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2002年世界杯 |
“我不知道是应该吻他,还是踢他!”西蒙尼在四年前说,戏谑着。
“我不能给你写稿子了,我的阿根廷输了!”这是我的美眉作者翡冷翠昨晚在电话里说的,哽咽着。
能够卷起风暴的阿根廷长发,昨天穿不透英格兰的铜墙铁壁,黄建翔变得很小资,他问:“长发犹在,风采依旧吗?”
贝克汉姆把憋了四年的恶气一口吐尽,这当然是一种因果报应,贝克汉姆四年前被西蒙尼吻得晕晕乎乎之后,一脚把自己踹了出去。
我不愿意去想象所谓的英阿恩怨,我只想看到长发卷起帕斯潘风暴,但是我不知道长发遮掩下的面容是因岁月而苍老,还是因苍老而憔悴。
昨天晚上我没有看到风暴。
当然我不是翡冷翠,也绝对不同于大大小小的阿迷美眉和喝着咖啡看足球的小资男人,我不会卑微到指责英格兰为了3分的利益而龟缩成一个铁桶,也不会去指责欧文那一个似是而非的点球。如果非要指责,那只能指责世界金哨科里纳,可谁让“天下乌鸦一般黑”呢?
但是,这的确是一场很丑陋的比赛,贝隆被淹没了,奥特加被淹没了,巴蒂和顶替他的克雷斯波统统都被淹没在英格兰的铁桶之中。这是一场现实主义的足球,而不是一幕浪漫主义的歌剧。风暴没有刮起的时候,足球只剩下比分,就是那一个尴尬而无趣的1比0。
四年前最激动人心的比赛绝对不是英阿那一出恩怨之争,如果需要重温,我们更加情愿去重温郁金香在风暴中绽开的那一刻。虽然阿根廷人同样没有赢得那一场比赛,但风暴涤荡之后,有一种感动。
所以我愿意像西蒙尼那样重复:“我不知道是应该吻你,还是踢你丫的?”