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奥尔弗斯的十四行诗 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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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舞蹈给里尔克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薇拉因病去世的时候,只有十九岁。
诗,其中始终若隐若现的,就是薇拉的形象,最明显的,莫过于第一部和第二部的倒数第二
首诗(即I-25和II-28)。
玩伴。薇拉的父亲,一个化学家兼诗人和小说家,是里尔克的朋友。
形象,在里尔克那里,一直是“最深刻的艺术体验”(1904年11月20日至一位年轻女士的信
)。里尔克在另一首诗“转折点”中呼吁,诗人要唤起他心中“内在的女性”(inner girl
)。这和他的前辈诗人歌德所说的“永恒的女性”有近似之处。
是暗示死亡。 “死神与少女”(Der Tod und das Mädchen),这是歌德一首诗的题目,两
个对比残酷的名词,在此再一次联系起来。舒伯特据歌德之诗而作的弦乐四重奏,第二乐章
哀婉缠绵,令人不忍卒听。诗题用的词正是Mädchen(Maiden)。
均作 She slept the world,可说是德文 Sie schlief die Welt 分毫不差的对译)。
行的第二句已经说得明白:Und alles war ihr Schlaf (Her sleep was everything),她
的睡眠就是一切,就是万物,就是整个世界。也就是说,当少女睡去,世界都被收容在她的
沉睡里,或者说,世界随她入梦。所以这一句,我有了现在的译法。绿原先生的译文,此句
作“她身上睡着这世界”,也避开了那个匪夷所思的译法。
在音乐中慢慢的,轻盈的,逐渐浮现的,起初,几乎还看不出具体的形象,各本英译,包括
我比较喜欢的Stephen Mitchell和Herter Norton 的译文,都用了almost这个词,“It was
almost a girl。”林克先生的中译用“恍若”,精妙之极。曹植是这样形容洛神——他梦想
中的女性的神奇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