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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期《全球通》杂志卷首语

 

茶壶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朋友李先生,闽人,好古玩,尤喜紫砂。十年前得一大师作品,爱不释手,时常把玩。

    李妻吴女士,媒体人,学法律,对收藏无兴致。一日,吴女士扫房,一个疏忽将李先生珍爱的茶壶打碎。先生闻声捶胸顿足。正待发作,被吴女士厉声喝住:“停!壶重要还是老婆重要!”一句话把李先生到嘴边的呵斥噎了回去,半天说不出话。

    李先生毕竟雅量,二话没说,坐下独自喝茶。吴女士收拾好残局安慰道:“不就一把破壶嘛,明买了赔你。”李先生苦笑一声:“你知道这壶多少银两?少说十万。再说,即便有钱已难淘到大师的真品。”吴女士一听也吃了一惊:“一把破壶要我一年工资,太离谱了吧。”但内心也觉得自己闯了祸,不再言赔事。

    李吴二人都是笔者朋友,这段轶事是多年后二人闲谈时当笑料讲来。听后,笔者对吴女士之机智特别是李先生之豁达颇为钦佩。

    对于工薪阶层,十万元并非小数。更何况对于收藏之士,其价值远非金钱所能衡量。所以李先生能在捶胸顿足之际,把心头怒火熄

(2013-02-04 17:10)

新一期《全球通》杂志卷首语

 

跑步的故事

    平生最不喜欢的运动就是长跑。单调枯燥不说,关键是跑到极限时上气不接下气的痛苦让我受不了。记得在中学的时候,要体育达标,其他项目都能轻松达到优秀,唯独中长跑,及格都困难。于是,上高二以后的整整一个学期,都硬逼着自己,每天早晨推着自行车跑步上学。

    还好,经过一学期的锻炼,1500米终于跑进了5分30秒,达到了优秀线。但从此以后,我就再没有从事过这项运动。

    上大学时,有一位农村来的同学,人又瘦又小,但是酷爱长跑,每天早晨6点多起床去操场跑步。每次看他一身臭汗地回宿舍,我就不解地问,这样和自己较劲图啥?还想当运动健将不成?这位同学总是笑笑:你不懂,这是乐趣。

    有一次,几个同学恶作剧,和这个同学打赌:跑1万米,赌资是五元钱菜票。5元钱在当时节省一点可以吃10天,这个同学想了想就同意了。于是,我们一行人到操场,给他数圈。

    1万米要跑20多圈,当他跑到十几圈的时候,我们发现这个小同学脸都白了,于是劝他放弃,并同意不会要他的5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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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下期《全球通》卷首语。

 

你有选择恐惧症吗?

    四十多年年前,我还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父亲出差回来,买了三块手绢给我们三兄弟。因为我最小,所以父亲让我先挑。看着三块崭新漂亮的手绢我很茫然,于是问大哥哪块好。大哥说,既然让你先挑,你觉得哪块好就挑哪块呀。大哥不行我又转向二哥,二哥同样没有给我一点建议。最后我又希望得到父亲的指点,但他同样是让我自己选。

    我把三块手绢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后还是随意拿了一块。接着二哥也挑了一块。而大哥把最后一块已经没有选择余地的手绢拿起来说:“真是幸运,我就是想要这块画着小汽车的,你们居然都没有选。”经大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留下的这款才是三块中最漂亮的。于是,我就缠着大哥要换他的那块。后来大哥是否和我换了我已经记不得,但是这次人生当中最早的一次选择经历却一直记到现在。

    二十多年前,我还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小说,题目叫《相遇》,写的也是选择的困境。小说的情节大致是主人公要去书店,但有两条路可走,他只要选择一条路,就意味着必须放弃另一条路。这种选择本来不应该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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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与古崖居士可以说是因诗而结缘。

    大约是两三年前,几乎从来没有写过旧体诗的我,突然写起诗了。记得那是在去甘南和青海玉树出差的路上,不知拉卜楞寺和玉树的草原触动了我哪根神经,在沿途的车上就随手写起诗来。

    回来后,我随手把路上凑的所谓“诗歌”(因为我年轻时候写新诗,从来没有写过旧体诗,所以我的旧体诗被我师父佛智长老讥为顺口溜)贴在博客上。古崖居士的同学仁德居士是我的朋友,他看到我的所谓“诗歌”后,顺手用手机发给我两首诗,我看了后很是自惭形秽。但仁德居士告诉我,那不是他的作品,而是他的同学古崖居士的。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古崖居士,也是第一次读到他的诗作。其中一首我今天还能记得:

    《秋雨》:

    山居无客至,

    草蔓渐中庭。

    一夜风雨骤,

    芭蕉落地红。

 

(2012-09-13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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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师兄转发的一篇文字,我起了个题目,略编辑了一下,贴出来,推荐一下。特别是最后的10条,不仅值得读,而且更值得去做。

 

