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梦,在河边,用下嘴唇泼水,像鱼类。
欢腾日子之后,心便开始沉寂,半醉半醒,一切都不真实。只是期待着天气回暖,等枝头开花,树叶变绿,换上轻衫薄衣到山上去坐一坐。静下来,回到以前的状态,虽然平淡,到底心安。
春寒,下过一场雪,正是回来的那天。从万里晴空回到地面,雪花一路飞扬伴我归家。晚上一个人出去,漫天大雪,喝了一肚子冷风,寒气让人咳,心肺觉痛。一直咳着,不能说话,有时候以咳代问候,代应答。嘶哑无声,像极近日的情绪,在终日阴沉的天气中,唯一能做到只是等待一切恢复往日的清朗。
早晨捡了一枝杏花,不知谁放在路边,像是特意遗赠于我。花瓣零落不全,春情意是浓的,撩我想到陆放翁的句子“小楼一夜听春雨,明朝深巷卖杏花”。芳信已得,春风知心,折花相掷,投花怀袖的人,想必也如我这般痴立风前,咳以代言。
外面喧嚷起来了,沉寂不该是春天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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