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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后的悲剧:杨林川教授要去“淡定”

(2010-07-19 08:29:55)
标签:

淡定

裸模

禅定

色女

杨林川

中国

文化

分类: 新浪文化

“裸”后的悲剧:杨林川教授要去“淡定”

 

梁石川

由于预约的模特没有到场,南京中山文理学院院长、艺术家杨林川便亲自上阵,客串了一回裸模,此事近日经网络向平面媒体扩散后,引起了轩然大波。昨日,几经考虑后,杨林川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声明现场并无女学生,不知发帖的女学生何来,并表示自己对此事绝不后悔,也绝非炒作。(扬子晚报718日消息)

 

或许真的像杨林川教授说的一样,在他做“模特儿”的现场,并没有女生存在。那个叫“坏坏的小色女”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她”是鬼魂飘渺不定,是一个喜欢搞恶作剧的人。这样的人一般是唯恐天下不乱,至于会不会给别人造成伤害,他们从来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这个世界在他们的眼里,总是乱糟糟的,那怕那是一片和谐的牧场,也不会阻止他去用“险恶的心”,来一次搅局。

 

在杨林川教授的新浪博客上,笔者看见了《淡定》,那或许是杨林川教授的一个回音,抑或仅是一个无奈的叹息:

 

从眼睛挣开,每个朋友都告诉我,你要淡定。

好,我淡定。

我坐在阳台上,将右手搂住左臂,将左腿放在右腿上,点燃一根烟,我这个粗人,开始淡定。

夜色很好,朦胧得象洗不干净的非洲人的脸。我环顾这一前,很真实,起码比网上那张莫名其妙的狗屁照片,更清晰。

我不想再解释有没有异性,这不重要。我更不想解释,我为什么脱,这也不重要。我说的够多了,我就象那个不知道春天也有狼的祥林老婆一样,逢人就唧唧歪歪地分辨。

我都讨厌自己了,这不象我。

回头想想,委实搞笑,我辩什么呢?

四十四岁了,按秦始皇六十不死活埋的老话,黄土已到我腰间。我还有必要娇嫩一把吗?一切,随他去吧。

同事送来车票,告诉我行程。很好,明天就真的要淡定了,带着几本书,几两茶,几瓶酒,向山更象山,水更象水,人更象人的寂寞处养气。

朋友说,你那不叫淡定,你是禅定。

好吧,算我禅定,让我走。

可以吗?

 

这是一篇精美的散文。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段文字,也没有影响笔者对它的感动。一个受到委屈的人,被人冤枉了,很无奈。此时,他变得有些孩子样,想哭,却又告诉自己要“淡定”。那怕是泰山在自己面前崩溃了,自己也要强忍着面不改色。

 

44岁了,这个年龄已经过了晌午。这是自然的规律。不过,此时,杨林川教授也许那株暗藏眼角的泪珠,已经咸咸地咸在心里。无数次地想发芽,却又没有,他要淡定。

 

先前,笔者写了关于他做“裸模”的一个博文《杨教授裸体授课或是冲破中国传统教学篱笆的讯号!》。那时,从笔者内心深处,多了一份震撼。抑或是有些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上海世博园的联合国馆,笔者曾看到过那幅《和平飞天》的油画。虽然没有完全读懂画的内涵,却总是用眼神和大脑去寻觅那飞天的“女神”。

 

“这一飞天,长2米、宽1.5米,给飞天这一传统中国画题材画出了新意。”430日的扬子晚报这样来描写《和平飞天》:“一反过去同类题材中古代仕女的装束,完全是现代女孩的打扮,秀丽、妩媚、性感,且充满时代气息。传统油画中,自毕加索和平鸽起,都让鸽子含住橄榄枝,而此画中的橄榄枝,却往左下方飘,几乎所有的鸽子,都在追逐这个橄榄枝。而“飞天”的动作和眼神,也散发出对和平的期待。画面下方,则采用中国画的大写意技法,看去既像繁华都市高楼林立的剪影,又像黄山的陡峰。”