    一部高档手机,70%的功能是没用的;一款高档轿车,70%的速度是多余的;一幢豪华别墅,70%的面积是空闲的;一堆公务人员,70%是混饭吃的;一所大学里,70%的教授是扯淡的;一大堆社会活动,70%是无聊空虚的;一屋子衣物用品,70%是闲置没用的;一辈子挣钱再多,70%是留给别人花的。 结论:生活简单明了,享受人生守住30%便好。正处、副处,最后都不知落在何处;正局、副局,最后都是一样的结局;正部、副部,最后都在一起散步;总理、副总理,最后都是一个道理;主席、副主席,最后都会一样缺席。 人生如赛场,上半场按学历、权力、职位、业绩、薪金比上升;下半场以血压、血脂、血糖、尿酸、胆固醇比下降。上半场顺势而为,听命;下半场事在人为,认命!愿同志们上下兼顾,两场都要赢。没病也要体检,不渴也要喝水,再烦也要想通,有理也要让人,有权也要低调,不疲劳也要休息,不富也要知足,再忙也要锻炼。 人的一生,好比乘坐北京地铁一号线:途径国贸,羡慕繁华;途径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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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是一位不认识的网友给我留的纸条  

  

    看到你的博客后,我哭了一中午,眼泪不停的留。我虽非法师(佛智上人博主注)弟子。但是很喜欢法师,真的很令人感动,可惜今世没这个缘分。但是特意写了一首诗缅怀法师,从你们的角度写的。阿弥陀佛,羡慕你有好师父。

 

缅怀佛智师父

 

天府应天有上尊,

得道圆满百年身。

泪眼不禁似雨下,

愿期来世续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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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03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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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食欲

    记得上大学一次在宿舍关灯夜聊的时候,大家谈到关于吃的理想,我当时的一个观点直到二三十年以后还清楚地记得,因为直到今天,这仍然是我的一个理想:那就是希望能发明一种药物,吃一粒就可以不用吃饭。

    如此另类的理想缘于我一个多数人可能无法接受的观点:吃饭是一件很累的,而且并无乐趣又不得不做的事情。第一次获得共鸣是从鲁迅那里,忘了是他的哪篇文章曾经说过,吃饭虽然不是什么高尚的事情,但人还不能不吃。读到这里,我在心里会心地一笑:想必鲁迅先生也和我一样,把吃饭当做了负担甚至是无奈。

    然而,今天很多人可能并不会赞同我们的观点。而且更潮流的看法是,吃不仅是艺术,甚至是文化。你看,一部《舌尖上的中国》,居然能产生那么大反响就足以证明,吃饭在多数人眼里,可能不仅仅不是负担,简直就是乐趣,甚至是事业。吃出花样、吃出精彩、吃出品位、吃到惊天动地可能才是当今饮食文化的主流。所以,真的发明了我期望的药物,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市场。所以,按照需求拉动科技的道理,我估计在我有生之年是很难看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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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法寺来的69岁的陈师兄在照顾109岁的佛智上人

 

    7月22日(旧历6月初4)将是我的师父佛智上人109岁的生日,上周刚好去成都出差,算是提前去给师父拜寿。

    7月12日下午,我和祖健师兄相约去应天寺看师父。我大约是快2点钟到的应天寺。这本是师父的午休时间,但是推开房门却发现师父正端坐在那里。和我一起去的一位北京朋友本没有期望能见到师父,打算在外面给师父磕个头就算了,没想到却亲见师父,因此非常激动。我和师父打招呼,并介绍同去的北京朋友,师父对他点头致意,并为其摸顶赐福。

    不一会,祖健师兄和祖敏师兄也到了,我们陪师父聊了几句就让师父先休息,我们到下面的大悲殿喝茶。

    从师父房出来,碰到一位特地从香港专程来应天寺见师父的刘女士。她告诉我,她是上午到的成都,想见一眼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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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失去了耐性?

    前一段一位著名经济学家预言:中国人赚快钱、赚大钱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估计看来这样的预言,还没有赚到大钱的人会不甘心:凭什么别人能快速致富,轮到我就没机会了?

    的确,攀比心让我们每一个人甚至每一个团体都失去了耐性。人家搞个公司,没有任何产品,用一个云里雾里的概念包装一下,在资本市场滚个三两年,摇身一变就身价上亿,我干嘛要在这里老牛拉破车似地在实体经济中苦熬?于是,几乎各行各业都觉得自己的利润低了、发展慢了,都想着去创造一夜致富的神话。

    也许有人认为,不安于现状是好事。曾经在一位朋友家看到一个条幅,赫然写着“不知足常乐”。这五个字道出了目前国人的某种心理:知足者日寡,不知足者日众。

    赚大钱、赚快钱是有先决条件的。佛家讲宿命,命中没有莫强求,求也没有。但是这道理现今多数人不信,而宁愿相信陈胜吴广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行我怎么就不行?

    其实,就算不说佛家的道理,仅按照现实的逻辑,赚快钱、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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