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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蒙蒙的小山村
村里开发的旅游景点——神秘谷
对这次同学聚会,大家都很重视,我本来准备参加17日上午我的亦师亦友柴树朴老师在水上公园《今晚人文艺术院》举行的《柴树朴书画展》,为此,我将17日去河北正定接人的事给推了。但画展开幕又与我们分配工作40周年去蓟县农家院活动相冲突。当我向同学提出不能参加这次纪念活动,遭到大家的一致反对。因为,两个同学为此把单位同事婚礼都推掉了,一个在区人大常委会工作的同学,因17日上午有活动,他提出开完会自己坐火车赶赴蓟县。在教育中心当副主任的同学把带队去青岛的事也放弃了。在几个人的劝说下,我也不好再坚持了。只得随大流,参与我们四十年纪念活动。毕竟人生没有几个四十年。谁能保证在庆祝五十乃至六十年时,这些人都能参加?
我第一次去蓟县是1978年,那时旅游开发还没有真正开始,我和同事只是到蓟县办完事,顺便到独乐寺游览一圈。真正意义上的旅游是1986年到盘山,而后又去蓟县近二十次,多数是开完会然后爬爬山,玩一玩,但始终没有去过农家院。
蓟县是天津市空气质量最好的地方,尤其是山区,污染较少。但我们去的季节正是一年中雾气较重,农民焚烧秸秆的时段,致使空气有些浑浊,能见度比较低。所以这次大家来到蓟县神秘谷农家院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山游玩水,而是重叙友情,一边吃饭,一边回忆过去。大家甚至会议起第一次见面在哪里,谁先说的第一句话。勾起了大家温馨的回忆。
我们这种同学聚会,没有任何功利,完全是为人们找回初心、重拾梦想。这次纪念活动,同学们完全抛开尘世的喧嚣,放下烦恼和忧伤,只让那美好的记忆回到身边。只有真挚的情感和真诚的交流。我敢说老同学聚会是人类情感的一种升华,虽然不能说这里纯洁得像是真空一样没有污染,但那功利性确实被降到最低最低点。同学关系建立在单纯、青涩的青少年时代,不掺杂利益杂质。这与因社交、利益建立起的复杂关系明显不同。当然,随着社会上一些不良风气的浸染,个别同学功利思维驱动下,将聚会变为拉关系、攀交情的“名利场”的肯定有,但经过“大浪淘沙”,个别人已经“出局”。因为变了味儿的同学关系和同学聚会,注定只会破坏感情。
没有想到农家饭不仅具有农家特色,还荤素搭配得很好,尤其是炖羊骨头、烤羊腿非常受欢迎,这些是平时大家不常吃的菜肴。有个同学自己从家中带来白酒,于是本来中午没打算喝酒,这次添加了一次,酒桌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外边的空气不好,而农家院旅社属于休闲设计,不仅有卡拉OK,还有几台乒乓球案子,供客人娱乐。而最受欢迎的是这里有几台麻将桌,我因不谙此道,只能作壁上观。当牌友将麻将牌推入桌子中心的空洞后,按一个健,已经码放好的麻将立刻从四面升上来,我感到太神奇了。相信这个设计一定会获得专利。吃过晚饭,几个人又接着“围城”大战,9点多我回屋看电视,11点一过,就睡觉了。睡梦中听到同学与隔壁的老板说,屋子里少了一床棉被,打开手机发现已经快1点了。
夜晚刮起了风。清晨发现,灰蒙蒙的天空晴朗起来,此时的空气十分清新。当然,也有些晚秋的凉意。于是同学们洗脸漱口完毕,都到山里走走。山坳里的小山村,寂静寥廓,远离喧嚣和浮躁。红果树上的果实基本上都採光了,只有柿子树上还挂着一些黄橙橙的柿子。一些农家还准备扩建自己的农家院,填平了沟壑,垒好了地基。我又闻到了久违的散发着炊烟、泥土芬芳和羊粪味道的乡土气息。同学们在神秘谷景点前的空地一起合个影。因有两个同学曾去过这个景点,说没有什么意思,主要是少数民族表演。我去贵州时,曾参观过苗寨,在海南参观过黎族村寨,了解了民族风情。天津的热带热植物园里也有少数民族表演,我们没必要每人花60元钱看这个表演了。
回到农家院停车场,一个同学从汽车后备箱取出了一组空竹。没想到有个同学是抖风葫芦的高手,他能让空竹在线绳上上下翻飞,高高抛起,接、放自如,随心所欲地摆出各种姿势,“嗡嗡”的空竹声,越抖越响,唤起了我童年的回忆。他还能像舞动“呼啦圈”那样,将绳索套在身上,用身体将空竹转得山响,引起了同住农家院房客的啧啧称赞。
这次活动因女生多数在家照顾孙子孙女,所以没有参加,但明确表示,如果在市内半天活动,保证准时到达。到了我们这个年龄,穷也好,富也好都随遇而安,一切都是过眼云烟。遇事不急不躁,收放自如。人活着其实就是一种心情。不管昨天、今天、明天,能豁然开朗就是美好的一天。不管亲情、友情、爱情,能永远珍惜就是好心情。
小山村深秋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