 

那画无异是一幅上乘的佳作,也无异是那些庸俗的画匠千思百回也不能比拟的思索。而此时,这幅画作的主人,南京中山文理专修学院院长杨林川教授,正在倍受箭熬。因为自己赤裸的肉体,被人一丝不挂地悬到了半空。有风吹来,便牵动了闪电,电闪雷霆之后,没有飞蝶与蜜蜂起舞,也没有千枝百合的婀娜多姿。只有一具活脱脱的肉体在人们面前展现,此时,人们的内心是矛盾的,那是不是艺术,只是看见一个脱光了的男人。他的各种器具都在,没有吸引到雌性的追逐,或许引得更多同性的排斥。

 

这似乎这变成了一种假象,被人意识是在自我的炒作。但杨林川却对记者这样说:“我不需要这样的名声!”是的,随着“坏坏的小色女”的淡然消失,这个世界真的就有些扑朔迷离了。这只是两种诠释的结果,是艺术和不是艺术了。

 

界定这两种结果,就必须有多种假设,需要一些特定的环境。如果你是在河里脱,是为了洗澡;如果你在人群里脱那是耍流氓;而杨林川教授是在课堂上,是面对一群握有画笔的学子脱。学子的眼神里汇聚了卓烁的目光和思索的千里马。当然,如果因为杨林川的这一脱被他的学生的油墨画出传世珍品,有哪一位杨贵妃一样的女子,半夜里还从屏风的后面拿出来欣赏半宿也不舍的睡去;抑或让千古石头城的里的“秦淮八艳”从此不思茶饭,也许仍旧有人说,这是杨林川在传播淫秽物品,而不是一段千古的佳话。

 

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了,因为他的学生当中出现了一个明朝的冯保。虽然懂得琴棋也修得书画,最终他仍旧是一名太监。那是,笔者在想“坏坏的小色女”居然是一名男士,太不爷们了。如此对待自己的恩师,还指望以后成为一代画匠吗?人生已经有了污点,也许这名学子的一生就活在了自我的谴责当中,不能自拔。

 

这时,被引入中国高等学府里的“教授艳照门”的杨林川,也是该“淡定”了。去亲近一下大自然,这没有什么不好的。烦恼只是一阵风,过去了一切都会回归平静。反正已经脱了,脱就脱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小时候也许邻居家的小女孩,还抱过您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呢!那时,也许您还和她比过撒尿,看谁撒的高,最终是邻居家的女孩输了,嘤嘤地哭了,你却不去安慰人家,还保留着一脸的讥笑——这事还被你四姑奶奶的六姨打了屁股,你没喊疼,只是傻傻地笑笑。

 

此前,笔者在思索杨林川的一脱的时候,界定为一种绳索的冲破,一种篱笆的翻越。就好像现在的男盗女娼,有人说,现在的性侵案减少了,男人们只有花点钱,就可以找个妓女把问题解决了,没有人再去冒险。因为中国四处都是妓馆,比如理发店,就是藏娼的根据地;再比如西安名吃羊肉泡馍馆,也曾传出有人挂着羊头卖了狗肉。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江苏滨海的一个国税分局长,把淫手伸向了九岁的女童年;回到国土资源部门,又是西安做局长的老公公,去找儿媳妇“拔灰”,最终被儿媳妇举报为贪污,戴了银“手链”,去了监狱凉爽。诸诸多多,四处都有千奇唱。这世道既已如此,你我又能奈何?

 

“好吧,算我禅定,让我走。——可以吗?”

 

不可以,既是你像惮(禅)一样化作泥像,那也万万不能,如果有尼姑前来打搅,惮(禅)身体也会动摇。那不是你的意志不够坚定,因为这世道世事实在难料。

 

注:笔者非常尊重杨林川教授的那一“脱”,或许这一“脱”打破了许多传统观念的禁锢,当然也包括教育。笔者是在想,如果杨教授真的要去淡定,也祝福其早日走出阴影,艺术就是艺术,教育就是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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