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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年俗

(2020-02-06 17:52:03)
分类: 散文随笔


  春节──中国人的狂欢节。

  温故知新,是时令的重序,是礼仪的回归。传统年俗里,包含着的是对自然的敬重和团圆的温暖。寻找年里的乐趣,别忘了那些传统年俗里,埋藏着最质朴的乐趣。

  从正月初一开始便进入迎接新春、祈求丰年主题。元日子时交年时刻,鞭炮齐响、烟花照天、辞旧岁、迎新年等各种庆贺新春活动达到高潮。春节早晨开门大吉,先放爆竹,叫做“开门炮仗”,送旧迎新。爆竹声后,碎红满地,灿若云锦,称为“满堂红”。新年的初一,人们都早早起来,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打扮得整整齐齐,出门去走亲访友,恭祝新年大吉大利。

  正月初二是传统的姑爷节,姑爷们要纷纷去给岳父母拜年。出嫁的女儿回娘家,要夫婿同行,俗称“迎婿日”。回娘家的女儿必须携带一些礼品和利是包,分给娘家的小孩,并且在娘家吃午饭。

  照传统说法,除夕辞旧,大年初一迎新,初一迎新要吃斋,初二解除斋戒等禁忌,是崭新的开始,俗称“开年”。

  每到过年,人们都在正月初五零时零分,打开大门和窗户,燃香放爆竹、点烟花。大家还要吃路头酒,往往吃到天亮。大家满怀美好愿景,祝福自己和亲友在新的一年里事事如意。

  正月十五,习俗活动主要有赏灯、游灯、押舟、放烟花、闹元宵等。元宵节的节俗非常有特色,发展至今,赏灯与放烟花也是元宵主要习俗之一。比如唐《两京新记》云:“正月十五日夜,敕金吾弛禁,前后各一日以看灯,光若昼日。”

  元宵节俗的形成有一个较长的过程,据一般的资料与民俗传说,正月十五在西汉已经受到重视,汉武帝于这天夜间在甘泉宫祭祀“太一”。宋代,民间即流行一种元宵节吃的新奇食品。这种食品,最早叫“浮元子”,后称“元宵”,生意人还美其名曰“元宝”。汤圆也寓意团团圆圆。



  转眼,2020年的新春佳节近在眼前。今年的年,格外的不平凡。

  春天,受益于天津市“海河英才”计划的实施,我很幸运地落户于这座城。莫名地,其实一直喜欢着这里。曾经出差或旅行,每逢置身于海河岸边,漫步于古文化街,心就会出奇的平静安宁。这种神奇的磁场很难解释,就如同人与人之间的欢喜。

  如此非凡的融合,特别的首年,我该怎样度过?我开始回想故乡的年──内蒙古高原的南头,一座叫张北的小城。

  年,始于腊八。

  腊八那天,母亲将提前泡好的豆倒在偌大的铁锅中,放一点碱面开煮。我在灶前呼嗒呼嗒拉起韛,静候那五颜六色的豆子飘出香。待香气浅飘入鼻,却在脑海渐渐蔓延了开,呈现出五彩斑斓。母亲掀起泛黑的木头锅盖,白色的热气瞬间腾起淹没母亲好看的脸。那脸庞渐渐温润,渐渐含笑,闪映在其中,让我沉醉。

  我傻傻分不清,究竟是豆香还是母亲的韵香?神游中,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碗。也学着母亲的样子,双手端着碗边将中间那块飘香的粘稠小心翼翼地颠起。一下,两下……直到接近椭圆的样子,最后,又被母亲颠成了滚圆。

  腊月二十三那天,嘴巴里被母亲塞入脆生生的麻糖。听母亲讲着关于灶王爷上天汇报民情的传说,心里百般疑惑?后来,待尝到由脆到黏的过程,待上下牙分不开、待口水四溢,便不再讲话,也讲不出。

  另一样黏的年货,却也实在馋人,是那亮黄脆香的黄米面炸糕。母亲将笼布上蒸好的黄米面整体取出倒入盆,迅速地将两手抹了麻油,握成拳,又急速地在那笨重的瓦盆中交替捶打,还时不时蘸蘸水,直到面团被捶得光亮有韧劲儿。整个过程,母亲被烫得连连发出吸吸溜溜的声儿,把那副场景完整深刻又鲜活地写进孩童的记忆。每一帧,都生动清晰。最后,母亲不忘在面团中间扎一小坑,倒入少许麻油,切下的第一块面腥糕给家中年纪最长的人吃。

  关于那小坑,关于那第一块年糕,都有相应的说法,孩童一一记于心中。

  大伙儿吃剩的面团则要裹着红糖或碱面煮好的红豆沙一一下油锅,制成最具年味的炸年糕。外皮酥脆而内里甜糯,每每忆起都会难抑垂涎。所有的年货,规规整整地码在瓦盆中、箩筐里,冻在不生炉火的房间里。

  辞旧,迎新,年味渐浓。

  年三十儿近中午便开启了炮竹喧嚣的欢庆,喜庆的年画、五彩的镂空挂钱儿和对联儿都被浆糊牢牢拴定了祝福。

  年夜饭之前,母亲挑出家里最好的年货摆在洁净的盘中,父亲则去放炮。仪式完成后,全家人方才可以开吃。年夜饭、不眠的“熬年年”成为一个标志,一场祈福,全心,虔诚。

  后半夜已是大年初一,炮仗声进入又一个高潮。各户人家争先恐后在自家院落笼起火。火,要一旺再旺,全家老少一个都不能少,围在火堆旁。最好的花炮,最好的祝愿,都凝聚在此刻。这,成为迎接新年最神圣的仪式。火苗映衬下,诚挚灼热的希望在一双双眼眸中跳跃,反倒将火苗烤得极旺,不断高升。仪式中,最重要的是跨火。待那火苗渐渐沉下,人们抬腿迈过火堆,搀扶着老人,抱着孩童。这样,方才真正跨过了年。林林总总的仪式后,方才真正迎来了新年。

  臃肿的红花棉袄包裹着小身体,柔软而温暖;几块钱的压岁钱又点燃难以言喻的欢欣。蠢蠢欲动的心,早已飞向了城里,蚊子般缠着母亲快快进城去,看热闹非凡的社火,看正月十五晚上璀璨的花灯和大型烟火,却全然不顾母亲对冰天雪地四十多里崎岖山路的忧虑。

  年,从腊八开始持续了三十多天。每一天,心都出奇地晴朗,透着光亮,那是年的奇妙力量,暖阳般播种下希望。年的记忆,是母亲的影;年的味道,是母亲的味道。

  同为母亲的我,在津门要给孩子留下怎样的年味?她,又将在未来某座城市里给另一个懵懂小灵魂刻录怎样的影?

  想想,无外乎──至情至真的中国年,母亲的慈祥,幸福走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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