇绝纤垢,清·丘逢甲烈妇墩行》有宝鉴尘霾珍剃散”,不仅杂剧散曲中大量使用,竹枝词也多有影踪,如清代《鉴湖竹枝词》“红楼多少倚栏女,......水似妆台宝镜开”,诸如此类,不一而足,限于篇幅,就此刹车。
有意思的是,直到今天,凡介绍稽山、鉴湖的书籍一定会有“风月”的标题,如《鲁迅故乡——镜湖风月》(九洲出版社)、《绍兴鉴湖·鉴湖风月》(西泠印社)等等,李白的“风月宝鉴”诗影响深远,千年不绝。
《长生殿》的源头《长恨歌》作者白居易一生留下70多首咏镜诗词,从32岁写的《秋思》到68岁的《春暖》,横跨37年,无疑是以镜喻人、以鉴警世的一代宗师,无出其右。由此他创立“讽谕”体裁,镜诗《百炼镜》最负盛名,其副标题“辨王鉴也”,说明了他喜欢咏镜的旨趣。全诗如下:

百炼镜,镕范非常规,日辰处所灵且祇。 江心波上舟中铸,五月五日日午时。
琼粉金膏磨莹已,化为一片秋潭水。 镜成将献蓬莱宫,扬州长吏手自封。
人间臣妾不合照,背有九五飞天龙。 人人呼为天子镜,我有一言闻太宗。
太宗常以人为镜,鉴古鉴今不鉴容。 四海安危居掌内,百王治乱悬心中。
乃知天子别有镜,不是扬州百炼铜。

从“太宗常以人为镜,鉴古鉴今不鉴容”句,可知白居易咏镜的根本原因,由此可证他的《长恨歌》难道不是“讽谕”体的产物吗?其“风月宝鉴”的宗旨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说到鉴湖与《长生殿》的关系,有一人就紧密相关,他就是李謩。李謩在戏中是个重要人物,共四出戏有他的身影:《偷曲》的主角,在红墙外偷听《霓裳羽衣曲》,吹笛和之以记谱,直到“人散曲终红楼静”;《看袜》里观赏贵妃娘娘锦袜后又欲购袜供奉的主人;《弹词》的听客,亲聆千古名曲【九转货郎儿】,与李龟年重逢,遥忆当年演习《霓裳羽衣曲》情景;《私祭》里将李龟年留宿于金陵家中,免其流落街头。洪昇当然了解李謩的轶事,《太平广记》中有一篇唐·卢肇《李謩》记事,讲述开元年间吹笛第一人李謩,有次到越州,当地十位有钱的读书人在鉴湖宴请他,请他在湖上吹笛,风采如神,请看:

李生拂笛,渐移舟于湖心。时轻云蒙笼,微风拂浪,波澜陡起。李生捧笛,其声始发之后,昏曀齐开,水木森然,仿佛如有鬼神之来。坐客皆更赞咏之,以为钧天之乐不如也。

《长生殿·制谱》有杨贵妃移步水榭,荷亭制谱;《红楼梦》四十回有贾母安排藕香榭水亭子上借着水音听曲,七十六回中秋夜贾母率全家桂阴闻笛。这里有显著的文化传承。再说李謩鉴湖吹笛,在众人“无不赏骇”中,独有一“独孤丈”田野老翁不为所动,大家都认为荒僻村落何来通音乐者,李謩亦然。谁知老者叫李謩吹一曲《凉州》,曲罢,老者不但指出曲中的不足之处,还从声调里听出李謩有夷人一带的朋友,李謩大惊:“我的老师正是龟兹人。”众人拜服,等第二天李謩再去请教时,茅屋尚在,村翁已不知所终。这就是李謩与鉴湖发生的故事,洪昇能不熟知吗?此其一,下面就说说本文重点要谈的《磨尘鉴》梨园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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