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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大事

(2007-08-24 13: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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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不垢不净和没有留名的网友对我20年前的诗作的理解是精到的,特别是不垢不净其实已经点到了诗眼。
    我当时写这首诗,是懵懵懂懂地感慨于生死问题。当时行进在送葬的队伍里,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耳畔是亲人的哭嚎,我想到的是陶潜的“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死亡真的那么可怕吗?
    我一直认为,没有死就没有生,甚至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只是我们凡俗之人,不了意这些生死问题罢了。
    20年后看这首诗,包括过去的一些作品,我发现,我的思想是一贯的,很有延续性。当时我并没有研读佛教,但是对生死的看法已经和佛教暗合。从《墓地》这首不经意间写的诗,可以很明白无误地读到,佛家对生死的态度。比如

那洞穴是一张开启的嘴

你渴望他立刻把你吞噬

吞噬你衰老又陌生的皮囊

连同皮囊一样衰老又陌生的思想

不仅没有对死亡的恐惧,甚至对死亡有某种渴望。因为没有这个世界生命的终结,哪里会有新生?

    同时,诗中对凡俗世界有着某种嘲弄以及对愚盲众生的一丝忧虑。比如最后几句,

他们没了旗帜没了歌声

他们四散在冬日将尽的旷野

如同古老部落的迁徒

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们还能

迁往何方

    因为有网友感到此诗艰涩,加上不垢不净等人的诠释,所以引发我对这首诗说几句,权作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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