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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看着睡梦中的南羿,竟让苏苏心里生出几分感动,想起刚刚过去的这个夜晚的翻云覆雨,一时间,让她又涌出欲望。这之前,她是无法想象的,现在,身体似乎不接受任何约束。轻轻吻了一下南羿微张的嘴唇,南羿还沉在梦里,苏苏干脆掀开薄被,动情地嗅着男人的身体。
女人的爱抚弄醒了南羿,苏苏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停下她的爱抚。清晨的时候,男人总是天然的兴奋,看着苏苏,南羿很是惊喜。虽然结婚多年,但有些感觉,他是从一些烟花女子那里得到体验,没想到这个如花似玉而且优雅的女孩,居然主动用嘴唇为自己服务。“服务”这个字眼,让南羿觉得有些愧疚,不过现在他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大脑皮层处于极度的兴奋中,由不得他多想。
在虹口,两个人大多数时间都在那间木屋里度过。这是苏苏第一次去虹口,也是惟一的一次,后来她不大愿意到这个地方,一想起这个地方,她都有种不堪回首的感觉,虽然到最后她都没有恨过南羿。
回成都的路上,南羿一打开关了一天的手机,电话就钻了进来,瞟了一眼来电,他赶紧对苏苏做了个不要作声的手势才按下接听键。电话是南羿爱人打来的,“在雅安呢,”南羿冲着电话说,“我正开车,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吧。”
苏苏听不到电话里说了什么,但南羿对着电话低声下气的样子,让她很是不舒服。“还能有什么事,采访嘛,”南羿边开车,边接着电话,“跟你说了回来再说嘛,雅安怎么就没有明星啦?好了好了,我开车呢,先挂了。”
放下电话,南羿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娃儿她妈,麻烦死了。”苏苏笑了一下,没作声。南羿赶紧又说,“你别多想,女人一结婚,就像防贼一样防着老公。”
“你本来就是在做贼,完全就是贼喊捉贼。”这句话不是那一天苏苏说的,在南羿的生活当中,苏苏完全就没有为自己安排任何位置。后来有一天在苏苏的寓所里,南羿老婆又打来电话,苏苏说了这句话。说这话的时候,苏苏是这样向南羿形容自己的心境的,“像吸毒一样,想戒,却又戒不掉,更离不了。”
他们直接回了报社,一进18楼就遇见了老匪。老匪那个样子完全是不怀好意的,“南坏人,你过来我跟你说。”他拽过南羿,却眼里含笑地看着苏苏,苏苏头一甩,留给老匪一个后脑勺。
“啥事?”南羿问。
“啥事?”老匪搂着南羿的肩膀,余光扫着苏苏走远了,才开口说道,“你做事咋不利索一点呢?要带妹妹去哪里,想让兄弟们给你圆着,先支应一声呀!”
“我有什么要你给我圆着的。”南羿以为老匪要讹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我靠!你小子还装糊涂。”老匪说,“你老婆电话打到我这里了!”
南羿这才觉得事情严重,赶忙问:“你怎么说的?”
“我怎么说的?你怎么给你老婆撒的谎你忘记了?”老匪说,“你是不是说你和我一起出去采访了?”
“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呢?”
“你老婆一打通我的电话,就让我把手机给你,说让你接电话,搞得我一头雾水。”
南羿这下慌了手脚,老婆给老匪打电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不是她的做派。他也完全忘记了临走之前给老婆说过的话,自然也就没有提前给老匪打什么招呼。“那你怎么跟她说的?”这个时候的南羿,已经在老匪面前装不起了。
“妈的,还不是替你遮着,我给你老婆说,本来说好一起出去采访的,后来有其他事,我就没和你在一起了。”老匪说,“你老婆可鬼了,追问我原来是准备与你去哪里采访的,我怎么知道你个坏人去了哪里,又不好乱说,要穿帮的,只有装糊涂。”
南羿这才定下了神,忙不迭地冲着老匪喊“铁哥们”,“这事就不要声张了,”南羿说,“等我回去摆平了,再请你喝酒!”
老匪打着哈哈,坏笑着扶在南羿耳朵边上:“你不是属兔的吧?兔子可不吃窝边草哟!”
南羿故作正神,装出苦不堪言的样子对老匪说:“唉,没办法呀,女孩子喜欢。”
“哈哈!”老匪抬高了声音,“说你是坏人你还不承认,不是又给人家承诺演电视剧这些吧?”
“你想得出来哦,我南某人需要这样吗?妹妹是什么,妹妹就是仇人呀,见到仇人分外眼红,一定要消灭她,哈哈!” 南羿恢复了常态,一转身,苏苏不知什么时候,又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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