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想象中的杂志”
(2013-06-29 11:3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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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年4月1日,保罗·杜普伊(Paul
在位于巴黎昂格伊安路的大办公室里,保罗·杜普伊将一本新杂志的样刊摆到父亲的桌上,小开本,144页,售价1法郎,印量6万本。这份创刊号出自本地的一家大印刷厂,就在马路对面,那里每天印出大约2百万份《小巴黎人》(Petit
“我不是科学家,但喜欢了解一切与科学有关的东西,新发现、新发明、新建筑或者新的发射计划,”后来他解释说。“然而,在那个时代,若想跟随进步的高低起伏,只能或者满足于日报上粗略的记录,或者恼于累赘而可恶的论文,或者强迫自己分析一大堆国内外杂志,这些杂志要么过于专业,要么旨在对儿童和笨人进行科普,简直是对接受了良好文化的智性心灵的侮辱。我徒然地寻找合适的介质。当我得知我的情况并非个例,一份梦想中的出版物除了我,还会拥有别的读者,我做了《科学与生活》。”
为什么不是在法国?
一份“关于科学及其在现代生活中的应用的月刊”?保罗说明了他的父亲,让(Jean),《小巴黎人》的所有者,高比利牛斯山的参议员,连任了好几届的部长,最新当选的共和国总统雷蒙·普恩加莱(Raymond
翻开这本创刊号,上面写着“一门炮的诞生、生活和死亡”,寻思人们是否能“延缓衰老”,给出“对彩虹的解释”。还有保罗亲自撰写的文章,探讨“死亡的小小代理人”可能带来的危险,“伤寒病菌、痢疾病菌、结核病菌以及其他类型的病菌”都会经由蚊子、老鼠和苍蝇传播——他认为他的刊物应该为公共卫生的进步而战。
成功很快赴约——印量在十个月内翻了一番。而保罗·杜普伊于1927年死于伤寒——这正是他曾在1913年4月1日警告过的危险。还需要再等待几十年,他的杂志才公布了抗菌素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